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討完畢後,便開始著手安排箭塔的建造工作。

隨後,他們來到了戰壕。戰壕的設計同樣體現了左不凡的戰術眼光。

戰壕不僅蜿蜒曲折,形成了複雜的防禦體系,而且深度適中,底部乾燥,牆壁用水泥加固,防止了雨水滲透和泥土坍塌。

“這些戰壕能夠為守軍提供良好的掩體,同時減少敵軍遠端武器的威脅。”李彪指著戰壕解釋道,他的眼中閃爍著對左不凡的欽佩。

左不凡點了點頭,他的目光遠眺,似乎在思考著更深遠的戰術:“李彪,這些防禦工事只是我們防禦體系的一部分。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我們還需要根據敵軍的動向,靈活調整戰術。”

李彪認真地點了點頭。

正當左不凡和李彪討論著戰壕的防禦策略時,村外突然傳來了一片喧鬧聲。

他們的目光同時轉向聲音的來源,只見塵土飛揚中,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出現在視野中。

“是李大膽他們!”李彪激動地指著隊伍,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左不凡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立刻迎上前去。

李大膽帶領的運送物資的村民和馬車隊回來了,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成功完成任務的笑容。

馬車隊緩緩停下,村民們開始忙碌地解除安裝物資。

一袋袋糧食、一箱箱工具、一捆捆布料,還有各種生活必需品,都被小心翼翼地搬下馬車。

“村長,我們回來了!”李大膽的聲音洪亮,他跳下馬車,大步走向左不凡。

李大膽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他向左不凡講述了他們的隊伍如何像猛虎下山一般突襲右威衛大營,以及他們在撤退時如何放火燒燬了敵軍的大營。

“村長,您應該看看那些右威衛士兵的臉色,當他們看到大火燃起時,簡直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李大膽的描述生動形象,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左不凡的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他對李大膽的智謀和勇氣表示讚賞:“大膽,你們這一仗打得漂亮!這對我們計程車氣是極大的提振。”

他隨即指示李大膽的隊伍進行短暫的休息和整頓:“你們先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然後儘快整頓隊伍。烏勝他們現在需要我們的支援,你們的任務完成得越好,我們的勝算就越大。”

李大膽點了點頭,他的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神色:“村長,放心,我們不會讓您失望的。”

郭順站在荒涼的高坡之上,四周是一片被風吹拂得裸露的土地,枯黃的草莖在風中搖曳,顯得淒涼而無力。

高坡的景象與他此刻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心中同樣荒蕪,充滿了挫敗感。

風聲在耳邊呼嘯,彷彿在嘲笑他的無能,每一陣風都像是在提醒他,他的大軍已經被烏勝的騎兵隊牽著鼻子走。

塵土隨著風勢飛揚,模糊了視線,也模糊了郭順的思緒。

“可惡的烏勝,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郭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氣急敗壞,他的拳頭緊握,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

副將站在郭順的身旁,他的目光在四周的地平線上掃過,尋找著敵軍的蹤跡。

他能感受到郭順的憤怒和焦慮,但同時也知道,此刻需要冷靜和理智。

“將軍,我們需要冷靜下來,重新評估戰術。”副將的聲音低沉,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郭順轉頭看向副將,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煩躁:“冷靜?我們已經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了整整一天,你還要我怎麼冷靜?”

梅天德站在高坡上,他的臉色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聲音在空曠的高坡上回蕩:“烏勝這個膽小如鼠之輩,不敢與我們正面一戰,只知道東躲西藏,算什麼好漢!”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烏勝遊擊戰術的不屑和憤怒。郭順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梅天德的每一個字都敲打在他的心上。

突然,梅天德提高了聲音:“我們要是可以主動出擊,就不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了!”

郭順聽到“主動出擊”四個字,突然眼前一亮,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新的勇氣。是啊,他們為什麼要一直處於被動,他們完全可以主動出擊,打亂烏勝的計劃。

“梅大人,你說得對!”郭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決斷,“我們不應該被烏勝的戰術所束縛,我們應該採取主動,給他們一個意外的打擊。”

梅天德一愣,隨即也明白了郭順的意思,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一切仰仗郭將軍了”

他心中開始快速地規劃起新的戰術,他知道,這場戰鬥的轉折點可能就要到來。

郭順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的手指在地圖上輕輕敲擊,似乎在無聲地倒數著某種計時。他向副將耳語,聲音雖低,卻如同毒蛇吐信,冰冷而充滿威脅:“是時候了,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副將心領神會,他的命令迅速而果斷,傳遞著郭順的意志。精選計程車兵們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樹林的陰影中,他們的動作熟練而精準,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樹林內,一片死寂。士兵們潛伏在隱蔽的角落裡,他們的呼吸與林中的微風節奏一致,心跳與遠處溪水的流淌聲相呼應。他們的目光如同獵豹般銳利,耳朵捕捉著哪怕是最微小的聲響。每一個細微的肌肉抽動,都準備著隨時爆發出致命的力量。

陽光透過樹梢,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每一秒都如同拉長的弓弦,緊繃到了極點。

而在遠處,烏勝和他的騎兵隊正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林間,他們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察覺。

烏勝的思緒還沉浸在前一次的偷襲成功中,他的計劃在腦海中反覆推演,卻唯獨遺漏了敵人的反擊。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樹梢的搖曳似乎比平常更加劇烈。一名騎兵的戰馬突然發出一聲不安的嘶鳴,打破了林中的寧靜。

烏勝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的手本能地伸向了腰間的劍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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