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人親的難捨難分,屋外的易星光臉都黑了下來。
他在門口使勁咳嗽了幾聲,田文斌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易爽。
易星光面色陰沉的走過去,拉著易爽就要走,田文斌擋在了易爽的身前。
兩人的戰爭一觸即發。易爽拉了拉田文斌的衣角,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
田文斌退後了幾步,回了醫館。
房間裡只剩下了易星光和易爽。
易爽坐在椅子上,窗外的微風吹動了她額前的秀髮。
易星光很自然的給她捋到了耳朵後邊,易爽的面板吹彈可破,易星光不自覺的摸了上去。
易爽直接愣住了!!!
易星光就像著了魔一樣,易爽的紅唇竟然有致命的誘惑力,在邀請易星光。
易星光把易爽箍在懷裡,越來越近,易爽掙脫出來:“易星光,你瘋了?”
易星光冷靜了下來:“我不是爸爸媽媽親生的。”
從小到大,易星光一直覺得易國強和宋文秀特別偏愛妹妹。
剛開始,他以為是妹妹小。後來隨著兩人長大,村裡的風言風語多了起來。
兩人長的太不像了。易星光簡直沒有一處繼承易國強兩夫婦的基因。
他性格沉穩,面板白靜,身材高挑,顯得和整個村子格格不入。
他逐漸對自已的身世產生了疑問。
為了不傷父母的心,他私下悄悄調查。
剛開始,沒有人願意說。但是後來經不住易星光軟磨硬泡和小恩小惠。
村裡的接生婆終於開口了。
易爽上邊是有一個哥哥,但是在宋文秀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
易國強怕宋文秀接受不了,說孩子黃疸需要住院。
又託家裡的親戚從遠方買來了一個男嬰。
男嬰白白淨淨的,身上穿的衣服很洋氣,小包被也是嶄新。
易國強也懷疑過這個嬰兒來路不明,想還回去。但宋文秀當時情緒不穩定,非要見見自已的孩子。
易國強只好把男嬰抱回了家,男嬰也有了自已的名字,易星光。
易爽內心唏噓:“你找到自已的親生父母了嗎?”
易星光情緒低落:“沒有,所有我想和田文斌公平競爭,追求你。”
從易星光進入青春期,他就喜歡易爽了,不是哥哥對妹妹的喜歡。
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他也曾經自扇耳光,罵自已變態。
這次發現自已不是易國強的親生兒子,他反而很激動。
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自已心愛的人。
易爽的話給易國強潑了一盆冷水:“我有喜歡的人了。”
不知從何時起,田文斌走進了易爽的內心。
剛開始,易爽接觸田文斌是為了完成任務。
後來隨著一次次的親密接觸,她逐漸動心了。始於性忠於心。
易星光臨走甩下一句話:“我不會放棄的。”
三人的關係變得有點微妙。易星光和田文斌爭先恐後的獻殷勤。
易爽一個頭有兩個大。幸虧到了太平公主改造計劃的終極時刻。
星光美容店門口人擠人,大家都仰著脖子想看看結果。
大多數人是來看易爽丟臉的。他們還沒有聽說一種藥可以改變身材。
易星光在店鋪門口搭建了舞臺。十位太平公主已經站在高臺上了。
她們披著斗篷,根本看不到體型。
易爽自信的走上了舞臺,她驕傲的站在舞臺中央。
臨風而立,如同耀眼的鳳凰。
隨著鼓聲達到最高點,十位太平公主的斗篷紛紛落下來了。
眾人驚訝的捂住了嘴。
天哪,這還是自已的鄰居嗎?這還是自已的妹妹嗎?這還是自已的老婆嗎?
身材怎麼變的這麼好了,半年的時間不見,有胸有胯,曲線畢露。
“我要買豐胸藥丸。”一個女人高喊著。
“我也要,我有錢。”另一個女人擠上前。
易星光熱情的走上去:“買藥丸的隨我來。”很快人們排成了長隊。
“大家不要買,他們是騙子。”人群中響起了突兀的聲音。
易爽回頭一看,竟然是王豔梅。
王豔梅風姿綽約的走過來,面向眾人:“不要相信他們,他們都不是好人。”
“你憑什麼說他們不是好人?”有人為易爽他們打抱不平。
王豔梅冷哼一聲:“那我就來說道說道了。”
“田文斌趁我丈夫剛下葬,就強姦了我。”王豔梅抽噎著,淚水流了下來。
“還有易爽和他狼狽為奸。”王豔梅進一步說道。
易爽不怒反笑:
“你說田文斌強姦了你,如果我和他是同謀的話,我會領著人去救你嗎?”
眾人一聽很有道理的樣子。
王豔梅見風向突然變了,立馬改口:“反正你們倆的關係不正常。”
田文斌本來不願意和女人多費口舌,眼見王豔梅越說越過分:“我要娶她。”
“男未婚女未嫁,談個戀愛怎麼了?倒是某人經常和男人搞點床上。”
村裡有的人看不慣王豔梅的作風,竊竊私語道。
王豔梅見自已不佔優勢,恨恨的走了。
群眾又開始了新一波購藥狂潮。三人賺的盆滿缽滿。
田文斌建議租地種植藥材。他在醫館幹了已經一年多了,對藥材很瞭解。
有些藥材的進貨價很貴,要是自已種植的話反而成本不高。
他們可以自已來種植,一是可以降低成本,讓貧苦人也能買的起藥。
二是最重要的他們可以成為源頭生產商,掌握話語主動權。
易星光雖然看不上田文斌,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主意不錯。
種植藥材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易星光在鎮上的人緣最好,他負責買地,田文斌則負責研究種植的藥材。
兩人忙的腳不沾地。易爽倒是落下了清閒。
易爽每天就是監工,負責藥材的生產,要不就是上街溜達溜達。
買買買,小日子過的別提有多爽了。
易爽已經好幾天沒有見田文斌了。這天,她特意打扮了一下,來到了祥德堂。
小醫童竟然告訴她,田文斌和一個女人出去了,還是一個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