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臺上的肆多看到這一幕,猛捶身下座位。

“娘了個哉!你為什麼要獎勵他。”

場上翰風拍地起身,剛才那一摔對他並未造成多大傷害。

看著眼前單手撐地、氣喘吁吁的紫瑤,他沒有一絲猶豫又攻了上去。

紫瑤強撐起身,單手接招。

身法雖相比之前較慢,打得吃力,但仍然靈活。

又鬥了十來回合,紫瑤終是力竭,被翰風一刀砍飛,倒地不起。

賽管上場宣佈翰風勝出,場下看客熱情高漲,掌聲點燃整個悅然場。

這些歡呼是給翰風的,也是給紫瑤的。

隨後明施院上場,一人將紫瑤帶下,一人在場上治療翰風傷勢。

“這明月莊的武霄也是真強,我要是被砍中一刀我馬上投降,咱讀書的可打不過這些專業武霄。”

點了點頭,肆多又對著泠晚說道。

“狗晚你看這個翰風那一招,真是帥得個卵爆啊!。”

一邊說著一邊比劃。

泠晚拍開肆多的手掌。“重武不習文,來年被上墳。”

肆多回擊。“滿嘴順口溜,你要當差人。”

泠晚哈哈一笑,說道:“我看你那麼中意明月莊的紫瑤,不如你上場替她復仇。”

肆多連忙搖頭。“不去不去,打不過打不過。”

“你個慫包,你爹將你從小練到大,你這一身筋骨可不比明月莊的差。”

說著泠晚用手戳了戳肆多衣袍下那粗壯的手臂。

肆多閃了閃身繼續搖頭。

“不去不去,我怕痛。”

泠晚繼續激著。

“慫包就是慫包,五大三粗,不愛讀書,當了丈夫,婆娘變豬。”

肆多罵不過,只能恨恨地說道。

“好你個歹毒的狗晚,你有本事你替哥們上啊,你敢上我叫你一聲爹!”

“好,你說的!我若上去比試,你認我做爹。”

說著泠晚一拳錘在肆多腿上,拿著身份牌就準備扔到奪魁球中。

肆多痛得眼淚迸出,急忙上前拉住泠晚。

“算了算了,這些小角色,不值得我泠哥出手。”

泠晚推開肆多。“為了當你爹,命不要了。”

肆多愣住。“狗日的玩真的?”

“那不然呢!”泠晚揚了揚頭。

“那你扔!我給你說,這些個武霄殺人不眨眼的啊!”

“不眨眼就算了,他眼睛都不酸的!”

“那一刀砍在身上!就算治好了,晚上睡覺也會把你痛醒,痛得卵爆!”

肆多本想嚇唬嚇唬泠晚,哪知泠晚二話不說直接將牌子扔到了奪魁球中。

“行行行,今天就讓你裝個腔調。”肆多見泠晚似乎上頭了,也不再多說。

過了一會兒,明施院的人將翰風治好,紫瑤也回到了場上,兩人先是嚮明施院的醫者行禮,又轉身向看客鞠躬,隨後又相對抱拳。

接著紫瑤下場,賽管宣佈比武繼續。

泠晚上場前肆多再三叮囑。“狗晚啊!打不過咱認輸,不要太好臉面,不然斷手斷腿的痛在你身,傷在爹心啊!”

泠晚轉身對著肆多就是一聲:“喝...呸。”隨後走向場中。

身後肆多依然喋喋不休。“皮崽子我說真的!你別硬來!”

看著遠去的泠晚,肆多坐了下來,隨後想起什麼又突然站起。“狗日的沒帶人兵啊!”

