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那蓮臺上的道陀雕像嗡鳴不停,彷彿是有什麼東西要從其掙扎出來一樣!

賀安聽後卻是沒著急,默默伸手,腳下影子宛如沸水一樣劇烈波動。

隨即一把赤紅色的油紙傘慢慢從影子中升起,被他握在手中。

“能用啊,道長。”

賀安似笑非笑的盯著老道,老道在看到那紅色油紙傘的時候,臉上表情就已經變得鐵青。

“撐花道人!”

“道長認識我?”

道觀大門轟的一聲被開啟,老道拂塵指著門外道。

“現在離去,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賀安緩緩撐起油紙傘笑道:“道長現在這麼說,是不是有些晚了。”

老道眉頭一皺,下一刻,那蓮臺之上的道陀手中鋼叉就刺了過來!

這一擊勢大力猛,甚至帶出一陣破空聲!

老道也沒有乾等著,手中拂塵一甩,單手捏訣就向著賀安打來。

轟!!!

一聲巨響傳來!

那鋼叉落在油紙傘上,就彷彿落在鋼板上一般!

油紙傘紋絲不動,那鋼叉的尖卻已經變形。

正迎面衝來的老道見狀,腳步一滯。

賀安卻是主動上前一步,同樣單手掐訣道。

“道長,請!”

此刻後退明顯已經來不及了,老道只能咬牙轟來。

二人手印轟擊在一起的瞬間,平地生風,將道觀內的道旗刮的獵獵作響。

那老道一抬袖袍,兩柄黃色符刀,對著賀安面門就飛了過來!

賀安卻是不閃不避,反而露出一抹嘲諷的表情。

嘭!

符刀剛剛飛到油紙傘前便一觸即潰!

老道身形暴退,兩個跳躍人就已經落在了五米之外。

落地瞬間,他拂塵一甩,幾根符針嗡鳴一聲飛來!

賀安剛要閃躲,那道陀雕像拎著人頭的大手猛然拍來!

轟!

這一下賀安雖然防住了,卻依舊被這股大力擊退了兩步。

老道見狀冷哼道:“還以為你是刀槍不入呢!”

賀安也不辯解,左腳向前猛然塌地,口中發出一陣跟原本聲音完全不同的怒吼!

“踏!”

這一腳下去,道觀內彷彿地動山搖!

老道眼神微變,剛要再次施法,卻見道觀內的地面悍然開裂,轟隆作響。

“你瘋了!”

老道怒吼一聲,身形後退,拂塵搖晃間,點點白光升騰。

“起陣!”

二字剛落,道觀內的所有門窗嘭的一聲炸裂開來,碎裂的木屑四處飛濺。

一股黑霧洶湧而來,眨眼間便在道觀內匯聚成一條三米多長的黑龍,雙目赤紅的對著賀安無聲咆哮!

賀安臉上一直淡定的表情,第一次變得有些凝重。

“你那龍吸水陣,就是為了凝聚這烏龍煞?”

“哼!”

老道卻是根本不答,拂塵對著賀安一甩,那烏龍緊隨其後。

蓮臺上的道陀雕像也在這個時候徹底站了起來,搖晃間,手中彎刀對著賀安脖頸砍來。

這若是換了旁人,怕是已成必死局面。

賀安卻是大手一揮,直接把手中的油紙傘對著老道臉就丟了過去!

老道側身一躲,賀安以撐花為道號,怕是一身本身都在這把傘上,他自然不敢大意。

可就在他躲開油紙傘的那一刻,就見攻擊範圍內的賀安消失了!

沒等他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呢,一隻大手已經按住了他的肩膀。

“道長,好本事啊!”

老道內心咯噔一聲,雙臂一縮,金蟬脫殼,原地只留下那一身道袍,人已經出現在烏龍之下。

“移形換位?撐花道人好本事!”

“煞氣烏龍!道長好本領!”

兩人互相客氣一聲,而賀安腳下的影子宛如沸水,正在不停沸騰。

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得出來,這影子絕對有問題!

老道更是把不少注意力都放在了賀安的影子上。

“末法修行不易,道長就用其他修行者修行!”

“能把聚靈陣改成吸靈陣,看來道長對於這陣法一道,頗為擅長啊。”

賀安手持紅色油紙傘,聲音充滿了佩服之意。

說話間他看向那煞氣烏龍,語氣多少有些疑惑道。

“這是道長用龍吸水陣法改成的?可這周圍也並沒有水氣啊?”

老道這次倒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誰說沒有?這周圍雖然沒有江河湖海,卻有下水管道!”

“這裡,正是城市下水管道匯聚的中心!”

“也只有這種藏汙納垢之水,才能誕生出如此煞氣烏龍!”

沒等賀安再次追問,那煞氣烏龍一口黑氣噴來。

好在賀安早有防備,手中油紙傘一揮,黑氣蕩然無存。

“道長,這是幹什麼,您可是道門前輩,這樣做,不太好吧?”

老道也不說話,抬手間捏了一個法訣道。

“道友,你這油紙傘不錯,不如奉獻給道陀如何?”

“哈哈哈,道長來取便是。”

轟隆!

那道陀雕像完全走下蓮臺,手中鋼叉再次對著賀安刺來。

煞氣烏龍則從另外一側進攻,雙方一左一右,配合無比默契。

“踏!”

賀安再次跺腳,老道緊忙阻攔。

他們這可是在三十三層!

賀安的這‘踏’字訣,要是再用兩次,這一層怕是要塌啊。

“烏龍!墜!”

隨著他的一聲大喝,那煞氣烏龍猛的撲向地面,融入其中。

轟!

賀安一腳塌在地面,這次卻是安然無恙。

老道內心鬆了一口氣,看向賀安的眼神也更加不善起來。

“死來!”

老道再次一甩拂塵,那拂塵根根豎立,宛如一把寶劍。

道陀也將手中人頭向著賀安扔來。

賀安側身閃過,沒想到那人頭雙目發出紅光,下頜骨嘎啦嘎啦作響,一口咬向賀安脖頸。

嘭!

觸及到油紙傘的瞬間,人頭再次爆裂!

老道見狀內心已經清楚,只要破不了這油紙傘,那就傷不到賀安。

之前鋼叉是物理攻擊,烏龍是法術攻擊,兩者都沒能破掉這油紙傘,難道說真的沒有破綻?

老道皺眉,心道再厲害的法器,也怕‘汙’。

思索間,他目光看向道觀後方,在那裡放有一瓶汙血,他就不信賀安能防得住。

而也在這個時候,賀安內心想起了一道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小子,讓魃爺吃了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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