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還有臉打感情牌,跟本皇扯兄弟情?”

趙政冷哼一聲:“你帶葉飛闖本皇宮殿,逼宮退婚...”

“看著葉飛、納蘭妍在我宮殿行苟且之事...”

“你為葉飛搖旗吶喊,放狠話要將本皇從瑬金椅上拉下來...”

“你所做的種種,可曾考慮過兄弟情?”

“當時的你,是葉飛身邊一條好狗。”

“本想直接炸了你...”

趙政森然冷笑:“既然你打感情牌,本皇就一點點炸你,讓你受折磨而死。”

趙政隔空操控,將趙亥的腳底板放入油鍋中。

腳剛接觸油鍋,油鍋發出嗞啦嗞啦響,滾燙熱油四濺。

灶下燃燒熊熊火焰,將鍋底燒的通紅。

曹少卿一把推開燒火的小太監,抱起一把乾柴投到烈火中。

拿起一旁的扇子,賣力扇風。

有乾柴的加入,火借風勢,燒的更旺。

火紅色的火焰,變成深紫色,火的溫度高一個恐怖地步。

啊啊啊...

趙亥撕心裂肺尖叫,痛死過去,又痛醒。

反覆來回,整個腳被炸的只剩下骨頭。

“皇....陛下...陛下...我知道錯了,看在同宗同緣,你放我一馬....”

“父皇...,快出來救我,兒...兒臣不想死 。”

“日後....後...唯陛下馬首是瞻,絕無二心。”

趙亥一邊嘶喊他的父皇求救,也就是太上皇趙辛。

一邊表忠心,祈求趙政讓他苟活。

“你不是知道錯,是知道要被炸 ,這才認錯。”趙政沒有絲毫心軟。

高溫的熱油將趙亥的腳炸的只剩下骨頭。

骨頭炸成金黃色,脆的跟麻花。

趙政對曹少卿吩咐:“多找幾條狗,把骨頭丟給狗啃。”

不大一會功夫,曹少卿牽著三頭大黃。

大黃剛到太政宮廣場,鼻子不停聳動。

三條大黃聞到肉炸糊的味道。

趙政隔空一揮,腳骨頭從趙亥的腳踝處脫落,落到三條大黃跟前。

見到骨頭,三條大黃立馬開搶開啃。

說一點點炸,就一點點炸。

趙政將趙亥的小腿放入油鍋。

當三條大黃啃完骨頭,趙政敲下趙亥炸脆的骨頭,丟去餵狗。

給你體面的死法,你不體面就算了,還玩出各種騷操作。

下半身炸完,趙亥死徹底。

人死了,看不到趙亥的痛苦和掙扎,沒意思。

趙政直接將上半身都丟到油鍋裡全炸。

處理完這些事,趙政率朝臣回到太政宮,處理朝政。

朝政處理完,趙政將趙吉、宗人府總管趙弦留下。

一代皇主一代臣。

同樣,一代皇主一代人,趙弦知道宗人府總管這個位置,該騰位子。

皇室是籠統,囊括皇室族譜登記在冊的所有人。

宗人府,則是皇室成立的一個機構。

在宗人府當職人員,大部分都與當代皇主掛鉤

血緣比較靠前的近親,擔任的職務越高。

宗人府職責:管理皇室族譜,排序宗親輩分,記錄皇室子弟生死年月,婚喪嫁娶。

掌管皇室寶庫,經營皇室商會,為皇室聚財,按年發放皇室子弟修行資源等等繁瑣的日常。

說白了,宗人府是皇室成立的管家,管皇室子弟日常瑣事。

趙政很直白,沒有彎彎繞繞:“趙弦總管,帶老六去交接一下宗人府總管職務,宗人府以後交給他打理。”

“臣遵命。”趙弦沒有留戀宗人府的權力,急流勇退。

管理宗人府多年,趙弦知道什麼該捏在手裡,什麼不能拿。

比如權力這玩意,順則昌,逆則亡。

...

