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晚到了學校就把各科作業交了上去,白晨在下面哀嚎,“晚姐,你來真的啊,現在開卷了?”

江欲晚回頭看他,散漫的回了句,“這不是卷,這只是恢復正常。”

自從裴洛上次考了第一之後,她就跟瘋了一樣學習,每天回去補課,也不鬧了,就是在認真聽。

雖然上次月考她又沒及格,但是從9分到49分這可是質的飛躍啊!

而且她上次作文不是零分,起碼從態度上,已經贏了。

江欲晚站在講臺上,聲音大了點,“現在,把寫完的英語作業全部放到講臺上,沒寫完的就別交了。”

補作業的眾人匆忙的抬頭看了一眼她,又低頭繼續補作業。

“沒事,等裴洛一會兒收。”

“晚姐怎麼了,平常不都是裴洛收作業。”

“這數學也給我抄抄。”

江欲晚看著眾人,就只有單如初恭恭敬敬的交上了作業,裴洛起身準備收作業,江欲晚拍了下講桌,氣憤道,“我輸到三。”

“三!”

眾人才著急忙慌的把作業全都交了上去,江欲晚點了下作業,只交了一半,“另外一半是沒補完嗎?”

“晚姐,英語作業太多了啊。”

“沒時間寫啊。”

江欲晚看了下白晨,“白晨,一天24小時你擠不出來一個小時學英語?”

江欲晚說,“以後,都這麼收作業,來的人就自覺把東西放到講臺上,沒寫的,就別交了。”

江欲晚送完作業就去找盛與辰了,盤問她倆是否知道這個事情,盛與辰撓著頭,說了句,“沒有。”

江欲晚冷笑一聲,他這動作,明顯就在撒謊。

正說時單如初就來了,江欲晚料定這倆人都知道,所以也不怎麼開心,起碼她覺得,那天晚上給裴洛送行的時候,她就該知道,不然也不會第二天起個大早去給裴洛買吉他了。

江欲晚心煩,對倆人說,“我先走了。”

江欲晚走後,單如初問盛與辰,“這次是?”

“情感高度。”盛與辰答,“肯定是心裡過不去覺得自已真心錯付了,不然也不會難受到現在。”

江欲晚到教室,又跟陳嶼聊了一會兒天,等到上課鈴響起,才坐到座位上。

完全杜絕了裴洛和她說話的時間,一節課結束,江欲晚一下課就溜,裴洛把人一把抓住,“如果你覺得吉他貴的話,我可以把錢給你,或者,你……”

江欲晚看了下他,手腕一折,把他的手指就這麼折了過去,裴洛五官都皺在了一起,很明顯是疼的。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被退回來的可能,你砸了吧,以後別跟我說話。”江欲晚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單如初叫著盛與辰來和裴洛商量對策,剛進門就看見這一幕。

盛與辰走過去,問,“你又和晚姐吵架了?”

曾嫻葉轉身看他,問道,“裴洛,你不是晚姐的哥哥嗎?哥哥妹妹吵架很正常。”

裴洛揉了下胳膊,問她,“異父異母也算?”

異父異母?

那就是說,她倆沒有血緣關係,

那就是說,她嗑的cp還沒有be!

曾嫻葉拍拍胸脯,保證道,“放心,你們的感情由我來守護。”

曾嫻葉興沖沖的跑出去找江欲晚,又迅速把這個訊息同步到群裡。

盛與辰和單如初坐到裴洛旁邊,聽裴洛說剛才又發生了什麼。

聽完之後,倆人生無可戀。

盛與辰感嘆道,“你完了,真完了,你怎麼能想到給她錢呢?”

單如初補充道,“她現在肯定很失望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她把感情看的很重,你怎麼能用金錢衡量呢?”

裴洛沒轍了,他是真的沒有哄人的經驗,以往在南寧沒幾個人敢惹他,所以他一直又傲又狂,現在真遇到個要哄的,到頭來還得請教別人,他看了下盛與辰,“那現在怎麼辦?”

盛與辰也沒辦法了,感嘆道,“後浪推前浪啊,當年我把晚姐弄哭她也沒這麼傷心。”

單如初看他,說,“可是你那次是把她一百塊錢弄丟了她才哭的。”

裴洛在心裡思考,其實他只是想跟江欲晚開個玩笑,沒想到她會給自已辦個歡送會,他情願是弄丟了她一百塊錢呢。

上課預備鈴響起,盛與辰離開了十三班,單如初也坐到了座位上。

曾嫻葉拉著江欲晚回到了教室,曾嫻葉上課的時候給裴洛悄摸的遞了個紙條,紙條上的內容為——你要是給晚姐真誠的道個歉,說不定她還會原諒你。

裴洛給她回——不道,我又沒錯。

曾嫻葉:晚姐和麵子,你選吧。

裴洛把紙條收了,沒再回話。

中午吃飯的時候,幾人坐著,於放觀察了下裴洛,“你跟江欲晚吵架了?”

裴洛回他,“不算吵架。”

於放陰陽怪氣的說,“我都看她一早上沒理你了,還不算吵架,裴師傅也有失手的時候啊,你不挺會把妹的麼。”

裴洛嫌棄的看他,“你腦子進水了?你也說了是把妹,哪個我哄過?”

於放點了點頭,裴洛確實沒哄過人,以往那些人心情不好了,裴洛根本不管,轉身還能和別人聊的歡天喜地的。

於放看了下他,勸道,“那你別哄了,像之前一樣,反正你不是說,你已經搬出來了,過幾天考試你倆重新選座位,正好。”

裴洛嘆了口氣,他也沒哄人經驗啊。

盛與辰皺著眉頭看向江欲晚,“那幾個人說話夠難聽的,真想砸他。”

江欲晚看了下他,漫不經心回了句,“別光想啊,直接砸啊。”

後面那幾人還不知道自已即將面對什麼,還在那興沖沖的討論。

白胖子笑著說,“我覺得,裴洛就是江欲晚養的男僕。”

“李禮上次都看到他上了江欲晚家的車。”

“有錢人家就是好啊,上學還帶個男僕。”

江欲晚抬頭看了下盛與辰,輕聲問,“你吃完了嗎?”

江欲晚偏了下頭,“那走吧。”

單如初朝盛與辰使眼色,“這她都不管?”

江欲晚回頭看了下兩人,走到了餐牌回收處,順走了一個餐盤,朝那幾人走了過去。

她向來就事論事,裴洛耍她是一回事,這些人議論裴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話太難聽,江欲晚聽不下去。

於放和裴洛也準備走了,經過幾人的時候,那些人還在討論。

那個小寸頭笑著,“說不定他上的不止江欲晚家的車,還有……哈哈哈哈哈。”

裴洛一腳把那人踹在了地上,連帶著桌子上的飯也被那人不小心扒拉倒在了那人身上。

桌子被這力道斜著劃了出去,原本坐在桌子上的兩個人渣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從桌子上起身,“你誰啊?”

小寸頭坐在地上破口大罵,一看來的人是裴洛,大概已經猜到了,“你腦子進水了,你憑什麼踹我?”

裴洛俯視他,垂眸看著驚慌失措的小寸頭,從嘴裡吐了幾個字,“想踹就踹了。”

狂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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