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在永壽宮談過。

經過和敬公主的觀察,衛嬿婉此人,有一副狐媚子的皮囊,再加上那渾身的媚態,美則美矣,就是腦子不太好,當時她就注意到了,那一桌子的吃食,有四五樣都是核桃或其他類補腦的,由此可見,永壽宮的下人也頗為此煩惱。

這樣就好,她在宮裡需要一些力量,這些人不用太聰明,省的反水,衛嬿婉這樣的,正合她心意,既能在皇阿瑪面前說上話,又翻不出她的手掌心,就算偶爾做錯了什麼事,也出不了大事,她從皇阿瑪那裡求情的時候也好撈。

該說不說,蛇鼠一窩的總是能快速的認定對方,至少衛嬿婉和璟瑟對彼此都很滿意。

衛嬿婉趴在進忠的背上,進忠正在給衛嬿婉剝菱角,又是砸又是掰的:“主兒啊,您可悠著點,別一頭栽地上去。”

“進忠~”衛嬿婉接過進忠剝好的菱角放進嘴裡,一邊吃著一邊伸著手等下一個,嘴裡還不消停:“你說,二阿哥那件事,讓璟瑟捅出來,是不是比本宮捅出來比較好?”

“本宮在她面前裝瘋賣傻,裝乖賣痴了一下午,她應當是信了。”

再吃一個菱角,趴在進忠耳邊嘟嘟囔囔:“你知道嗎?那個璟瑟,看著就不太聰明的樣子,感覺本宮一個人就能把她玩的團團轉。”

“但是誰讓咱們倆搭夥呢,我還是願意聽聽你的想法的。”

屋裡並沒有進忠回答的聲音,只有那咔嚓咔嚓的掰菱角聲,衛嬿婉等的不耐煩了,她抓住進忠的耳朵使勁扯:“進忠,你有沒有在聽本宮說話。”

這一下子給進忠疼一個激靈,他將衛嬿婉的手握住拿下,感覺到她在背上一個晃悠,趕緊用另一隻手反護著她:“我的主兒啊,您這要是摔下來,這漂亮的小臉蛋可就保不住了。”

“您獨寵半個月了,如今新人進宮,好不容易吸引了皇上和後宮的眼睛,您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保住您肚子裡的這塊肉,好好養身體。”

“其他的,都等皇子生下來了再謀劃。”

“至於和敬公主,奴才還是那句話,可以聊聊天,說說這宮裡雜七雜八的趣事,其他的,最好還是不要深交。”

說到這裡,進忠一個使勁讓衛嬿婉穩穩當當坐好,自已轉身半跪在衛嬿婉面前:“越是厲害的刀刃,反噬起來,您就越抵抗不了。”

“您要做的,是乾乾淨淨的把皇后拉下來,最重要的是乾乾淨淨,其次才是皇后。”

握住衛嬿婉放在腿上的手,進忠撫摸著,放在唇邊親吻,眼神卻看向衛嬿婉:“就算您不動手,還有奴才。”

“所有欺負過您的人,都會不得好死。”眼見衛嬿婉眼神懵懂的看著他,連手都忘記抽走了,進忠扯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其實,就算咱們不動手,以皇后的性子早晚也會自取滅亡,咱們只需要推一把就行了。”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戒指,衛嬿婉瞬間慌了,那是她之前交給進忠的凌雲徹送給她的戒指,眼看進忠要重新戴回她的手上,衛嬿婉不情願的使勁抽手,甚至整個身子都往後退。

衛嬿婉對凌雲徹的排斥是進忠意料之外的,他覺得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眼尾已經垂下,嘴角還掛著笑。

他將戒指反過來放在透光的地方給衛嬿婉看:“這不是那枚,那個簡陋的醜東西怎麼配的上您,奴才將那玩意兒給融了,一點灰都沒留下。”

“但是奴才在調查舊事時查到了點有意思的事情,您願不願意聽聽?”

進忠本來沒想把這些告訴衛嬿婉,以他對衛嬿婉的瞭解,要麼她大發雷霆,自欺欺人,要麼就是對凌雲徹又愛又恨,更加難以忘懷,順便還要遷怒一下自已,可想起剛才衛嬿婉的排斥,進忠決定試一試。

“咱們的皇后娘娘之前進冷宮,守冷宮的侍衛正好是凌雲徹和另一個奴才認識的,他告訴奴才,凌雲徹對皇后可是相當的照顧,皇后那時風溼,凌雲徹急的又是請江太醫,又是幫忙賣荷包,刺繡,後來還送花。”

“咱們這位皇后娘娘也不遑多讓,讓她的貼身宮女惢心做了一雙鞋子送給凌雲徹,卻說是自已做的。”

“後來皇后出了冷宮,這位凌侍衛也是一躍而起,得到了許多的優待,奴才想著,他們倆在冷宮時……”

原本以為衛嬿婉會氣憤,再不濟也得罵一句,沒成想衛嬿婉對此毫不在意,甚至擺弄起了被戴在手上的戒指。

“進忠,這個戒指是真的紅寶石唉,這麼大一塊,得不少錢呢。”

衛嬿婉看的稀奇,沒聽到進忠繼續說,還抬頭看他一眼:“怎麼不說了?本宮聽著呢。”

“你是不是想說,這對狗男女遲早會暴露,到時候凌雲徹為了保護如懿,肯定會用這個戒指陷害本宮。”

“你是想趁此機會將她一軍,對不對?”

本來直直看著衛嬿婉的進忠,眼裡越發的亮,沒想到炩主兒……

“可是進忠,光憑戒指能說明什麼?到時候如懿還可以脫罪,不如,你找人拿到如懿的繡品,然後練習那個針腳,做一雙靴子與凌雲徹珍藏的那雙換掉。”

“字跡可以臨摹,針腳如何不能,既然要讓她身敗名裂,那就把她摁死了,省的她再詐屍。”

“至於本宮與凌雲徹之間的破事,本宮多去慈寧宮走走,多與太后唸叨唸叨。”

衛嬿婉吃著進忠遞到嘴裡的菱角,思索著,猶豫著說:“進忠,本宮聽人說,愉嬪生五阿哥時中的硃砂之毒,是她自已搞的。”

“她有孕時,吃的每道菜都要記錄在案,更別提藥了,太醫不可能給她開這麼大劑量的硃砂,但若是每次少劑量,她自已攢出來的呢?”

“為了如懿不顧皇上的龍子,這是不是說明如懿在她心裡比皇上和孩子還重要,甚至比自已還重要,畢竟女人懷孕,一點不對就要一屍兩命,當時皇后被冤枉,她用這種辦法證明皇后的清白……”

“主兒都是從哪知道的這些?”進忠仍舊笑著,只是笑意不達眼底,看的衛嬿婉發怵:“本…本宮趴牆角聽的。”

做鬼的時候聽人家講話,也算是趴牆角了吧?

衛嬿婉尷尬的笑著,掩飾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對了進忠,皇后她們是怎麼知道豫嬪侍寢捏了皇上鼻子,還傳的後宮沸沸揚揚的。”

“皇上身邊也有她們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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