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點,“御都”別墅。

林晚笙安靜的躺在陸玦的潔白大床上,除了她柔黑的頭髮,纖長濃密的睫毛和櫻紅的嘴唇外,雪白的肌膚與床單幾乎融合一體,散發著純淨的美。陸玦深情凝視著,眼睛都捨不得眨眨。

林晚笙緩緩睜開眼睛,與一直守在床邊的陸玦眼神正好撞上。

陸玦積攢了那多年的思念泉湧而來,心臟驟然好似漏了半拍,緊張、興奮、激動情緒交織,眼眶裡不禁充盈滿淚光。“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林晚笙面對這俊美又充滿英氣的臉龐和那熟悉的神態,怔了半晌,試探性問“陸玦?”

陸玦情緒迅速被拉回,一個腦蹦輕彈過去“不然呢,才幾年沒見,你這卡頓的幾十秒著實令我傷心。”

林晚笙環顧了一下房間,明顯不是陸府,“這裡是?”

“‘御都’,我十八歲生日那天,老爺子送的禮物。”

“陸叔叔還好嗎?沒跟你一起回來?”

“海外市場拓展和經營都需要時間和精力,估計還有兩年才能回來。也可能就在那邊定居,說不準。”

“哦。你不是還有半年才畢業嗎?怎麼提前回來了”

“我這不是……思鄉心切嘛,提前完成了學業,還拿了雙學位。”

“不錯嘛,你這是在國外吃的啥,長這麼俊了,差點沒認出來,以後你那‘背影女孩’可有福了!”林晚笙一邊說一邊揉了他額前的碎髮。

陸玦濃眉微蹙,沒有作答。換了一張稍顯得嚴肅的神情,責備中更多的是擔憂和心疼,低沉詢問“你現在還是不能到人密集的地方去嗎?”

“還好吧,沒事兒!”林晚笙用輕描淡寫的語氣掩蓋著這個久治不愈的“頑疾”。

只見陸玦眉頭深鎖,臉上呈現出大寫加粗的“憂傷”,低語自責“簡檸說你已經好多了,我還以為真的已經沒事了,不然說什麼我也不讓你去機場那麼魚龍混雜的地方……”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嘛,這只是個意外”,林晚笙用簡潔的語言簡單敘述著經過。才恍然想起來,她的包在那個陌生男人行李箱上,裡面有她最寶貝的日記本……

林晚笙慌亂中帶著哭腔,胡亂扯了手上輸液的針,赤腳下床準備向外走去,又突然停下來激動拉著陸玦,“陸玦,陸玦,快給簡檸打電話,我包丟了,我日記本在裡面,爸爸留給我的照片還在裡面”。

陸玦一把公主抱起纖柔又柔軟的林晚笙,輕輕放在床上,溫柔安撫中又帶有不容反駁的命令口吻,“你好好休息,彆著急,我馬上去給你找回來。”

打完電話,陸玦就立即出門去尋了。

去機場咖啡廳和周邊挨個打找了遍,都毫無線索。

回來後,任陸玦怎麼勸都攔不住,林晚笙堅持要回她自已的公寓。

“我想靜靜,正好回去和簡檸商量一下,託人查查,你剛回來好好休息,等找到了我再來請你吃飯接風。”

“那好吧,那有什麼事你一定要第一時間打給我”陸玦不情願又擔憂的應著。

回到公寓,林晚笙一直電話和簡檸溝通著想辦法找回。

可咖啡廳監控被燒壞,洛城也是個萍水相逢之人,要找也是大海撈針,遙遙無期。

經過一夜的各種渠道尋找,第二天一大早

“檸檸,有訊息了嗎?”林晚笙依然放不下懸著的心。

“彆著急,晚晚,已經調了咖啡廳附近的監控來看,我正在查那個男人的資訊,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

“拜託了!”林晚笙無助地赤著腳,癱坐在落地窗前。她房間的陳設如她一樣簡約自由,清新雅緻。360度全景落地窗代替了僵硬厚重的外牆,整個房間以白色為基調,通透明亮,僅以一個巨大的書櫃將臥室與客廳做了隔斷,客廳一側傍有開放式廚房,全景窗前書櫃前還設有一塊休閒區,僅有一桌一椅一地毯,衣帽間內整齊地擺滿各類服飾,柔軟的大床、蠟燭狀的吊燈、白絨絨的地毯、藍色的鳶尾......陳設的東西並不多,卻是樣樣都精緻得獨一無二。

洛城一早搬到新家,站在全景窗前看了看新居外面的環境,似乎很滿意這個房間格局和樓層——頂樓。一覽眾山小,掌控一切。不喜歡被人窺探內心的他用鍍膜玻璃這層保護膜包裹著自已脆弱的內心。心想,喬楚總算辦了件靠譜的事!

