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打我!豈有此理!”

近乎咆哮的祈景奕,他萬萬想不到,他會被一個人暴揍成豬頭。

而且,這還是當著大街上,眾目睽睽之下,他遭受這樣恥辱。

“打你又如何?打你還要選日子嗎?老子還踹你!“

話音剛落,祈硯舟衝著祈景奕肚子,狠狠一頓爆踹。

祈景奕整個人飛出去,他身體重重落在茶攤之上,吃痛不已。

“義兄,打的好!”

二樓的念錦汐對祈硯舟豎起大拇指。

祈老太太和太太楊氏二人目瞪口呆。

而後她們才回過神來,一前一後前往茶攤附近,去看祈景奕的傷勢。

“孫兒,你怎樣了?”

“兒子,你這裡痛不痛?”

面對祖母和母親,祈景奕滿腔委屈瘋狂宣洩,他竟然當街掉起眼淚。

“我的天哪,這不是國公府的小公爺嘛,怎麼哭得這麼傷心。”

“聽說他們一家子都是財狼虎豹,之前他們都是靠念錦汐念老闆的嫁妝養著,這今天又趕著上門複合?”

“我見過不要臉的,也沒見過這國公府一家子這麼不要臉,嘖嘖,什麼玩意兒。”

“念老闆真是倒八輩子血黴嫁到這樣的人家!是國公府又如何,須不知藏汙納垢的太多太多。”

街邊的顧客們,你一語我一句,他們無數人將最難聽的話,都朝國公府一門噴過來。

這不,花菱站在唸錦汐身邊,淡淡對她道,“小姐,想不到我們鋪子周邊的顧客們,是如此明理,這樣也好,以後也就沒有人會說我們閒話。”

“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只能說他們一家子不太正常。”

念錦汐唇角勾起一抹冷冽。

“對,就是不太正常呢,該是讓祈少爺好好教訓一頓死男人祈景奕!”

花菱看得熱血沸騰。

“看來,我又欠義兄一個人情,他教訓祈景奕,也算為我出氣!”

這一點,念錦汐比誰都清楚。

念錦汐心裡頭清楚,她欠祈硯舟太多人情債,她也不知該如何去償還。

滿身是血的祈景奕掙扎爬起來,他指著二樓的念錦汐,破口大罵,“好你個賤人,你未曾和離期間,就已然跟姦夫勾搭成孕!你還讓你的姦夫打我,好啊,打死本公爺,到時候聖上跟前,我看你們如何交代!”

“住口!那明明是和離之後!祈景奕!你這個無恥之徒!你休要汙衊我家小姐。你空口白牙的,這般罔顧事實,你就是畜生!”

花菱掐著腰肢開始教訓祈景奕。

“哼,念錦汐,你這個賤人,怎麼不敢說話,只怕你在國公府的時候,就跟祈硯舟珠胎暗結了吧,恐怕這巧哥兒也是你跟祈硯舟的野種?”

祈景奕被打得重傷,可他始終沒有想過要放過念錦汐。

的確,她念錦汐懷中的襁褓嬰兒是祈硯舟的種。

不過念錦汐深信祈景奕不可能知曉真相,他無非是太過生氣,所以才說出那樣的話。

“你還在汙衊我義妹,簡直找死!吃老子一腳。”

祈硯舟眼底容不得半點沙子。

隨著祈硯舟抬腿收腿功夫,祈景奕從茶攤子又飛到菜攤子那邊去。

這一次,祈景奕感覺自己肋骨斷裂,五臟俱焚。

“咕咚咕咚……”

大量鮮血從祈景奕嘴裡噴出來。

大傢伙看得也極為解氣。

“小公爺素來寵妾滅妻,這下好了,他也得到應有報應!”

“就算人家念老闆和祈硯舟有了孩子,人家都和離,這還要管人家呢。”

“就是啊,像祈景奕的敗類,虧他還是小公爺,簡直辱沒國公府滿門的名聲。”

有道是,眾人之言成河。

別說祈景奕本人,饒是祈老太太和楊氏她們也覺得面上無光。

這一次,原本就是國公府滿門虧欠念錦汐。

就連當今聖上也下旨意斥責國公府。

“孫兒,你沒事吧。”

“兒子啊,你惹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惹祈硯舟。祈硯舟生氣的樣子。跟你爹如出一轍,不管是脾氣還是武功,都跟你爹一樣啊。”

抹眼淚的楊氏,寬慰著祈景奕。

祈老太太抱著祈景奕的頭,道,“孫兒,今日一事,你得認栽。你的武功萬萬敵不上祈硯舟的。祈硯舟的武功比你當年的你爹還要高。你爹雖為國公爺,可他是天生武痴,我們還是不要招惹他了,好不好?”

“可是祖母,母親,我如何能吞嚥得下這口氣。”

說時遲那時快,祈景奕吐出一口猩紅色血水來。

這著實嚇得祈老太太要暈過去,她連續趕了幾天幾夜的路,一路上舟車勞頓不說,她老人家大病初癒,為了國公府的未來,她甚至不惜跪下來,向念錦汐乞求原諒。

可惜,念錦汐絲毫不給她這個老太太半點顏面,這點,祈老太太看得很清楚。

“孫兒啊,罷了,況且錦汐現在懷上祈硯舟的孩子,你們二人再勉勉強強結合,也是無濟於事了。”

祈老太太再也不堅持了。

“兒子啊,聽你祖母的。好不好。咱們算了吧,大不了我們縮減吃穿用度。哪怕在國公府日子清貧一些,又或者遣散那些丫頭們,這樣我們也好歹能過得下去。”

說到傷心處,太太楊氏鼻頭通紅得就好像掛了一隻紅球似得。

祈老太太和太太服軟,並不代表祈景奕服軟,他是天生反骨仔,瘋狂朝著二樓的念錦汐咆哮,“念錦汐,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窯姐,你裝什麼裝,你這輩子也就我祈景奕不要的下堂婦!你這般不尊長輩,不守婦道,活該被我休棄!”

“我是與你和離!不是我被你休棄!是我不要的你!當今聖上可以為我作證!祈景奕!你這狗賊!真真是無恥之徒!顛倒黑白。”

許久不曾說話的念錦汐,她一開口,便是石破天驚!

“小姐說的好!”

花菱第一個為自家大小姐豎起大拇指。

被念錦汐這麼一拆穿,祈景奕整張臉無比難看。

“你……”

急地祈景奕臉紅脖子粗,他兩顆眼珠子就差沒有噴出火來。

“你什麼你,你以為你是什麼好鳥,寵妾滅妻的狗人渣,這輩子,也就唸玉落那麼一個女人願意跟著你!你以為你是誰?’

咄咄逼人的念錦汐壓根兒不給祈景奕開口的機會。

“你這個賤人……”

這一次,祈景奕噴出方才十倍的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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