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老大娘來買米:“瞧我這記性,昨日來鋪子要買米的,看著你手受傷我就給忘了,今日沒米下鍋才想起來還沒買米。”話落她看著李掌櫃的手,驚訝地說:“李掌櫃,你昨日手上才受的傷,今日竟好了?”

“啊,不是什麼大傷。”他笑了笑,將米裝好遞給老大娘。

老大娘疑惑地看了看,終是沒有說什麼。

“姑娘,你要哪些?我來幫你裝好。”

就在這時,赫景珩買好肉菜後走了進來:“還沒有買好?”

裳若依點點頭:“馬上了。”

米麵各買了五十斤,付好銀子後,李掌櫃親自幫她搬上車,笑意盈盈地目送她離開。

裳若依馬車走遠,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走回鋪子裡,掛上閉店的牌子,將門從裡面反鎖,走進裡間。

只見一個男人正奄奄一息地被綁在柱子上,嘴裡塞著布條,腹部的傷口還不斷地往外流著血,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李掌櫃走上前,將匕首拿在手中,將男人的頭提起來,被綁著的男人,竟跟李掌櫃的臉一模一樣。

“哥,你告訴我,你的銀子都在哪兒。”眼中溫和的笑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盡是狠厲之色。

“你以為······以為殺了我就能得到我的銀子了?”他咳嗽一聲,一絲血跡順著唇角流下來:“我告訴你,做夢!你頂多就能頂替我的身份,拿到我這個鋪子,除此之外,我什麼都不會給你。”

“哥,我可是你的一母同胞的弟弟,你這一生沒有妻妾兒女,有那麼多銀子,寧可給一群流浪乞兒都不肯給我,這究竟是為何?”他咬著牙,將刀刃抵在真正的李掌櫃的脖子上,一絲殷紅的鮮血順著李掌櫃的脖子流了下來,他惡狠狠地說:“如果這樣,我只能送你跟爹孃團聚了。”

“我是絕對不會將我的畢生心血交給一個賭鬼的。”李掌櫃沉聲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

“既如此,你就去死吧!”說罷,他高舉匕首對著李掌櫃的胸口就要刺下去。

就在這時,只聽“轟”的一聲,裡間的門四分五裂,門板被掀飛。

赫景珩和裳若依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假李掌櫃見狀,頓時嚇得跌坐在地,匕首也飛了出去。

“你們,你們!”赫景珩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地說:“就這麼個草包,也配讓我親自出手。”

裳若依走進去,假李掌櫃一眼便認出,她是剛剛買糧食的女子,沒想到自已計劃了這麼久,最後竟被這個女子發現了。

“竟敢壞老子的好事,我殺了你!”話落,他拾起地上的匕首衝了過去。

裳若依眼神一戾,一腳將他手中的匕首踢飛,轉身射出一枚銀針,正中他的肩膀,下一秒,他就像沒了骨頭一樣癱倒在地。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裳若依沒有理會他,走到被綁著的男人面前輕聲說道:“果真如此。”

她沒有在假李掌櫃的臉上看到易容的痕跡,便猜到或許二人是雙胞胎兄弟。

這時,一隊官差衝了進來,為首的人看見赫景珩時,為微微點頭,便走進裡間。

看見屋內的場景,明顯已經沒有他們發揮的空間。

一揮手,官差便將假的李掌櫃拖了出去。

他看了看裳若依:“在下是這鎮上的官差林楓,此次多謝夫人出手相助。”

夫人?

裳若依眉頭一挑,餘光看了看倚在門框上的赫景珩,心下了然。

看來這鎮上的官府也是赫景珩的勢力。

她就說這個男人城府深得很,說是流放,實際上手中的勢力依舊不少。

思及此,不禁暗笑,若自已是個奸細,怕是他的底細早就被自已摸了個透徹。

“不必言謝,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裳若依指了指被被綁著的人:“不過他若是再不救治,便是神仙來都難活。”

將人放在床上,裳若依拿出藥丸放進他嘴裡,這藥丸是混著靈泉水捏製的,關鍵時可以保命。

赫景珩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手中的藥丸,這種藥丸唯有宮裡才有,便是官爵人家都極難見到,她手中滿滿一大瓶的藥丸,便是宮裡也沒有這麼多吧!

感覺到赫景珩探究的視線,裳若依摸摸鼻尖,將手中的瓷瓶收了起來。

李掌櫃身上的幾處傷中,腹部的刀傷是致命傷,若不是裳若依及時救治,怕是已經斷氣了。

“多謝二位相救。”他聲音微弱:“李某感激不盡。”

“李掌櫃客氣了。”裳若依笑了笑:“無意間救下掌櫃,也是緣分一場。”

“李某無以為報,今後二位恩人在我的鋪子裡買任何糧食,都不必付銀子。”李掌櫃若不是起不來床,估計都要當場跪下。

裳若依搖搖頭:“掌櫃不用客氣,不過待您身體好了,我確實有一筆生意要找您談。”

“隨時恭候二位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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