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艾芝和李江木都是家裡的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兩邊的父母都年事已高,尚且還能生活自理,在鄉下的房子裡生活,平時只是電話聯絡,讓他們幫忙照顧李逸安不太符合實際,且不說李逸安容易摔跤,就是父母來了也不太能很好地適應城市生活。

蘇艾芝昨晚已經將這些假設都想過一遍,最終決定將李逸安送到特殊的醫院學校是最放心的,自已也能安心工作。這件事情還沒有和李逸安說,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

“媽媽,爸爸是不是不在了。”明明是個疑問句,李逸安卻是用的肯定語氣,大概是聽到了李伊可和蘇艾芝的對話了。

“嗯……寶貝,媽媽以後要去上班了,不能時刻照顧你,把你送到學校和老師同學一起學習,可以嗎,寶貝。”蘇艾芝看著李逸安瘦小的模樣,還是覺得不忍心,“不過,媽媽還沒有找到工作,如果你不想去,我再想想辦法。”

李逸安是早產兒,身體本身就不好,從小就是自已全面照顧著的,後來又確診為脆骨症,更是照顧的小心和謹慎,李逸安才好轉點。可是每次去骨折送醫,人就又會瘦掉點,昨天醫生的話也猶在耳邊,“她不能再骨折了,心臟有點供血不足,再骨折可能會存在生命危險的。”

“好,媽媽,我去上學,你去上班,沒事的。”李逸安的聲音不是很大,卻很清脆。

蘇艾芝走過去摸了摸李逸安的臉,“對不起,寶貝”,李逸安長長的睫毛掃過蘇艾芝的手指,“你先乖乖地待在家,媽媽去聯絡學校。”

李逸安點點頭,蘇艾芝便沒有回頭,出門了。其實,從早上蘇艾芝給自已穿上紙尿褲,李逸安就知道今天會是一個人在家,餐桌上也是有足夠的食物,雖然蘇艾芝沒說什麼時候回來,但是這些準備無一不是為了晚回來。

相比李伊可,李逸安對爸爸一詞更多是在受傷後的公主抱,是心裡的安全感,現在這裡要有空缺了。昨天晚上,媽媽顫巍巍的手臂和漲紅的雙頰,讓摔倒又變成一件非常令人害怕的事情了。可是,我……李逸安揚起手,看到的是針眼,好多,不,我不能哭,媽媽看到會擔心的,可是怎麼眼睛癢癢的,手擦過眼睛還有水啊?睡著就好了,睡著就好了。

李伊可又坐上王木林的公交車,擠出一個笑臉打招呼,早上的人很多,王木林並沒發現李伊可的異樣,還是像往常一樣地說了一句,“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哦,加油。”李伊可還是選擇了一個靠窗的座位,真想讓風吹走這一切。

公交車走走停停,車內的人滿滿當當,亦晃晃蕩蕩,不知道是誰的胳膊肘撞了一下李伊可的腦袋,李伊可回頭看了一眼,“不好意思,打到你了”,萬若塵換了一個姿勢,“沒關係,昨天謝謝你”,李伊可看到萬若塵的臉,又不由得想到如惡夢般的昨晚,聲音變低沉不少。

萬若塵也發現是昨天那個女生,“不客氣”,遇見便是緣分,而緣分是世間最為神奇的東西,想起姐姐常神經兮兮地說的一句話,萬若塵這才打量起眼前的李伊可,很白,眼睛很像是姐姐曾經偷偷化的狐狸妝容,有些細長,眼角微微上揚著,大概笑起來會更好看吧,姐姐那天就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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