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老三一看傻了眼,愣在原地,隨後是又驚又喜。

“哎喲!哎喲!今天怎麼那麼多高人啊!”泰老三激動不已,“高人你可真是要幫我殺豗?”

“欺詐之行,非君子所為,老人家,騙不得你。”

泰老三此刻心甚歡悅,但看了看那散落在地的神像碎片,結結巴巴的說。

“高人啊,我家就我現在手上這一把菜刀,什麼都沒有了,你要是一下把這豗打得稀爛,那可怎麼辦啊?”

“放心,我既能輕鬆打爛這神像,殺頭豗自然不在話下。“釋子桀揮揮手,“你回去把那個萬麻子叫去你家,說是來吃肉,我來讓他開開眼。”

泰老三急忙謝過釋子桀,“高人啊!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釋子桀衝著泰老三點了點頭,“老人家你去吧,一切有我就行。”

泰老三回去以後,按照釋子桀的吩咐跑到菜市上去叫那萬麻子吃肉。

萬麻子聽後一愣,隨即一臉得意地答應了,“呵,行行行,我一會兒準時到。”

泰老三回到家便起火添柴,燒好了一大鍋熱水,等著釋子桀前來殺豗。

過了一會兒,萬麻子先到了,嘴裡哼著小曲,昂首闊步地走了進來,殺豗的傢伙事兒全部都帶著,掛在屁股上,一路是叮噹作響。

他以為泰老三是請他來殺豗的,因為怕下不來臺,就用這個當藉口。

萬麻子之前確實是威脅過菜場上的屠夫,不讓他們給這泰老三殺豗,但看見泰老三和他孫子離去的背影,還是於心不忍,可惜又不好放下臉面去幫人殺豗。

現在泰老三給了個臺階,他也就借坡下驢的來了。

見了泰老三,萬麻子笑嘻嘻地說,“嘿嘿,泰老漢我來了,把那頭豗拉出來吧。”

泰老三聽後黑著個臉,“叫你過來是吃肉的,不是讓你殺豗的,這豗有人來幫我宰了。”

“有人來幫你殺豗?”二狗聞言一愣,隨後譏笑道,“行行行,我倒是要看看,誰來幫你宰了這頭豗。”

就在這時,釋子桀慢悠悠地走來,兩手負於背,一隻手裡拽著根繩子,牽著那體肥身壯、大如犛牛般的豗走了過來。

萬麻子一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泰老漢,你請這麼個後生來幫你殺豬啊!哈哈哈哈...”萬麻子捂著肚子狂笑,“這細胳膊細腿的,怕是等下動起刀來,直接被這豗一頭拱飛吧,哈哈哈哈....”

泰老三見釋子桀兩手空空,怕是像剛才一般在破廟裡,揮揮衣袖就把這豗給打的四分五裂的,於是他進廚房取了菜刀出來。

“高人,我這就一把刀,你莫要將這豗宰得稀碎啊。”

釋子桀擺了擺手,“老人家不用,我不使這刀也能幫你殺,而且還給你殺得漂亮。”

“哈哈哈,不用刀你用什麼,用手撕啊?”萬麻子在一旁冷哼一聲,“你這後生咋這麼狂妄,真是好大的口氣。”

釋子桀拿出一捆繩子,淡淡的說道,“若常困於一已之私,未多遊於四方已廣見聞,方不能與天地同流,其心胸拘泥,見識短淺,如井蛙窺天。”

萬麻子心想,這後生說些啥啊?聽也聽不懂,莫不是在罵我吧?

他倒是聽懂了個見識短,有些惱羞成怒,“好,好,好,老子今天就看你怎麼把這豗給宰了,若是你不用這刀就把事兒給辦麻利了,我萬麻子從今天開始,就永不殺豗。”

釋子桀也不再搭理他,走到豗面前,攤開手掌,心念微動,手中繩索自躍,即自已跑去將那豗的兩條後腿給繞上了,隨後繩索一纏,又是一拉,這頭豗應聲而倒,轟然伏地。

釋子桀又如法炮製地把豗的前面兩條腿給綁了,此時豗狀若待刑囚徒,靜待束縛以候命運。

它被捆得是結結實實,全身上下除了那如芭蕉葉般大小的耳朵外,其他地方是一動也不能動。

萬麻子見到釋子桀如此神仙手法,心裡大吃一驚,眼前的豗是又壯又肥,比那牛還大,自已一個人恐怕也要費老大的勁兒才能把豗給按倒。

沒想到這後生果真的是個高手,這眼睛還沒眨兩下,豗就已經被制服了。

萬麻子又見釋子桀用力扯下了自已的一絲髮根,他迷糊了,這後生又要用些什麼手段?

釋子桀眼睛閃爍一縷神光,目中幽藍輝芒,眼前的豗,體內的經脈血髒,盡收眼底。

突然將手中髮絲彈出。

“噗”

一聲清響,髮絲如針一般,已經插入豗身,留了些許在體外。

卻沒想那看都看不見的傷口,血液卻順著那一根頭髮,噴湧而出。

那頭豗只發出了一聲聲的悶哼,倒在地上的身體再也沒了動靜,竟已亡矣。

萬麻子此時更是詫異不已,他知道今天算是碰到硬茬了。

眼看髮絲處已經沒有血液流出,釋子桀食指微抬,於虛空輕捻一撥,那根頭髮便從豗體飛出。

它身體那又小又細的傷口處,居然沒有一滴血跡,豗嘴微啟,一副舒適的樣子,像睡著了一樣。

別看萬麻子已當了數年的屠夫,此情此景也不由得暗暗大叫一聲,真的牛批。

釋子桀又喚出鍋中熱水,那熱水從鍋中躍起,流到死豗身上,在豗身上,猶如除毛之利器,流動了片刻,帶著一堆豗毛回到了鍋裡。

見地上的豗被處理得乾乾淨淨,連那最難處理的豗耳朵,也被洗得一毛不剩,萬麻子看得張口結舌,震驚不已,此時的他,都忘了自已本來是抱著嘲諷的心態看戲的,禁不住喊了出來,“是真的牛批!”

接著釋子桀雙指輕揚,一片葉子,從屋外的一棵“四季翠榆”上,飛到了他的雙指之間。

釋子桀夾住樹葉,又將它射了出去,樹葉如同一把無比鋒利的刀刃,像砍瓜切菜一般,在豗的身上割裂無礙,萬麻子是看得是心服口服又自愧不如。

見著眼前已被切好,大小整齊的豗肉,釋子桀衝著萬麻子笑道,“我這殺豗的本事如何啊?”

萬麻子低下頭顱,嘆了口氣,“真是高人!我沒話好說,服了!從現在起,我再也不碰這殺豗刀了,以後也不再宰豗了。”說完扭頭便要離去。

“等等”,釋子桀叫住了萬麻子,“你以後若不再殺豗,那這當康郡裡有人要吃肉了怎麼辦?我覺得你也不必改行,只要以後不在背後使壞,欺負這對爺孫就行了。”

萬麻子聽後高興地直點頭,“我以後再使壞,我他孃的就不是人!”

他當時也是爭一時之氣,後面也是有些懊悔。

釋子桀坐了下來,喝了口泰老三給他倒的茶水,又衝著萬麻子說,“既然來都來了,吃口肉再走吧。”

萬麻子哪裡還敢留下來吃頓飯啊,尷尬地看了看釋子桀,諂笑了一下,頭也不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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