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運動鍛鍊,再加上每天堅持吃雞蛋喝豆漿,易爽的小胸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了起來。
以前和易爽光著屁股玩到大的二蛋見了易爽,都走不動路了。
他故意每天穿的整整齊齊在易爽身邊晃悠。
看著鏡子裡前凸後翹的自已,易爽很滿意自已的戰果,她盯著自已的臉。
巴掌臉,眼睛大大的,清澈明亮,笑起來如一彎明月。
鼻子小巧挺翹,小小的嘴唇不妝而赤,嬌嫩欲滴。
美中不足的面板蠟黃,連帶著整張臉失去了神采。
這天她急匆匆起了床,坐車來到鎮上。
易爽四處打聽,才找到賣蜂蜜的攤位,七八十年代,蜂蜜屬於奢侈品,價格昂貴。
易爽花六分錢錢買了一瓶蜂蜜,現在就差最關鍵的了。
她馬不停蹄的繼續搜尋著,一直到市場的邊邊上才發現了一個賣河蚌的攤位。
易爽興奮的跑過去,把看攤位的大嬸嚇了一大跳,直接從凳子上跌了下來。
易爽指了指河蚌,大嬸當即明白小姑娘不能說話,於是伸出了5個手指頭。
易爽拿出筆,在紙上帥刷刷的寫著,然後遞給大嬸,大嬸不認字搖了搖頭。
就在易爽不知所措的時候,有人拍了拍易爽的肩膀。
易爽回頭一看,竟然是易星光。
她忙和哥哥打著手語,她讓哥哥問攤主,不要蚌肉只要珍珠多少錢?
在易星光的幫助下,易爽成功的花一塊錢鉅款買了30顆珍珠,易星光一年的工資才十幾塊錢。
回到家後,易爽趁家裡的老母雞不注意偷了一個熱乎乎的雞蛋,然後就把自已鎖在房間裡。
蛋黃不要,易爽取出蛋清,加上研磨好的珍珠粉,又加上適量的清水,經過充分攪勻,形成了糊狀。
易爽照著鏡子,均勻的塗在臉上。剛塗完,宋文秀敲門讓易爽出去吃飯。
易爽剛一開啟門,就聽到宋文秀的尖叫聲:“鬼啊,國強,快來抓鬼啊!”
易國強拿著菜刀聞風而來:“鬼在哪?”
宋文秀閉著眼,手哆哆嗦嗦的朝易爽的方向指著。
易國強定睛一看,果然有一個面色蒼白的女鬼穿著女兒的衣服,他掄起菜刀就要往下砍。
就在菜刀還差一韭菜葉的時候,女鬼揭開臉上的面膜,原來是易爽。
不等易國強詢問,易爽比劃著解釋,這是她自制的美白麵膜,只要堅持一段時間,面板就會變得很白。
易國強不由得哈哈大笑,曾經的假小子也知道愛美了,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鬼主意。
易星光在旁邊悶著頭大口扒著飯,易爽以前大大咧咧,不修邊幅,現在天天梳妝打扮是為了他嗎?
這天,易爽收到了學校寄來的信,讓易爽回學校辦理畢業手續。
離開的前一天,易爽來到祥德堂醫館門口。
田文斌在裡面忙碌著,一會給人看診,一會給人拿藥,忙的腳不沾地。
易爽在門後悄悄等著。
直到一個小醫童提醒,田文斌才看到易爽,他把手裡的活交給別人,走了出來。
一段時間沒見,田文斌發現眼前的女孩似乎變美了。
以前的易爽面板蠟黃,現在面板白皙,吹彈可破,眼睛亮的像星星,笑容似撒嬌的貓兒。
今天的易爽穿了件白色的碎花裙子,酥胸呼之欲出,細腰盈盈一握。
露出來的小腿白皙而修長,直看的田文斌血脈噴張。
正在這時,小玉玉提醒易爽:“田文斌對你好感值達到了百分之五十。”
果然,再冷漠的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自已的變美計劃果然起作用了。
看到街上來來往往的男人都往易爽身上瞟,田文斌把易爽拉到角落裡。
他脫下自已的褂子披在易爽身上:“乖,以後不準穿這麼少出門。”
易爽不滿的撅起了嘴,薄櫻色的嘴唇柔軟豐潤,小巧的唇珠很適合輕吻。
她的下頜突然被捏住,她被迫張開了口,她的舌尖被舔著,唇被吮吸著。
扣在她腰上的手在慢條斯理的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
易爽不甘示弱,勾著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尖,熱烈的回應著,撕咬著男人的薄唇。
她又驟然滑落,吻向男人的喉結。男人聲音沙啞:“要不是在街上,真想辦了你。”
話語未落,易爽又吻了上來,直接把男人沒有說完的話堵在嘴裡。
許久,兩人才結束了悠長而持久的吻。
易爽感覺自已有點喘不過氣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田文斌也沒好到哪裡去,冷靜的神色不復存在,眸子晦暗不明,染上了幾分欲色。
田文斌幫著易爽整理凌亂的頭髮:“你怎麼來了?”
易爽拿出本子,寫完遞給田文斌。
原來,易爽要回學校去辦理畢業手續,大概要離開一個多月。
田文斌拉著易爽來到供銷商店,給易爽選了兩身衣服,長衣長褲,顏色老氣,一穿上去簡直老了十歲。
易爽表示不想要,田文斌趴在易爽耳邊悄聲說:
“你穿裙子坐火車,我不放心。乖,聽話。”
易爽這才不情不願的收下了衣服,這個男人的佔有慾太強了,不過她很喜歡。
易爽坐在火車上,愜意的嗑著瓜子,看著窗外的風景,悠哉悠哉。
這時候,鄰座的男人的手慢慢的向易爽的裙底伸去。
說時遲那時快,易爽剛想出手把那人的手給擰斷。沒想到,男人哇哇大叫了起來。
易爽不用抬頭,就知道是田文斌來了。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放心她,果不其然,他跟來了。
田文斌把那個男人趕走了,一屁股坐下,他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壓抑著怒氣:
“你為什麼不穿我準備的衣服?”
易爽掏出隨身攜帶的本子,剛想寫。
田文斌直接把本子拿走了,冷著一張臉說:“你不用寫了,我能看懂手語了。”
易爽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竟然能看懂手語了?
田文斌眼中的寒氣越來越重,聲音都帶了一股冷意:“說,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