此次上場並非與肆多逗趣打賭,原因是一些無法明說的恩怨,另一方面泠晚也想試試自已還剩多少本領。

江水微波,漣漪盪漾。岸邊的柳樹垂下枝條,輕輕拂過水麵,搖曳出一道道幽幽的倒影。

古道蜿蜒,青石鋪就,歲月的痕跡刻在每一塊石板上,在月光的映照下,古道如同一條銀色的絲帶,通向遠方,不知通向何方的故事。

偶有一兩聲鳥鳴,清越悠揚,穿過夜空,飛過山巒,將俊都的夜更添了幾分生機。

一葉小舟靜靜地停泊在江岸,漁夫已將漁網撒下,等待著來自江水的迴音。

都內的燈火,照亮了小巷和街道,仿是點點明星,將這裡裝得氣氛盎然。

路旁的店鋪、隱隱飄來的酒香和菜香,讓人垂涎欲滴。

偶爾有一兩聲笑語,溫暖了整個夜晚。

夜色中,還傳來一陣陣古樂的音韻,如此醉人的琴音,穿透了歲月的沉寂。

微風拂、月明照。古樹悄悄,影搖寒。

悅然場裡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場中的絨衣男子,手持闊刀,看著眼前的對手,他將兵刃放下後,彎腰作揖。“先生好。”

對面的男子,便是那立命院的泠晚。

他身著樸素白衣,面容略顯清瘦,顴骨高挺,線條柔和而俊毅。

腰身均勻有力、腰帶緊緊束著。

身姿挺拔筆直,肩寬背厚,衣袍下肌肉線條清晰。

氣息間帶有讀書人的風采,眉宇中又有著高手的從容。

可謂是:玉墨描天意,繁華兼錦地。

泠晚露出淡淡微笑,對著翰風作揖回禮。

“英雄讓著點,不要把讀書人揍得太難看。”

翰風愣了下,隨後笑了笑。

“先生您說笑了。”

接著將闊刀踢到手中,準備應戰。

鐘聲響起。

天際明月高懸、遠處古老的廟宇靜靜屹立在山腳之下,廟旁的樹木在月光下投出長長的影子,樹下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毫無波瀾。

溪水旁的岩石上,一隻沉睡的松鼠蜷縮著身體,尾巴環繞在身旁,如同一條絨球。它的小腦袋埋在前爪之中,睡得香甜安詳,彷彿在夢中追逐著無盡的堅果。

敲鐘聲結束。

等人們再次看到泠晚時,他的一指“天心針”已點中翰風右臂。

只見那翰風雙眼血絲凸顯,面容痛苦扭曲,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律。

泠晚左手抓住翰風右腕稍微用力一扯,心裡一驚。

“糟糕!”

只見翰風右臂已然被扯下,血液揮灑空中,濺得泠晚一身鮮紅。

泠晚拿著翰風斷臂低聲說道。“‘憶魂’方才交融...沒個輕重...勁兒使大了。”

翰風跪倒在地痛苦萬分,已無力再戰。

泠晚上前準備檢視,想起還有那明施院的高人們在,於是便將斷臂放下對著翰風滿是歉意。

“承讓了。”

接著便退了下來。

場下先是鴉雀無聲,看懂以後叫好聲與掌聲延綿不絕。

“刺激!真他孃的刺激!”

“好俊的功夫!”

“好!好!好!咱立命院的先生可真是舉世無雙啊!”

“先生?不是20歲後的禁止參加麼?這都到立命院當先生了,20歲都沒有?”

“你懂個錘子,立命院的讀書人,在院內是學生,在院外都是先生。”

“是嘞,是嘞,他還在俺們村教俺們種田捏。”

“對頭,這是泠先生,教咱娃識字呢。”

“啷個讀書的武功那麼好哇?”

“又不是普通讀書人,立命院的,我給你說,裡面的人不止文化高,武功也是兇得卵爆。”

“亂雞兒說,我家侄兒也是立命院的,他啷個就不會武功。”

“哎喲,說那麼多做什麼嘛,又不是讀書就不能練武功了,咱俊都四大才女之一單蕙莘不也是武功高強麼。”

看客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繁華喧囂。

在比武開始前,翰風看見泠晚上場時雙手空空,以為是有什麼特殊的人兵,已然做好了萬分準備。

然而此時的他明白了,對方與自已對戰如獅子搏兔。

說了一聲“在下心服口服”後便被明施院的人攙扶下去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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