葉子謙中箭,傷口化膿潰爛,昏迷不醒,高燒不退,眾人無藥可醫這葉子謙的病症。

一籌莫展之際。

突然一士兵提出建議:“我聽聞那神醫華佗正在洛陽行醫,不妨前去試一試。”

眼看著當下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死馬當做活馬醫吧。皇甫嵩下令:“就這麼做吧。”

葉二狗帶著衛兵幾人,護送昏迷的葉子謙前往洛陽。

前腳葉二狗一行剛走,後腳皇帝的使者就到了。

“有失遠迎,多有得罪。”盧植向那宦官左豐賠不是。

左豐陰陽怪氣的說:“你盧中郎好大的威風啊。”

盧植傻笑,心裡想“你個死東西,跑到我這裡來幹嘛。”

“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不過此行我是來替皇帝視察的,我倒想要看看你是怎麼剿這黃巾的。”左豐不請自坐,開口道:“怎麼樣,這曲陽城,為何還沒有攻下啊?”

“敵將已死,沒必要發動無謂的進攻,慢慢圍困,敵軍疲憊時,我軍出擊,這樣傷亡最小。”盧植解釋道。

左豐拍桌:“混賬!聖上幾次三番催促,令你速破黃巾,你這是藐視聖意。”

“你……你有什麼資格罵我。”盧植心裡想。

左豐坐在那裡,不說話,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一旁人悄悄以耳語勸說盧植:“這小黃門就是想來要點錢,你散點錢給他,問題就解決了。”

盧植不聽,靜靜看那左豐坐在那裡。

過了許久。

左豐見盧植不為所動,開始旁敲側擊:“這皇上啊,每日都睡不安生。”然後把頭湊到盧植耳邊,“你說我們這些做臣子的,難道不是理當替皇帝分憂嗎?”

聽見左豐說出這樣的話語,盧植只覺得可笑,心裡暗想:“你……你也配算臣子?”

左豐怒了,直接把話挑明,“你今天給我點錢,我轉交聖上,這事就算過去了,如果你不給,我就告你藐視聖意。我給你半個時辰考慮,時間到了我直接走。”

“慢走不送。”盧植硬氣極了。

左豐氣的重重甩下衣袖,從軍帳直直出去,上車離開。

身邊人對盧植說:“你這是何苦啊,那小黃門定是要告你一狀啊。”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樣子,真把自已當成什麼東西了,一個無根之人還敢囂張。”

——幾日後——

左豐誣告盧植,盧植被捕,關入囚車,押往洛陽。

此時,葉二狗已經帶著葉子謙到達了洛陽。

洛陽不愧是帝都,亭臺苑宇令人目不暇接,果然是大都市。

不過此刻的葉二狗根本無暇顧及這大城市的繁華。

一個老爺爺路過。

葉二狗上前問路:“老人家,你可知道這附近哪裡有醫館嗎?”

“就在那裡。”老爺爺指了指街角。

葉二狗循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家醫館。

“多謝。”葉二狗感謝老人。

抱起葉子謙,走進醫館。

一箇中年人走過來,“怎麼了,誰看病?”

葉二狗問那人:“你是神醫嗎?”

“我是華佗。”

聽聞此言,葉二狗跪下:“先生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

華佗令他把葉子謙擺在床上。

接著開始檢視傷勢。

輕輕掀開衣物,中了箭毒的地方,潰爛,黑乎乎的一片。

“他中了毒箭?”

“應該是的。”

“多久了?”

“路上用了三日。”

華佗聞言搖搖頭:“太晚了,箭毒已經深入骨髓,恐怕救不過來了。”

“請務必救救我家公子。”葉二狗跪下,磕大頭。

華佗勉為其難:“也只能試一試了。”

“你可聽聞刮骨療毒?”

“只要能救我家公子,什麼事都可以,來刮我好了。”

華佗擺擺手:“不是刮你,是要把你家公子的皮肉割開,用刀將毒化的骨頭刮掉。”

“很痛嗎?”

“當然。”華佗話鋒一轉,“不過我有麻沸散。”

說著掏出一青囊,“這藥有麻痺神經的作用,除非特別疼,否則不會有痛感的。”

“那快開始吧。”葉二狗著急的催促道。

麻沸散入酒,沖服。

華佗持刀在火上烤一烤,再用白酒消毒。

劃開手臂上的肉,開始刮骨。

“啊——”葉子謙突然甦醒。

葉子謙被疼醒了,旋即又疼暈了過去。

將黑色骨頭刮淨後,華佗以藥草敷蓋在傷口上。

“我已經盡力了,剩下就看他的造化了。”

葉二狗幾人想到自已一路奔跑,已經三日未得休息了,眼皮睜不動了,閤眼沉沉睡去。

“我這是在哪?”葉子謙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天花板。

“你醒了。”華佗湊過來,“是你的好兄弟把你送來的。”

葉子謙起身,“別動,你剛動過手術。”

“啊,好痛。”

葉子謙片頭看去,葉二狗一行人,靠著牆睡著了。

“他們挺累的,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吧。”葉子謙對華佗說。

華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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