皇都之巨無法形容。

登記在冊的戶籍十億有餘,人口之多可想而知。

皇都大陣開啟半月之久,四大營總算清理完皇都內的世家子弟。

大秦仙朝的世家禍亂,就此解決。

四大營向趙政覆命時,身上圍繞濃濃的煞氣。

趙政從靈石打造的寶座起身,淡淡問:“身上的煞氣能不能煉化?”

“無需陛下擔憂,這點煞氣影響不到心智。”四位主帥單膝下跪。

“嗯,四大營做的很不錯,將皇都內的世家餘孽清空。”

有功就有賞,趙政喚來曹少卿:“帶四位將軍去找老六領賞。”

“謝陛下恩德。”四人再次下拜。

趙政揮手:“領完賞,休整幾天,本皇還要去剿了葉家族地,以及納蘭不入流的小家族。”

葉家是世家首惡,必誅。

納蘭妍被葉飛慫恿兩句,居然有臉喊出“庶子配不上嫡女。”

尼瑪,一個不知名的小家族,放在小地方是家族。

放到貴人滿地走的皇都,就是一個普通家庭,稱家族的資格都不夠。

所謂的嫡女,地位還不如皇宮隨便走出來的宮女高。

就這樣的垃圾,還想退婚,不知天高地厚。

四大營回營地,皇都走出混亂,老百姓走上街頭開始叫賣。

皇都的繁華,從沉寂中復甦。

沒有世家掣肘,大秦仙朝欣欣向榮。

...

養心殿...

太上皇趙辛赤果躺著,時而齜牙咧嘴,時而咬地級品階的磨牙棒。

此時的他,臉上彷彿戴上痛苦面具,身心正在遭受巨大的折磨。

他體內的情毒發作,需要那隻騷狐狸解毒。

然而,那隻騷狐狸現在恐怕回到青丘妖國。

七八個宮女將趙辛團團圍住,伸出小手全方位按摩,用這種方式緩解減輕折磨。

按摩有作用,但作用不大。

趙辛身上像有千萬只螞蟻啃咬,從外向內發展,入侵到骨髓,直達靈魂。

一旁的阿福知道,太上皇這種狀況,是情毒犯了,急需女人。

這種情毒,一般女人沒用。

需要聖狐那種高質量女人。

趙辛翻過身,伸手拉過一位按摩宮女。

宮女尖叫一聲,撲倒在趙辛懷裡。

摸到胸膛那一刻,宮女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宮女沒有反抗,反而有躍躍欲試的意思,柔情似水,手不老實下流。

如果能生下一兒半女,從此告別宮女身份。

阿福將宮女下流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嘴角閃過一絲不屑。

目光短淺。

真以為與太上皇歡愉一場,低賤的身份就能改變?

真僥倖有孩子,沒有修行資質,太上皇會留你?

就算有修行資質,當今皇主會留你的孩子?

到最後,不管哪種結果,你都得死。

面對宮女想上位這種事,阿福從來不制止。

能勾搭上不算本事,能活下來,只能說你生了一個好兒子。

能得到名分,才算真本事。

當然,在妖妃進宮後,縱使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得死。

當初太上皇為討妖妃歡心,將後宮殺的一乾二淨,皇后也不例外。

獨寵妖妃一人。

趙辛獨寵妖妃期間,早就練成厚臉皮。

大白天,當著宮女太監的面,沒羞沒臊是常態。

甚至,有人觀看,反而有一種別樣的刺激,興致勃勃。

一場歡愉過後,折磨絲毫沒有減輕。

反而因為運動,身體出現虛脫,疲乏。

整個人和小老弟一樣,蔫不啦唧。

趙辛緊咬磨牙棒,四仰八叉平躺。

又是懷念騷狐狸的一天。

只有她能解自已身上的情毒,讓自已身心愉悅,不遭折磨。

“阿福...”

“太上皇...”

趙辛用眼神示意宮女拿走磨牙棒,虛弱道:“阿福,去吧趙政喊來。”

“太上皇你這是?”阿福小心翼翼詢問。

趙辛:“讓他去攻打青丘妖國,把那隻騷狐狸抓回來解毒。”

“這遭罪的日子,孤不想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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