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陸文在張洋那裡聽到了所有的處罰結果,自稱是負責人的那位被判了七年,而無辜的季博端,被張清和揍了一頓,然後被扣了三個月工資和績效。

張洋一邊說還和一邊還和陸文感嘆道:“爽啊,真是太爽了。”

陸文也比較驚訝季博端竟然被扣了三個月績效,本以為張清和只是扣三個月工資已經算狠的了,沒想到連績效也扣,畢竟他們的工資主要都是靠著績效來支撐。

張清和這一刀,絕對是砍到了大動脈。

陸文和張洋晚上體驗了一下江大的學校食堂,不過體驗的是專門的教師食堂,陸文感覺這裡的菜品味道還不錯,價格也還可以接受,並且肉類使用的都是妖獸肉。

和張洋分別後,凌雲來到江大給自已專門騰出來的校醫室,來準備一些按自已的喜好擺放一些東西。還順便把小白又給放了出來。

看著小白無精打采病怏怏的樣子,陸文摸了摸小白的腦袋安慰道:“好了,沒什麼事了,這間房子以後就是咱們的地盤,你可以找一個舒服的地方,我把給你買的小窩放在那裡。”

陪小白玩了一會兒,見它又恢復成原來生龍活虎的樣子,陸文可算鬆了一口氣。

另一邊,季博端在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決定親自去找陸文道歉。

託人詢問到了陸文所在的位置,季博端帶著一絲尷尬和不安,敲響了陸文醫務室的門。

“請進。”陸文還以為第一天就有學校來找自已看病來了,於是連忙去門口迎接,看到季博端後,身形明顯的一頓。

季博端推門而入,他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愧疚:“陸文老師,我是來向您道歉的。之前的事情,我處理得不夠妥當,給您帶來了困擾。”

“呃...季老師咱們進來說吧。”陸文想到對方是來道歉的,愣了一下,還是把季博端迎了進來。

陸文把季博端引到座位上,自已又給他接了一杯水,問道:“季老師,您可以和我說說您的情況嗎?”

在鬧劇結束後,陸文其實也和張洋還有其他老師打聽過季博端,不過令陸文有些意外的是,那些認識季博端的老師對他的印象都還不錯。

甚至有一位老師還向陸文求情道:“陸老師,我覺得季老師不像是那種以權謀私的人,這中間應該有些誤會,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您能放他一馬,季老師那裡也不容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陸文聽到那位老師的話,比較好奇,又覺得這是人家的私事,也不好繼續追問。

不過季博端如今找上門來,陸文想了解了解他的情況。

季博端沉默了一下,然後啞著嗓子開口道:“陸老師,我今天舔著這張臉來,就是希望您能高抬貴手,從輕處罰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小舅子。”

陸文喝了口水,看著季博端這張蒼老的臉說道:“既然你來求我,那就給我一個理由吧。”

季博端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陸文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問道:“陸老師,您說的理由是?”

“比如,解釋一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學校,以及他怎麼敢來徵用江大老師的召喚獸的,這些你給我解釋一下吧。”

季博端組織了一下措辭,開口說道:“您說他為什麼出現在學校,其實我的原因,當初我和我老婆,也就是她姐,在同一個小隊裡,經過長久的接觸,我們兩個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不過後來,我們小隊在出任務的途中遇到了一隻七階妖獸,她姐為了救我,喪生在了妖獸口中。”

季博端在回憶這件事的時候,雙拳握緊,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之後我受了重傷,被另一個小隊救了下來,便退到了後方,選擇她的城市,幫她盡到贍養的義務。

之後我因為有些功勳,所以成功擔任了江大的系主任,然後我的岳母就找到我,說他沒有什麼工作,也不能整天在家裡混日子,就讓我給他找個工作。

之後我就給他在咱們學校的安保處找到了一個工作,他當時也很消停,並沒用折騰出一些事,所以今天我因為一些事情出去了一會兒,就讓他幫忙照看一下,沒想到就出了這檔子事情。”

“抱歉,我對你的經歷表示很遺憾。”陸文沉默了一下說道:“那你接下來講一下他為什麼要徵用老師的召喚獸,我看那裡的召喚獸可不止一個。”

季博端略帶歉意的衝著陸文苦笑:“其實那些召喚獸是我找的,跟他沒什麼關係,是我以一百星幣每天找的幾位學生,他們的家庭比較貧困,所以有什麼活動我都讓他們幫忙,然後給他們一些星幣,至於他為什麼來找您,我也不清楚這件事。”

陸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行,到時候我會找老師幫忙調查一下,如果確實是按照你說的那樣,我會請求校長對你從輕處理。”

“那我那小舅子,陸老師您?”季博端有些緊張的出聲詢問。

陸文直接搖頭拒絕道:“抱歉,他傷害的是小白,不是我,我沒有權利替小白原諒他,至於小白.....”陸文頓了頓又說道:“小白畢竟是一隻契約獸,它聽不懂人話,所以沒辦法原諒他。”

“好的,那抱歉叨擾您了,我就先走了。”陸文的拒絕的很直白,季博端也沒有繼續求情,打算直接離開。

“等一下。”陸文這時叫住了他,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道:“你的傷拖不起了,再不接受治療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季博端離開的身形一滯,點了點頭,最終還是離開了醫務室。

陸文看著季博端離開的背影,想起來那位老師口中的“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句話。

不需要說,陸文也猜到了一點,估計季博端在他所謂的岳母那裡受的委屈估計不少,甚至乾脆就是兩個吸血蟲,一直在利用著裡季博端的愧疚心理,吸著季博端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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