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之證,從已死罪人的身上切下,血液流盡而幹縮的耳朵。暗月之劍在誅殺逆神的罪人後,都會帶回這件物品以資證明。讓人望而生畏的無耳屍體,應該能使人們瞭解何為復仇先鋒,進而敬畏諸神,那正是黯影太陽永恆的使命。

“這次找大家來是想請你們看個東西。”

虹貓邁著靈巧的步伐走向郝思琪,輕薄的長衣下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虹貓因為擁有月亮的力量而被視作女兒撫養,他所穿戴的,是極其輕薄的魔力服裝,根本沒有物理防禦力可言。

虹貓優雅地脫下長手套,將食指放在王冠上刺破,因為王冠的暗月法術力量可以強化一切法術,那太陽的模樣,或許正顯現出他的願望。

隨著鮮血滴落在復仇之證上,周圍的環境開始發生改變。

“下面大家將看見暗月之劍狩獵罪人的全過程,雖然是我想象出來,但內容也八九不離十。”

“僅憑一滴血就能造出如此逼真的幻象,虹貓的實力當真深不可測!”達達感嘆道。

畫面裡,一個銀髮少女正在吃早餐,藍兔認出她是虹貓的妹妹銀貓。

“咚咚咚!”

“來了來了!”銀貓跑過去開門,門口是一個身穿女性化服裝的騎士,薄暮騎士侍奉無名月,因此其服裝帶有女性的影子。

“郝思琪姐姐,有什麼事嗎?”

“銀貓,黯影太陽大人在嗎?”

“哥哥在暗月靈廟裡,不過他昨晚喝了點酒,醒沒醒來就不知道了。”

“謝謝,這樣足夠了。”

郝思琪沿著旋轉樓梯來到暗月靈廟拿出暗月司祭戒指,面前的白貓雕像瞬間消失,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出現在眼前。

黯影太陽虹貓,是少數仍留在西海峰林的遠古神明之一,常年藏身於暗月靈廟的他,其信徒人數極其稀少。

郝思琪來到門前行暗月騎士禮,一箇中性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黯影太陽的信徒啊,來此聽吾言,誠難可貴。汝若有心立誓化為吾劍以討伐逆神賊敵,成為吾父白貓,吾母蕭紅葉之影,化為征討逆神賊敵之劍,則吾當守護汝,並以暗月之力助汝克敵。”

見虹貓回應,郝思琪立刻拿出控訴符和罪人錄向虹貓請示。

控訴符,罪業女神蕭紅葉的司祭販賣的符,遭受傷害之人可憑此符控訴罪人,被舉發的人將被刊載在罪人錄上,總有一天會受到暗月之刃的制裁。

罪人錄,罪業女神蕭紅葉管理的記錄本,所謂罪人,即藐視諸神與誓約之人,他們無法逃脫被暗月之劍制裁的命運。

“嗯,言下之意,吾已明瞭。暗月之劍啊,去審判罪人吧。”

“就算對方是不受神明賜福的人類也願意出手相助。噢,哥哥,你是多麼的善良啊。”

銀貓將兄長視作自已理想中神明的樣子,殊不知虹貓也有瘋狂的一面。

寫下控訴符的人是一位老師,他的學生——一名五歲的小女孩竟被自已的母親鎖到陽臺活活凍死,而原因不過是因為女孩讀書的聲音吵醒了母親。可憐女孩到最後還在想著母親會開門放她進去,可她的母親早就不顧她的生死去和男友約會了。第二天老師見女孩沒去上課到她家裡檢視,映入眼簾的卻是女孩冰冷的屍體。可氣的是,葬禮上母親沒有絲毫悔意,還大言不慚地說拖油瓶終於死了。

憤怒的老師走在街上,他不明白一個母親為什麼可以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她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老師惡毒地詛咒道。

回家後,老師無意間翻出自已前天買的控訴符,抱著洩憤的目的在上面寫下了母親的名字,不想那竟是真的控訴符,母親的罪行也被記在了罪人錄上。

現在,暗月之神已經受理了此案,而暗月之劍郝思琪將親手降下制裁!

那女人還沒意識到自已大禍臨頭,正在向男友求婚的時候,郝思琪出現在兩人面前。

面對兩人的問題,郝思琪熟練地拿出罪人錄宣讀了女人的罪惡,並拔出了腰間的刺劍。

那女人見情況不妙,直接將男友推出去當擋箭牌後撒腿就跑,郝思琪將男人的屍體從劍上推開,一個閃現便擋在了對方身前。

女人還試圖狡辯,但郝思琪從來不會聽罪人的控訴,抬手一劍,女人的頭顱便滾落在地。

郝思琪輕鬆地揩去劍刃上的血跡,好像自已只是做了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對於身處黑暗的暗月之劍來說,殺人就像是工人擰螺絲,只是他們工作的一部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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