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徹聽見了衛嬿婉叫他,可沒有吱聲。

這一刻他覺得或許他心裡也是有一點點埋怨衛嬿婉的。

不過很快他又想到了如懿,他想如懿才是要緊的。

“雲徹哥哥,你可也和嫻貴妃娘娘一般,是在怪嬿婉?”

一聽見衛嬿婉提及如懿,凌雲徹當即回了話。

“嬿婉,不,令貴人,微臣不敢。也沒有這樣想。”

凌雲徹語氣微頓。

“嫻貴妃娘娘那日說你的不是,我已經和嫻貴妃說過,叫嫻貴妃莫要怪你。”

衛嬿婉眼裡期待的看著凌雲徹。

心裡想的確實果然還是啟祥宮的差事不夠苦,金玉妍的折磨不夠毒。不然能給他空往翊坤宮鑽。

當年自已在啟祥宮,可沒見他多殷勤的找自已。

衛嬿婉故作期待道:

“雲徹哥哥,那嫻貴妃娘娘可是不怪我了?”

凌雲徹神色為難。

“嫻貴妃娘娘可能還是對你有誤會。”

“不過你放心。嫻貴妃娘娘那樣好的人。肯定不會過分為難你。最多是說你幾句。”

“到底嫻貴妃娘娘是貴妃。你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好啊,雲徹哥哥,我聽你的。”

衛嬿婉笑了。實在是太好笑了。

做奴婢時凌雲徹叫自已忍一忍,當了主子了凌雲徹還是隻會叫自已忍一忍。

這輩子也就會個忍一忍。

凌雲徹沒瞧出嬿婉一點也不高興,還當嬿婉是那個他說什麼聽什麼的嬿婉。心裡還想著有機會見如懿了,再好好調和調和如懿和衛嬿婉的關係。

嬿婉瞥一眼凌雲徹都曉得他想的什麼。

暗中翻了個白眼,又擠出笑意來。

“雲徹哥哥,你和嫻貴妃這樣惦記嬿婉,嬿婉也不能忘恩負義。嬿婉覺得五阿哥病得奇怪。”

“怎麼嫻貴妃娘娘一禁足五阿哥就病了。”

凌雲徹聽見和如懿有關的事情都很精神。迫不及待道:

“你是說有人要害嫻貴妃和愉妃?”

衛嬿婉打量四下,做出小心翼翼的樣子。

“雲徹哥哥,你小心些。嫻貴妃娘娘從前不也是被陷害入的冷宮。”

凌雲徹若有所思。

衛嬿婉繼續道:

“不過,嫻貴妃娘娘必然是不肯聽我說的這些,沒準只覺得我胡思亂想呢。罷了。罷了。”

衛嬿婉說著氣餒低頭。絞著手中帕子。

凌雲徹是將衛嬿婉說的都聽了進去,心裡已經開始想金玉妍和琅嬅開始對如懿動手了。也顧不得衛嬿婉的情緒。

“嬿婉你別這麼想。你要是怕嫻貴妃不願意,我只說是我的心思就是了。”

嬿婉,凌雲徹改口還真是改的夠快,誰說他沒心機的。

話說到這一步,嬿婉瞧著是時候結束了。緩緩道:

“那雲徹哥哥這樣說,嬿婉就放心了。有云徹哥哥在,必然是不能讓嫻貴妃和愉妃被人所害。

雲徹哥哥不好擅離職守,就送嬿婉到這裡吧。”

凌雲徹聽這話,毫不猶豫的回去啟祥宮了。他都已經想好了什麼時候見見如懿,告訴如懿一聲。

凌雲徹走後,衛嬿婉長吁一口氣。演了這麼久,可是累人。嬿婉抬頭看了看眼前的路。

“春嬋,前面應當是永和宮,咱們走這邊逛逛。”

嬿婉與春嬋走出沒多遠,瞧見玫嬪和進忠從拐角處過來。

“玫嬪娘娘和進忠公公這是哪裡去?”

壓根不等白蕊姬回話,進忠就開了口。

“令主兒,娘娘要去延禧宮瞧瞧五阿哥。”

“方才延禧宮報五阿哥不舒服,奴才去啟祥宮傳了話,趕巧路過永和宮玫嬪娘娘問了一嘴。”

“原來是這樣,可巧了,嬪妾也是從啟祥宮才瞧了嘉妃娘娘過來的。

玫嬪娘娘若是不介意,正好一道。”

白蕊姬本是宮女出身,對同是宮女出身的衛嬿婉沒什麼敵意。掃了她一眼。

“反正都是過去,一起就一起吧。”

衛嬿婉道了是,稍稍與玫嬪錯開了一點距離,跟在玫嬪後面走著。

“嗯。”

進忠刻意清嗓子的聲音落入耳中,衛嬿婉才留意到進忠不知什麼時候繞到她跟前來了。

一行人靜靜走著,顯得很是無趣。

衛嬿婉找了個機會問起了玫嬪。

“娘娘可知道五阿哥是怎麼了。從前倒也沒聽過五阿哥身子不舒坦。”

“宮裡的阿哥公主,都金貴的很。”

玫嬪不假思索道:

“倒也沒聽說五阿哥有什麼病症。說來五阿哥出生這麼久還是頭一遭生病呢。

上一次病了還是愉妃尚在懷孕。是被阿箬那個賤人下了硃砂毒。”

“不過也不至於到這會了還能害了五阿哥。”

玫嬪的孩子也死於硃砂之毒,提起這個玫嬪眼裡閃著失落的恨。她恨自已的孩子就那樣給一個賤人葬送了。

“臣妾倒是聽說過那些事兒,娘娘當年深受其害。

幸虧皇上明察秋毫還了去了的孩子一個公道。”

玫嬪聽不得旁人提起自已沒了的孩子。眼裡含了淚。想到當年懷孕時的辛苦,成日的頭昏腦脹。成日的高燒。嘴角上每一個燎泡多麼痛,她都記得。

“當年本宮受了那多的罪,只求能生下一個孩子。可惜被那個賤人害死了。”

“罷了,不說這個了。還是去看看五阿哥要緊。”

玫嬪一瞧見五阿哥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五阿哥嘴角怎麼起了這許多的燎泡”

玫嬪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五阿哥。

“怎麼還這樣的燙?”

“這症狀怎麼這麼像中了硃砂的毒?”

“硃砂之毒?娘娘不是說害人的慎貴人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有人用硃砂害五阿哥。”

衛嬿婉接上玫嬪的話,眼裡露著恐懼。

“是啊。阿箬不是死了嗎皇上?”

“難道當年害嬪妾的另有其人?”

玫嬪質問皇帝,可又不給皇帝解釋的機會。轉頭拉著正在哄五阿哥的海蘭。

“愉妃。阿箬不是死了嗎?永琪怎麼還中了硃砂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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