不經意間,看見對面癱坐在地上的林晚笙。雖然相隔幾十米,且林晚笙神色暗淡,但依然掩蓋不住她的盛世美顏。而除了幾分好奇之外,洛城的心並沒有吹起一絲漣漪。拎起她略顯礙眼的的包準備去還。

林晚笙正焦急在等訊息之際,就接到了A市海立醫院的電話,說是她媽媽突然暈倒了。

林晚笙匆忙拿了備用手機就出門了。 A市離M市並不遠,只需要3個小時的自駕車程。

洛城按了半天門鈴沒人應,只得又拿著回來,丟在一旁。

林晚笙到導診臺問到了病房號的林晚笙大步到病房門口,正欲推門。

“秦主任,您終於醒了,我們已經通知您女兒了,她正往這兒趕。”護士長笑嘻嘻地對躺在病床上林晚笙的母親秦惠君說。

“誰要你們通知她了!她不是我女兒!我不想見她,讓她回去!”秦惠君的口氣氣憤決絕,把護士長都嚇得不敢大聲喘氣。

林晚笙流著淚跑出醫院,想著視自已如仇人的媽媽,想著因自已去世的爸爸,還有弄丟的有關爸爸記憶和照片,林晚笙趴在方向盤上痛哭起來。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明天......”陸玦感覺到了電話那頭的不對勁。“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在哪兒?”

“沒事,我在A市,馬上回來了”林晚笙極力抑制住自已的情緒。

“你別動,我馬上過來!”

沒等林晚笙反應過來,陸玦已經掛了電話踩著油門奔向A市。

一路上,林晚笙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陸玦耳邊不斷迴響,關心則亂,果然還是發生了意外。好在只是輕微腦震盪和手和腳的擦傷,並無大礙,便就近在車禍附近的醫院處理了傷口,留院觀察。

“對不起,現在可能要換成你來接我了。”

林晚笙趕到的時候,陸玦經過幾番折騰已經累得睡著了。

半夜,陸玦醒來,看著趴在病床邊皺著眉睡著的林晚笙,儘管已經過去了十年,林晚笙的面容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褪去了青澀,多了幾分淡定從容的女人味。陸玦輕輕摸了摸林晚笙的頭,不禁回憶起初見她時的情景——那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她就那樣闖入視線,纖瘦的身形,冷漠空洞的眼神,完全沒有16歲女該有的朝氣和神采,卻如小龍女般清冷得動人,讓人充滿好奇和保護欲。

後來才得知,自她爸爸去世後她一直一個人獨處,患上了密集恐懼症,不願與人交流,我朝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意外的是,她的嘴角竟然動了一下,那一幕深深刻在陸玦腦海中……那年,陸玦14歲。

甜甜的回憶讓陸玦露出笑容,輕輕搖醒了林晚笙。

“我們可能得走了,我明天早上十點要去參加時代娛樂的新人選拔大賽的決賽。”

“都決賽了?怎麼都沒聽你說過。時代娛樂可是國內最大的集唱片、藝人培養、電影電視等於一體的經紀公司。”

“我這次急著回來就是來參加這個比賽的,因為在國外這幾年也攢了些小人氣,所以是直接參加決賽......不過老爺子只給我三年時間,同時還要在幕後打理國內集團公司事務。”

“那這條路會很辛苦,非走不可嗎?”

陸玦頓了頓,記不記得你曾經說過:“希望以後路過大街小巷都能聽到你的歌聲。”

我當時就承諾過,“我會站在最耀眼的舞臺上,為你唱首歌。”

“嗯~對對對,我們玦從小就卓爾不群,熱愛音樂,又有天賜嗓音,一定會成功的。我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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