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胡佛大廈內,FBI總部。

鴻山正夫正遭遇人生最痛苦的時刻。此時的鴻山正夫雙手雙腳被綁在椅子,腦袋低垂,雙眼無神。在他對面坐著兩名FBI探員,一高一瘦。這兩個FBI探員連續幾天的審訊,早就讓鴻山正夫油盡燈枯了。

高個探員站起身來走到鴻山正夫面前,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詢問道:“醒來!鴻山正夫,你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你應該知道你想出去很難了。我們只需要‘靈藥’的配方,對你來說,那已經是身外之物了。”

“呵呵!配方,我就算把配方給你們,你們也是沒用的。幾百年了,你們竟然連這一點都不清楚。”鴻山正夫有氣無力的回答。

“嗯?”高個探員皺起眉頭,沒想到鴻山正夫一直是這麼回答的。“那不正好。上面要配方,你就給了我們,大家都好過點。”

“我說我就算給了你們,也是無事於補。而且我又有是什麼好處。霍爾曼不會放過我的。”鴻山正夫可不想死,自然想和FBI換取足夠多的籌碼。

“霍爾曼?這裡可是FBI總部,你擔心什麼?”高個警探不屑的說道。

而此時,一個漂亮的女人帶著一箇中年人和女秘書出現在FBI總部的大樓前。這三個人正是霍爾曼的當家人伊莎貝爾,身後的女秘書則是亞歷克斯的秘書安娜,而另一位中年人穿著一身米色的風衣,頭上還套著一個布袋,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伊莎貝爾抬頭望著胡佛大廈,不屑的說道:“這麼多年了,這裡還是沒什麼變化?夢叔,帶我們進去吧!”

中年人沒有說話,徑直走在前面,帶著伊莎貝爾兩人直接走了進去。胡佛大廈所有的人包括保安都像是看不到三人一般,完全無視。就這樣三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鴻山正夫審訊室外。

到了門口,中年人嘴裡唸唸有詞,然後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房間內的FBI探員聽到開門聲,有些驚訝站起身來,看到來人,正要開口詢問。但是當他們看到中年人的面罩,立刻安靜了下來,雙眼變得呆滯,之後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宛如牽線木偶一般。

伊莎貝爾微笑著看著FBI探員的舉動,待兩人離開,立刻趾高氣昂的走進房間。安娜緊隨其後,隨手將房門關好。彷彿這裡是他們的地盤一樣。

伊莎貝爾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鴻山正夫,突然笑了起來,示意一旁的安娜將他的頭抬了起來,直視他的眼睛道:“鴻山正夫,你看誰來了?”

鴻山正夫聽到熟悉的聲音,睜開了自已疲憊的眼睛。此時的他眼鏡早就不翼而飛,眼前一片模糊,但聽聲音依舊猜到了來人。他艱難的吞嚥了下唾液,用舌頭潤了潤自已的嘴唇,沙啞的嗓音說道:“伊莎貝爾?”

伊莎貝爾聽到鴻山正夫認出了自已,高興的吩咐道。

“夢叔,交給你了。”

彷彿和他再多說一句話,都是對自已的一種褻瀆。

被叫做夢叔的中年人,一言不發的走了過來,將手輕輕的按在鴻山正夫的頭上。鴻山正夫感覺自已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鑽進來一樣,那種疼痛痛徹心扉,讓他不由自主的發出吼叫聲。他的嘶吼聲整整持續了幾分鐘,突然戛然而止。鴻山正夫再一次垂下了腦袋,完全昏迷了過去。

“怎麼樣夢叔?”伊莎貝爾毫不在意鴻山正夫狀況。

男人看了眼伊莎貝爾,依舊一言不發,然後將那隻接觸過鴻山正夫的手,又按在了伊莎貝爾的腦袋上。

伊莎貝爾悶哼了一聲,她也感覺腦袋傳來了一陣陣疼痛。但同時,她的腦海裡也多了一些資訊和畫面。持續了一段時間後,伊莎貝爾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好!鴻山正夫這個叛徒,果然沒讓我失望,竟然在外面找到了兩個野生的神之因子。好!夢叔,這兩個人,你去安排吧。我需要她們。對了,你可以帶上安娜。安娜,你回去警告下亞歷克斯,讓他最近離開底特律,滾去歐洲。還有把他處理了。”伊莎貝爾釋出命令後,就離開了房間。

安娜聞言,直接走到鴻山正夫面前,舉起自已纖纖玉手,五指併攏做刀狀,然後由上至下砍了下去,緊接著鴻山正夫的腦袋就掉了下來。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看著一切,待安娜砍下鴻山正夫的腦袋,就帶著她一起離開了胡佛大廈,彷彿他們從來沒來過一樣。

伊莎貝爾三人離開了許久,胡佛大廈才警鈴大作,許多探員湧進房間,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

夜晚,底特律,依舊有著燈紅酒綠。

亞歷克斯靜靜地坐在酒吧的角落裡,面前擺放著一杯又一杯的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彷彿失去了往日的光輝。他低著頭,似乎想要將自已沉浸在酒精的世界中,忘掉一切不痛快的事情。

亞歷克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感受著酒精灼燒喉嚨的刺痛。每一口酒都像是他的宣洩,他的痛苦。借酒消愁,或許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

“伊莎貝爾,你竟然如此無情!”亞歷克斯端起酒杯,惡狠狠的說道。彷彿他面前的酒杯就是伊莎貝爾本人一樣。

這時,從遠處走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剛才出現在胡佛大廈的安娜。此時的她穿著緊身的紅色連衣裙,展現出她修長的美腿,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和豐滿的曲線,讓周圍的男生都為之側目。

安娜走到亞歷克斯身後,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柔聲道:“霍爾曼先生,去歐洲吧!”

亞歷克斯聽到了安娜熟悉的聲音,眉頭微皺,道:“怎麼?現在就連你都要指揮我嗎?”

“少爺,不要任性了!現在這裡很危險,你知道。我們隨時會和他們開戰的。”安娜發出柔美的聲音,哀求道。

“哼!”亞歷克斯站起身來,本想要訓斥安娜一番。但是他的目光卻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頭上帶著白色布袋的奇怪中年人,就立刻閉上了嘴巴,又頹廢的坐下了下去,將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不甘心的說道:“我會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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