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將窗簾開啟,那一縷清晨的陽光穿透雲層,將光留在了天花板上 ,稻穀的清香夾雜在空氣中,似乎在宣示著勝利的到來。

陳隊躺在床上許久,想了這起案件的所有的可疑點,他都有了個猜測,如今,只需要物證的發現,那麼這些案件就能如約而破,這讓他心情舒暢了很多。

這時,丟放在床上的手機震動一下,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陳隊走了過去,彎下腰將手機拿在手中,開啟一看,那則帶著希望的資訊出現了,是小浩傳來的。

[陳隊,你想要的東西,我們都找到了,大家,就等著你來將兇手揪出來]

陳隊露出了微笑,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連忙拿上手機,踏出了房門。

“ 啪!”

隨後,房門緊閉起來,只留下那束光在空蕩蕩的房間內。

陳隊行走在走廊中,就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屋子內的聲音,那聲音是急躁不安的,似乎是大家都對真相充滿了迫切。

“咔嚓咔嚓!”

一個個熟悉的面孔都望向陳隊,他們臉上都透露著激動,那是急迫和興奮結合體,或許他們不擅長隱藏自已的情緒,只是滿臉傻笑,就像小孩得到糖果一樣,可能別人不懂他們為什麼會笑。

陳隊大步走著,屹立的站在人群的中間,就像一個光明神一般,帶著那一絲光明,照亮這狹小的房間。

陳隊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說道:“把你們找到的訊息都告訴我。”

這時,眾人都詳細的把自已所能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陳隊喃喃自語道:“對,都對上了,小浩,你叫警長他們現在去把那個瘋子給抓到審問室,我要好好犒勞他 。”

小浩聽後,興奮的拿出手機,撥打警長電話,可是太過於激動,號碼竟然打錯了,嚇的他在手機上亂點一通,著急結束通話那電話。

……

“嘟嘟嘟!”

小浩接通了電話,電話裡頭傳來了警長的聲音:

“喂,你們要找的瘋子,我已經把他押送到審問室,你們真的有把握確定他是兇手嗎?要知道他可是有精神病這身份在,咱們搞錯了,可是要賠償的。”

小浩笑著對手機說:“警長,你就放心吧,我家陳隊說他是兇手,那就是兇手,這一點錯不了。”

“叮叮叮!”

手機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隊飛奔地離開了房間,小浩抬起頭時,就已不見陳隊的身影。

小浩意識到問題,連忙跟著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兩人,他們很疑惑 ,為何兩人都如此著急。

小浩跑著,內心一顫。

若是陳隊見到那人,做出偏激的事都有可能,他要做的只能是快點跟過去,站到陳隊的身旁盯著兩人。

陳隊停在了一個門口處,他望著在黑暗中的一道身影,那道身影很安靜的坐在那裡,若不是陳隊知道真相,怕是單從這身影,認不出他是誰。

小浩也已到了此地,看見陳隊站在門口,他也只能默默的跟在後面。

陳隊坐到他的對面,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又見面了,可真是緣分不淺啊,你說是吧,鄭先生,裝瘋子很累吧?我手上已經有證據,你沒必要再裝了,開心嗎?你終於解脫了。”

這時,哪怕是有黑暗,也能很清晰的望見他那瞳孔縮緊的模樣。

他面部扭曲,口齒不清晰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

陳隊默不作聲的笑著,將手機滑到他面前。

他眼神死死盯著手機中的照片,但是什麼卻都想不起來。

陳隊冷笑道:“你覺得人家不喜歡你,於是就想佔為已有,費了這麼大的勁,你終於成功了,自已殺死自已喜歡的人,開心嗎?興奮嗎?

可是,你想錯了,她也喜歡你,把你名字的縮寫放在了她的筆記本首頁上,一開始我還不理解這個,直到尋找那個給你做假報告的醫生後,在他的名單上,就有一個名字和這個首字母完全對上,地址也是在這裡,我想那大抵是你。”

他滿臉震驚,喃喃自語:“不,不可能啊,她說過,她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陳隊指著手機說道:“你自已右滑一下,她的筆記最後一頁,她正想去向你說明,她配不上你,可是卻換來你的傷害, 那麼,就讓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你看見靈夢被她父親綁在床上,你明白,機會有了,你就把他父親打暈,劫走了靈夢,放在寺廟裡的暗室內,再用繩子綁在床上,用東西捂住地的眼睛,進行侵犯。

可是你還沒玩夠,並未殺她,連續幾天的侵犯後,你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將她殘忍傷害 ,怕被人發現遺落在子宮中的精子,就給她子宮衝滿了水,直到那天凌晨的大雨,你才穿著不適合你尺寸的大皮鞋進行拋屍,為的就是掩蓋你的年齡,好讓我們懷凝她的父親。

你暗室的床上劃痕便是她反抗時划動繩子的證明,而她的手腕上也有明顯的痕跡。”

他好似清醒了很多,大笑道:“你們這群偵探,滿口謊言,你說她喜歡我,那為什麼被我侵犯時不斷反抗呢?”

“你問問你自已,她有沒有看清你的人?”

是啊,有看清嗎?怕是連臉蛋都沒能望見。

他被問到了,好似陳隊的問題就像一把刀子,狠狠刺進他的心臟,彷彿是陳隊要報之前的恩怨,不給他留絲毫活路。

陳隊繼續說道:“這本來應該是很難破的案子,可惜,你的佔有心太強,竟還留下她的內衣,就連床都沒有洗,以及那雙鞋上沾著泥土,自已去牢房裡待著,好自為之吧。”

陳隊走去了房門,只留下他獨自在這幽暗的房門內。

久久站在門外的小浩,此時也大為震驚。

沒想到,陳隊的推理竟然完完全全都對了,哪怕他已經知道陳隊能推理出一點,但這種,還是使他久久不能回過神。

陳隊看見愣在原地的小浩,催促的說道:“走了走了,咱們可以去喝酒慶祝一下了。”

小浩的思緒被陳隊給打斷,同時他也有了疑問,問道:“那她父親怎麼處理?”

陳隊笑道:“那自然是交給法律安排,家暴和綁架,夠他進去喝一壺的了。”

專案組四人夜裡去喝酒慶祝,並連夜發了訊息給市長,告訴他這則好訊息 。

隔天,男人在牢房裡自殺了,他自已絕望至極,用頭撞在牆上,失血過多而死亡。

隨後新聞上就被這則訊息給衝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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