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離開軍隊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拐了個彎,開車來到監管犯人的監獄。

沈忱輕點了一下頭,與監獄的值班員打了聲招呼。

“沈將軍。”

“你繼續忙你的工作吧,我來見個人。”眼看著值班員要上前接待她,沈忱抬手攔住了對方。

“是。”

沈忱走路沉穩有力,踩在監獄的水泥路上,發出一聲聲啪啪的響動。

她輕車熟路來到監獄最裡間,扭了一下門把手,門輕輕地開啟了。

沈忱進門後順手把門帶上,這才走向坐在桌子前的人。

“忱姐,你終於來了,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說話的是個大家怎麼都想不到的人。

“今天辛苦了,沒有受傷吧。”沈忱坐到桌子前,接過對方為她倒的水。

“還好我看懂了你的手勢,你知道我當時差點就真的揍她們了。”說話的正是今天在貧民窟和士兵起衝突的金忍冬。

“好了,別鬧了,這次叫你來是有事情讓你去做。”沈忱把手中一直拿著的資料遞給她。

“這裡方便說話嗎?上次的事情有結果了。”金忍冬左右張望了一下。

“放心,這是我們的地盤。”監獄一直都是軍隊的地方,之前沈忱接手的時候徹底清洗了一番,把自已的人填進來。

……

“就先說這麼多吧,到時候我再跟你聯絡。”沈忱把任務交代下去,不用多說,她知道怎麼做。

“瞭解。”

“辛苦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你也辛苦了!”

—————————

S國

一行人終於有驚無險的回到了落腳點,老特和礫漠被帶進了屋內,安置在沙發上。

老特精神不佳,先被高原蘭扶回房間處理傷口去了。

老特和高原蘭離開後,面對沙發上昏迷不醒的礫漠,大家都有點束手無策,更何況這還是個omega。

巴圖爾坐到礫漠旁邊,餵了礫漠點水,其他的他也無能為力。

許可北蹲在沙發前,問:“現在問題來了,隊長怎麼辦?”

隊伍剩下的這些人裡,除了老特和巴圖爾是beta之外,其他人都是alpha,大家都不好對一個omega下手。

最後還是巴圖爾主動請纓,接下了這個艱鉅的任務。

許可北幫忙把礫漠抱回他的房間,在門外等著巴圖爾幫礫漠洗澡。

巴圖爾謹慎地解開礫漠身上的衣服,用剪刀慢慢將與血液凝固在一起的衣塊裁掉。

在他們洗澡期間,許可北把礫漠房間裡的東西整理好,打包準備帶走。

許可北把礫漠的本子和藥品一一都擺出來,檢查沒有遺漏才放進揹包裡。

“可北。”浴室裡響起巴圖爾的聲音,帶著一絲低啞。

“我在這,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許可北趕緊走到浴室門前,推開一小條門縫,“我可以進來嗎?”

“你進來幫我一下,我一個人使不上勁。”巴圖爾把礫漠上半身半摟進懷裡,用浴巾裹好他的身體。

許可北依言推開浴室的門,巴圖爾已經幫礫漠洗乾淨身體,穿好衣服,礫漠被包裹在浴巾裡,捂得嚴嚴實實的。

“你幫我扶著隊長的頭和脖子,我看看他脖子上的傷口。”

巴圖爾自已一個人沒辦法用勁,他一動礫漠的頭,礫漠脖子上的血立馬就湧出來了,從繃帶裡滲出來的血浸溼了他的衣服。

許可北看著浴室裡滿地的血,眼圈憋得有點紅。

這還是剛才在車上高原蘭幫礫漠簡單包紮過傷口,才勉勉強強止住了血的情況下。

但是一直這樣放任不管也不是辦法,傷口必定會感染,他們現在只能選擇解開繃帶,看看裡面具體的情況。

許可北把其他人都喊了進來,所有人都圍過來,就連老特也捂著胸口慢慢跪在了礫漠前方的地上。

“小北解開繃帶,代簡你幫我捂著礫漠的傷口,巴圖爾沖水,我先看看傷口。”

老特的聲音像吃了一顆安心丸,大家的焦急找到了靠岸的港灣。

有老特在這,大家放下心來,由著老特指揮,其他人在旁邊輔助。

許可北手腳麻利的解開了繃帶,繃帶一掉落,代簡立馬用毛巾捂住礫漠的傷口,血瞬間滲透了整條毛巾。

巴圖爾用溫水一衝,鮮血立馬湧了出來,源源不斷地滴落到地上。

“高原蘭,把針遞給我。”他們的物資裡並沒有麻醉劑,所以能不能成功將傷口縫合,還得看礫漠的反應。

老特接過高原蘭手上消毒過的針線,將礫漠撕裂得很厲害的傷口勉強縫上,歪歪扭扭的線爬滿了礫漠的脖子。

縫合的時候,代簡一直捧著礫漠的頭,觀察著他的反應,然而他卻沒有什麼動靜,連掙扎都沒有過。

等到老特縫好,代簡用乾淨的毛巾輕輕捂住礫漠的脖子,將水分和血液擦乾淨。

老特用紗布蓋住傷口,圈了幾圈繃帶,慢慢的,等到繃帶不再滲血,老特才停了下來,剪斷紗布。

處理完礫漠的傷口後,大家感覺憋著的那口氣才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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