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劇院是一片墓地?到底是什麼意思?”

九樓的宿舍房間開了冷白色的燈光,可是這燈光並不明亮刺眼,反而稍顯昏暗。更顯得這房間像是年久失修。

宋陽把自已的外套脫在一邊,上衣穿上了剛剛新買的白襯衫,染了血的衣服被這倆人直接當垃圾一樣處理掉了。

“我拍下了這個。”霍玄那張清冷和溫柔氣質兼具的小臉笑得純真。如同白玉般的手指點了點放在兩人面前空地上的照相機。

“這照片牆上的有一張劇院外景,你看,這個劇院周圍的風景,應該是建在豪華的市中心段的地帶,而這裡…可沒有長勢旺盛的樹木。”

影像中的照片是正對著劇院的角度,可以清晰的在照片裡看到,這偌大的劇院周圍除了大道上用來裝飾的低矮灌叢,周圍並沒有一棵挺拔的樹。

“而且這裡還故意又放了一張墓地的照片,你看這種樹,還是專門繞著一塊墓碑種植的,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霍玄一手托腮,一臉平靜地等待著宋陽的反應。

“齒狀形的葉子…你是說!”宋陽明白了過來。

“咱們剛剛撞鬼的那個樓道,外面的樹葉可都是…”

“這種樣子的樹葉可不常見,更何況這種樹還能夠長到四樓…”霍玄回憶之前男鬼掉下去被捅穿的位置,大致在四樓的方向。因為他在扔完那一瓶劇毒的時候,刻意向男鬼落下的方向瞥了一眼。

人偶劇院的樓層高,雖然世界上不缺乏長得高的樹木,可能長得高的那幾乎都是合抱之木,可是這墓地周圍的樹木,在照片上可都是細長直。

如果剛看著樹木的枝幹,就像是拔地而起的鬼手,猙獰而又尖銳,在無聲無息之間,便可讓墜樓者感到撕心裂肺之痛。無論神鬼。

“見鬼手…”

霍玄腦海中閃過了母親的面容,那個溫柔而堅強的女人。

“媽媽會帶你回家的…我們的神山外面種滿了見鬼手,一切虛妄之徒,一切的罪惡之人,都會被我們祖先的血肉澆灌出的樹木…撕成碎片…讓不懷好意之人,永遠無法傷害我們!”

霍玄的母親,夏之雨,一個溫和端莊的女人,從來不怕困難,一切打擊都傷害不到她。可有的時候卻又瘋瘋癲癲的唸叨些什麼。就是這樣的人,最後卻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

伴隨這段記憶的閃現,霍玄也終於想起來這樹木的名字,見鬼手。

那是從來沒有人見過的樹木,卻一直活在夏之雨的記憶中。

“你說的見鬼手就是這些樹的名字?還真是…夠貼切的。”宋陽皺眉思索著,他在思考的時候習慣把一隻手撐著下巴,而另一隻手托住撐著下巴的那隻手的手肘。

“只是一段傳說罷了…當務之急,我們要趕緊分析這個副本隱瞞的東西,來應對之後的關卡。”

青年神色疲倦,但眼神中卻絲毫不見混沌。

“這是一個現在墓地上的劇院,而我們要演的劇,跟我們看到的那個雙人合照有關,卡琳娜和羅蘭娜,一個是劇院的名字,另一個是女主角的名字。這二者一定有什麼關聯,或者說這兩個人有什麼關係,母女?姐妹?還是其他?我們不得而知。你拿到的那個鑰匙,可能會是我們解答疑問的關鍵,我們得好好看看日記和這我拼了命帶出來的東西…”

影廳內的直播還在繼續,而影廳之外,也有人在關注這一場直播。

“沈鬱,你瞧,我說過,這一定是你喜歡的型別…一個瘋狂卻又純淨的靈魂…”

虛空中的聲音迴盪在男人耳邊。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優越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的西裝下,那雙銳利的白金色眸子望著水晶中那人的面孔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水晶中那人一顰一笑都展示出了溫柔和清冷的魅力,明明是完全不相干的兩種氣質卻在這人身上融合得恰到好處。

那人的面孔也是乾淨的,藍紫色的眼眸像是裝了一泓清水,乾淨透徹。再望向他人的時候又流光溢彩,夢幻的光影美不勝收。

沈鬱看到那張純潔而乾淨的面孔時,心臟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攥緊了,從而再也移不開目光。

他也許不懂這些反應來自於什麼,可是他知道,在他看到這人的第一眼的時候,他就鎖定了獨屬於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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