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闆,他可是我黑風山的人,這樣不好吧?”

廖化沉著臉,言語中帶著滿滿的威逼和威脅之意。

但蘇牛隻是暗自笑笑,臉上卻是立刻顯出誠惶誠恐道:

“二當家的容稟,此人實在可恨,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並非針對黑風山和眾位兄弟。”

“若是二當家的開恩,我願單獨再加一百貫贈與二當家和一眾兄弟,容我處置此人。”

蘇牛演的情真意切,差點把身旁缺心眼的馬柱都給騙了。

蘇牛知道這獨眼龍要的是什麼,無非是一個服軟的態度和一個臺階,這又何難,他胡亂的給就是。

果然,聽見加錢,而且每個人都有份,躁動的土匪頓時安靜下來,只要有利益,誰會關心那曹天的死活。

廖化對此也很是滿意,與那日桀驁不馴的樣子相比,今日這姓蘇的倒乖巧懂事了不少。

“既然你有如此誠意,那我等也不再為難於你。”

“銀子和好酒在何處?我等要回山了。”

見自已就這樣被無情拋棄,曹天頓時嚇得涕泗橫流,黃澄澄的尿液從褲管裡流了下來,看著噁心的不行。

還想再喊,卻被圍牆下的一個漢子狠狠一個肘擊,重新堵住嘴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還請二當家和眾兄弟進廠內休息吃酒片刻,今日剛出的酒,我等還沒來及裝車。”

蘇牛說完,酒廠的兩扇大木門便一下開啟。

聽見還有酒吃,一眾土匪皆是嘴饞得快要流口水,上次嘗過之後,其他酒喝著簡直是寡淡如水,一點也不痛快。

廖化頓了頓,本能的謹慎讓他多盯了蘇牛幾眼,繼而微微一笑,騎著黃驃馬,帶著眾土匪緩緩往前踱來。

他不怕蘇牛有花招,一個酒廠的小東家,還能藏什麼本事不成。

而且自已帶了這麼多兄弟,他如何能對付得了?

待緩緩進入酒廠後,廖化這才暗暗心驚,原來剛才從外看到的一堵木牆,裡面居然還修了足足兩層,而且帶有瞭望孔和腳臺,這簡直就是一座完善的軍事營寨!

木門前是一大片空地,四周也是如城牆般圍成的木牆,從頭連到尾,形成了一個半圓。

這簡直就像是一座……不好!

廖化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變,著急調撥馬頭,大喊道:

“撤,快撤,都給我撤出去!”

事實果真如他所料,可一切都已來不及。

只聽突然“咚!”的一聲,一道新的木門從中間落下,直接將二十餘名土匪攔腰斬半,將廖化和十幾個土匪困在了這座小型甕城裡。

“不好,二當家咱們中計了!”

身後的土匪這才反應過來,驚慌高呼。

話音剛落,便見甕城前的木牆內又突然冒出了十個漢子,腰纏一排圓形彈丸,手持兩根重合的鐵管虎視眈眈的對著他們。

“二當家的,咱們該怎麼辦?”

見突然有詐,被困住的十幾名土匪變得驚慌失措,之前的趾高氣揚頓時消了一半。

“聒噪個甚,沒見他們就幾個人嗎!”

廖化表情氣極反笑,就這幾個烏漆嘛黑的莊稼漢,靠著幾根鐵管子就能對付得了他們?

別開玩笑了!

廖化一個沒忍住,操著一口破風鼓,放肆譏笑道:

“蘇老闆,你他孃的是在逗兄弟們玩嗎?”

“還是說你腦子進水,以為單靠這些鐵管子,就能敲死我等!”

蘇牛從箭樓裡探出身,表情早已沒了方才的和善好欺,而是面色發沉道:

“不然呢,你以為我跟你鬧著玩呢?”

“告訴你,今日你們別想活著出去!”

蘇牛的這番話,頓時讓氣氛劍拔弩張,也終於止住了廖化的冷笑。

手中的三叉戟抖了抖,眯著獨眼,面色陰沉要吃人道:

“好膽,姓蘇的,你真是好膽兒!”

“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你把自已的生路給走絕了!”

“今日,我等便燒了你這破酒廠,凡廠內之人,男者砍肢梟首,女者擄掠上山,雞犬不留,上!”

廖化二指入嘴,猙獰著吹了個口哨。

霎時間,身後的十幾個土匪,盡皆怒聲狂呼,各自提著武器,即使是毫無章法,也悍不畏死地朝著箭樓爬了上來。

蘇牛的雙眼,驀的森冷發狠。

踢了一腳雙腿發軟的劉寶,後者強忍慌張,連忙扯著大嗓門嘶吼道:

“崔家隊,自由速射,開火!”

“砰砰砰——!”

一瞬間,十隻痞子槍同時開火,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頓時隆隆作響。

裝有八顆鋼珠的大威力鹿彈,頃刻間形成一片密集的彈雨,向著衝鋒在前,準備越牆的土匪攢射而去。

霰彈遠距離威力稍顯不足,但近距離造成的傷害卻堪稱恐怖。

衝在最前面的六七個土匪突然一震,身體瞬間爆出一朵朵血花,便踉蹌著倒地。

十幾米,這個距離,噴出的鋼丸將沒有盔甲的身體直接射穿,巨大的動能讓鋼丸迅速在體內劃出一個個空腔,並連帶著攪碎了內臟。

因為距離較近,被掃中的土匪大多身中數彈,連個聲響都來不及發出,便直接倒地死去。有的還甚至穿了葫蘆,一顆霰彈竟直接穿死了兩個土匪。

前方土匪倒下後,剩下的土匪如幾日前的馬匪一樣全都傻了眼,呆立不動的看著前面慘死過去的同夥,一個個呆若木雞。

這突然的一幕,讓後面的廖化也是驚得手腕一抖,手中鐵叉差點沒掉下去。

“這是什麼鬼東西?!!”

廖化急忙擦了擦僅剩的一隻獨眼,還以為自已眼睛出了毛病。

再快的箭矢他都能輕易捕捉躲避,但剛才這鬼東西射擊的尾跡他是一點也沒看清,簡直比勁矢還快!

這一切都超出了一眾土匪的預期和認知,頃刻之間便死傷了近一半。

剩下的土匪面對這詭異的攻擊以及同夥的慘狀,頓時嚇得崩潰,紛紛丟掉武器,便狼狽抱頭鼠竄。

“巫術,二當家,這是巫術啊!”

一名迷信且嚇破膽的土匪,見四周無處可躲,竟倉皇的鑽進了廖化的黃驃馬下。

“廢物!”

廖化大怒,將這名怕死的土匪,用鐵叉一下穿胸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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