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了簡陋的屋頂,腦海裡最後的畫面是一個模糊的綠色身影在給他喂藥,他現在對那個綠色身影的身份非常好奇,她到底是什麼人呢?

正在疾風想著的時候,突然覺得有個東西湊到了他的旁邊,他艱難的扭頭看去,只見一顆碩大的狐狸頭出現在自已的眼前,近距離觀察下,這狐狸的毛髮白的發亮,眼神清明,不似一般的野獸那般犀利的眼神。

看到面前碩大的白狐狸頭,疾風驚的雙目圓睜,拼命的想要起身,但是傷勢太重動彈不得,只是輕微的抖動了一下,那個大狐狸看到疾風醒來,發出一聲嬰兒啼哭般怪的叫聲,旋即從門外走進一個穿著綠衣的女子,那女子的容貌並不算出眾,和尋常人家的女子一般,但是舉手投足間卻有種獨特的美在裡面。

她輕挑門簾緩緩走進來,身姿優雅,進了門朝著疾風看來,只見她眼神似月光般即朦朧又透亮,嘴角微微上揚漏出淺淺的微笑,如春風般和煦,讓疾風緊繃著的心絃都放鬆了下來。

綠衣姑娘對著那隻大白狐狸輕喚了一聲:“月白你先出去吧,莫嚇到了這位公子!”

那隻被叫做月白大白狐狸聽話的出了房門。

綠衣姑娘說道:“公子好些了嗎?”

疾風聽到綠衣姑娘問話,那聲音如三月的春風般溫柔,下意識的回道:“真美啊!”

那姑娘看到疾風的痴傻的模樣,掩面噗嗤一聲笑了。

疾風這才發覺自已的失態,趕忙說道:“真是抱歉,望姑娘莫要見怪,只因姑娘太過出眾,意識沒忍住,才不覺說了胡話。”

疾風好奇的問道:“敢問姑娘是......”疾風沒有說完話,興許是自已覺得不妥,又或許是自已大傷未愈沒有體力。

那女子也沒有慍色,笑吟吟的說到:“無妨!叫我綠衣便好,公子是哪裡的人?為何會受這麼重的傷?”

疾風回道:“叫我疾風就好,說來慚愧,趕路時遇到了賊人搶劫,才落得這般境況。”

“你不介紹介紹我嗎!”一道聲音突兀的自床下傳來,疾風正自納悶這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時,突然感覺有個東西就跳到了他的床邊,接著有一股淡淡的菸草味隨著飄來,疾風下意識的扭頭觀瞧,這一看可給他嚇的心頭一緊,站在疾風床邊的竟然是一隻大耗子,站起身約有四五歲小孩那麼高,嘴裡還叼著一個煙桿,跟他對視著,期間還吧嗒吧嗒的抽兩口煙吐在了他的臉上。

綠衣趕忙對著大耗子說道:“地公爺爺可不敢嚇壞了疾風公子!”

那隻大老鼠,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說道:“我老人家有那麼駭人嗎?”

綠衣笑了笑,對著疾風說道:“這位是地公爺爺,不必害怕,他為人還是很和善的。”

疾風有些反應不過來,大老鼠竟然能說話,他張著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

地公看著疾風一臉的痴呆相,“切!”隨即扭動著肥嘟嘟的身體跳下了床,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嘴裡還不斷地吧嗒吧嗒的抽著煙。

隨著時間的推移,疾風的身體漸漸地恢復了些,可以下床走動了,透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疾風漸漸得了解到這地方原來是一出峽谷,只不過在深山裡面,與外界隔斷了聯絡,外界的人很難來到這麼深入的地方,如果他們想要出去只能騎著月白。

說到這月白可是大有來頭,相傳上古有很多種異獸,這月白的種類便是其中一個,它們不是卵生也不是胎生,而是日月之霞交輝時的產物,幼年時有一人高,體態輕盈,一身雪白的毛髮顯得神采奕奕,到了成年便體型大約有三人之高,一身的白毛除了四腳全部換成黑色皮毛,漆黑如墨的毛髮再加四腳的白毛好似踏在雲端一般靈動。

還有這地公爺爺,其實就是一隻大老鼠,也是天地孕化出的一個生靈,只不過它們一次會孕化一對,被叫做地公和地母。

隨著疾風傷病的好轉,峽谷中瀰漫著一種別樣的溫馨。疾風和綠兩人並肩而行,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交織,構成了一幅美好的畫面。

他們來到清澈的溪邊,放下釣竿,靜坐等待魚兒上鉤。水面上波光粼粼,微風輕拂著他們的臉龐,帶來了一絲絲涼爽。綠採下一朵嬌豔的花朵,輕輕插在疾風的耳旁,疾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漫步在花叢中,他們享受著大自然的美好。五顏六色的花朵如錦緞般絢麗,散發出陣陣芬芳。綠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遞給疾風,彷彿在傳遞著自已的心意。

傍晚,他們沿著溪邊散步,夕陽的餘暉將他們的身影拉長。他們談論著彼此的夢想和未來,眼神中充滿了對生活的期待。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感情也在這溫馨的氛圍中漸漸升溫,如同那春日的暖陽,溫暖而持久。

疾風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感覺,他以前的人生除了弱肉強食,便是爾虞我詐,這一刻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已每次和綠衣在一起時的那種開心,就好似那久經風雪冰凍三尺的寒冰,遇到了豔麗溫暖的陽光,他們在山谷裡生活了很久,疾風也放開了心結,是綠衣讓他對生命有了新的認識。

好景不長,綠衣他們本來就不是普通人,一個神秘的勢力一直在尋找他們,就在某一天,這個勢力派出了一個很可怕的人,綠衣他們和這人在一番激烈的爭鬥中,終於把他打退了,可綠衣他們的位置已經暴露,不能在這裡長久的待下去,不得不再找地方隱遁起來。

因為他們要去的地方,疾風去不了,所以只能把疾風送出峽谷,臨別時地公爺爺送給給疾風一個木笛,這木笛可不簡單,透過它可以讓地公的徒子徒孫們幫忙傳信,當吹響木笛時,除了地公的徒子徒孫們能聽到木笛的聲音,其他任何人都聽不到。

終於綠衣和月白把疾風送到了峽谷外面,分別時兩人的目光交匯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彷彿每一滴都承載著無盡的悲傷。

他們緊緊地擁抱著,感受著彼此的溫暖,不願放手。她的淚水浸溼了他的衣衫,他的心痛如絞。

他們彼此傾訴著最後的話語,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愛意和不捨。每一個字都像刀割般刺痛著他們的心。

終於,他們還是不得不分別。他緩緩地鬆開了她的手,看著她漸行漸遠,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她的背影在他的眼中漸漸消失,留下的只有無盡的痛苦和失落。

疾風拋開痛苦,想要回去就必須弄清楚那些是什麼人,當時襲擊綠衣他們的那些人,疾風分明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與在森林裡襲擊自已的那些黑衣人一樣的氣息,他就在猜想,這兩撥勢力會不會是一個,他攥緊了拳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查清這些人的底細,把這些阻礙他和綠衣的麻煩全部解決掉。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司少,夫人她又發癲了!

姜染儀

凡人修仙:從道心種魔開始

隱月無憂

快穿:斂財宿主每天都在紙醉金迷

貓七丶

重生之拯救王先生

寫暗區的俄重太空人

雪沐暖陽

茶茶荼荼傻傻分不清

清釉新芽

新芽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