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花家是朝廷一品大元,由於清朝的沒落,那些官員慢慢退出了歷史的舞臺,隨著家族積累下來的財富,花家也成為了獨霸一方的軍閥。

花正雄,花家家主,軍閥的總司令。

騎在馬上的花正雄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眉頭微微皺起。

從馬上下來徑直走到花六月面前一把拉起花六月的手;你這些時日也在外面野夠了,跟我回去。

花六月極力反抗;我不回去,那個家本來就不屬於我。

花正雄嗔怒道;這可由不得你,誰叫你身上流著我花正雄的血。

劉易陽艱難的爬起身想上去阻止。

後面計程車兵見狀立馬上前用槍指著劉易陽。

劉易陽被槍指著不敢上前,喊著;六月.

花六月回頭看著劉易陽,用力的掙脫花正雄的手跑到劉易陽面前。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花正雄何許人也,怎麼可能讓自已的女兒跟一個市井小徒在大街上摟摟抱抱,這成何體統。

花正雄怒喝;豈有此理,來人將他們分開,把小姐帶走。

士兵們接到命令上前將兩人分開。

士兵將兩人分開,兩人的手還緊緊牽著,兩個人都不願鬆開。

見兩人不願分開,一個士兵用槍托狠狠的砸在劉易陽的腦門上,劉易陽吃痛,頭上的血開始往外流。

劉易陽咬著牙死活不肯放手,士兵準備再次用槍托去砸劉易陽。

花六月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吶喊;別打了,我跟你們走。

話嗶,士兵才停止了動作,收起槍托。

劉易陽滿臉是血,全身無力的趴在地上看著花六月被花正雄帶走。

花六月也是三步一回頭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劉易陽。

此時的花六月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直到看不到花六月的身影,劉易陽才閉上眼睛暈過去。

花正雄和軍隊走了沒多久一群人就圍了上來。有幾個經常到來福酒樓聽的人一眼就認出劉易陽,於是幾人合力把劉易陽抬到了來福酒樓。

錢福來看到一群人抬著一個滿臉是血的人過來,頓時一驚。走近去看,原來是劉易陽連忙讓人抬進屋子,然後讓錢蕊蕊跑去請醫生。

醫生給劉易陽進行了包紮整治。

站在一旁的錢蕊蕊急切的問;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醫生;沒什麼大問題,病人有點失血過多,休息一下就會醒來。頭上的傷注意別碰水。這段時間儘量別吃辛辣酸的東西就行了。

聽到醫生說沒事,所有人都放下心來。

送別了醫生,錢福來兩夫妻都去忙自已的事去了。錢蕊蕊坐在劉易陽床邊一臉心疼。

劉易陽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確認是自已的房間,又看了看身邊的錢蕊蕊。

錢蕊蕊見劉易陽醒來高興道;怎麼樣還疼嗎?餓了嗎?要不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劉易陽擺擺手;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錢蕊蕊還想說點什麼,可是看到劉易陽的樣子,無奈的走出房間,關上了房門。

此時的花六月家。

錢正雄四處打量著;這就是當年你和你媽生活的地方。

花六月點頭;嗯。不過跟你這個壞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花正雄想生氣,又找不到生氣的理由。畢竟讓花六月媽媽鬱鬱而終的人不就是自已嗎。他對兩母女虧欠太多。

看到花正雄語塞,花六月開口道;這次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走之前我要見一個人。

不用猜,那個人就是劉易陽。

是不是今天那個小子。花正雄一臉嚴肅。

花六月道;這個你就別管了。

花正雄;我不允許。

花六月語氣鑑定道;如果你不允許,即使你帶我回去,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再次逃跑,如果跑不了我就想盡一切辦法自殺,反正我媽也是因為你而死,現在不差我一個人。我要讓你一輩子活在內疚之中。

看著語氣堅定的花六月,花正雄確實有點驚慌。

行,我答應你,但是你得保證不能再跑。如果你再跑,我不介意一槍打爆那個小子的腦袋。

花六月聽到花正雄的話,瞳孔微縮,感覺不像是在開玩笑;我知道了。

傍晚,錢蕊蕊敲響了劉易陽的房門。

易陽,出來吃飯了。

劉易陽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錢蕊蕊只好將飯菜端來房間;飯菜我放在這裡了,你餓了就起來吃。

劉易陽只是簡單的回答一個嗯,然後繼續望著天花板。

劉易陽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心裡五味雜陳。

突然聽到門外傳來那熟悉的喵喵叫,劉易陽立馬坐起身子,鞋子也沒顧上穿就跑到門外。

開啟門一看是花六月。

兩人一句話沒說,就緊緊的相擁在一起。

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彷彿都讀懂對方想要說什麼一樣.

良久,花六月輕輕推開劉易陽的。

我明天就走了,跟我父親回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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