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跑了兩個時辰,夜幕籠罩,二十名馬匪才終於停了下來。

“老大,讓兄弟們歇歇吧,再跑下去,這些娘們就要被顛死了。”

領頭的馬匪顴骨突出、眉毛如刀,帶著一股巨大的威懾力。

聽見身旁小弟這話,終於揮了揮手,示意下馬休息。

眾馬匪頓時一喜,紛紛將綁在馬上的二十個搶來的娘們扛下來,因為大當家的說過,綁的娘們可以先讓自家兄弟打夠了樁,然後再送往城裡賣。

這種事他們已經幹了好幾年,業務嫻熟,有恃無恐。

因為只要打點得當,官府是不會管的,最多事後走個過場問一下,就憑那些山民靠兩條腿來追,跑斷腿也追不到。

眼見著眾馬匪急不可耐的就要對手中的婦女原地下手,那馬匪頭皺了皺眉,甩了個響鞭道:

“沒出息的東西,先把馬餵了,弄點吃的再辦事!”

那老大行為謹慎,做這一行好幾年,搶過賣過不知多少年輕姑娘,從一個小嘍囉成為如今的老大,知道凡事萬不可大意。

馬匪頭的馬自然由手下嘍囉去喂,他則將一個綁住手腳,堵住嘴的少女從馬上扛了下來。

這個少女是這群搶來姑娘中最好看的,自然由他來享受,剛扛著來到火堆旁,便想當眾行苟且之事。

這個馬匪頭身上瀰漫著一股聳人聽聞的氣味,讓人感到噁心。少女一雙靈動的雙眸,早已嚇得驚恐含淚,被堵住的嘴呼叫個不停。

馬匪猙獰一笑,索性將堵住少女嘴的布塞拔出,任由其呼喊,因為這荒郊野地的,就算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聽見。

並且他有一個變態的癖好,就是喜歡聽玩物苦苦求饒的聲音,每次玩物表現恐懼,都能讓他感受到異常的刺激和快感。

在劉貝貝恐懼的注視下,馬匪頭伸出手,一把扯開劉貝貝的衣口,露出了裡面的粉色肚兜來。

馬匪頭眼裡瞬間顯出貪婪,伸手正欲更進一步時,卻不料劉貝貝一個撲咬,狠狠在其手上留下了一排血色牙印。

“啪~!”

被咬疼的馬匪頭一記耳光狠狠抽來,劉貝貝嘴角滲出鮮血,白皙的臉上頓時冒出一個清晰的紅手印來。

馬匪頭深陷的雙眼狠狠瞪著劉貝貝,吐出一口冷氣威脅道:“再敢亂咬,小心我把你舌頭割掉!”

眾小嘍囉見自家老大被搶來的瘦馬咬了,頓時放聲大笑。

被搶來的一眾姑娘早已哭成淚人,劉貝貝也嚇得顫著身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和恐懼,一臉絕望。

“他會來救我嗎?”

在這絕望的一刻,劉貝貝心存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那個臭傻子會來救自已。

馬匪頭見自已在一眾小弟面前落了面,頓時氣急的準備掏傢伙強上。

但剛接下腰帶,動作卻突然凍住,隨之耳朵顫動,好似聽見了隆隆馬蹄聲!

馬匪頭一驚,立即大喊道:

“追來了,取刀!”

正吃乾糧的馬匪手一抖,連忙抽刀站起身來。

下一刻,果真見遠處出現了兩三粒豆大燈光,然後肉眼可見的增大,伴隨著愈加清晰的馬蹄聲隆隆而來。

馬匪頭臉色一沉,罵了句該死!

本來已經跑出四十里,僅靠兩條腿至少也要三四個時辰,何況人不可能連續跑這麼久,人都要跑死,以至於他想著等天亮再走。

可沒想到這群窮鬼山民居然有馬追來,而且聽動靜還不小,不知是不是官兵。

“老大,怎麼辦?”

今夜月黑風高,黑茫茫一片,不說人,連馬也看不清路。

“別慌,只是三輛馬車!”

老大聽覺靈敏,待靠近後,果真見只是三輛馬車。

馬匪已經聚集列陣,抽刀嚴陣以待,可馬車衝來,卻在距離百米外停了下來。

三輛馬車剛一停下,拉車的三匹老馬終於四肢一軟,轟然倒下,口吐白沫而亡。

然後在三輛馬燈的照映下,從這車廂裡跌跌撞撞而出的並不是官兵,而是三十幾個山民,而且還人手拿著兩截又短又小的鐵管,這能打死人?

見到這群山民這般滑稽的登場,原本還有些緊張的一眾馬匪,頓時爆發出肆意的訕笑,這些臭山民,真是笑死個人了,敢拿兩根短棍跟他們鬥!

二十對三十,馬匪一點不虛,不說人手一把鋒利砍刀,就是殺人經驗也是不是這些老實本分的山民能比的。

都不用上馬,待會兒一個衝擊就能讓其一觸即潰,然後變成一邊倒的屠殺。

一眾姑娘見村裡男人來救她們,頓時高興得嗚嗚直叫,而趕來的男人們也皆是雙眼通紅,目光吃人!

在蘇牛的指揮下一個個手持鐵管,前後列了三排,這讓一眾馬匪有些摸不著頭腦。

“既然想死,那便成全你們!”

馬匪頭子冷哼一聲,都懶得上動手,對著手下人揮揮手道:

“全部殺光,屍體拖林子裡喂狼!”

“您瞧好吧,老大!”

馬匹精貴,黑燈瞎火的,一不注意踩著暗坑就遭黴,所以一眾馬匪選擇直接上。

馬匪副頭領大吼一聲,“弟兄們,都跟我衝啊!”

一時間二十幾名馬匪亂哄哄的舉著刀槍衝上來。

這些都是殺過人見過血的積年老賊,一個個長相兇惡,窮形怪相,氣勢洶洶衝殺上來的樣子,看著非常的嚇人,讓老實本分的村民皆是忍不住心裡發顫,手腳發抖。

“啊”有的村民一慌之下,手裡的痞子槍掉在了地上。

負責第一排的馬柱一個氣急,上去一個直接耳光,“許老六,你他媽的給我把槍拾起來,再拉稀我一棍先敲了你!”

蘇牛一個指示,身旁的劉寶頓時大喊:“裝霰彈,重合雙管,把槍口端平。”

第一排的男人們連忙從懷裡摸出霰彈,慌忙塞入鐵管裡,好一頓手忙腳亂。

有的將彈頭方向裝反了,有的手抖重合不上管口,有的甚至竟將霰彈塞入大管裡,一個個手忙腳亂的,全都忘了訓練時的要求。

蘇牛看得心驚肉跳,急忙讓馬柱阻止,因為若是這樣塞放,雙管一捅就是毫無疑問的炸膛。

這一折騰,馬匪已經衝進了百米以內,等第一排好不容易全部準備完畢後,劉寶大嗓門的喊道:

“牛子哥有令,沒有命令不許放槍!”

很快,他這個傳令官就發現,自已說話和放屁沒有什麼兩樣。

“砰~!”,一聲槍響。有人害怕的先放槍了。

“臥槽,誰讓你開槍的!”

蘇牛氣的七竅生煙,這他孃的還沒進入有效射程就開槍,打個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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