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麼了?”見此,李騰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萬權。

剛才自已父親的這番表情變化讓他盡收眼底,所以此時的他感覺莫名其妙。

“回去!”

李萬權反手一揮,嘴裡說出兩個讓李騰龍無法理解更無法接受的字。

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年頭,如果沒點城府,他還真幹不好這種罪惡滔天的一番事業來,而且,昨晚季沐潯的交代他可不敢忘。

“爸,你說什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畏首畏尾了?”李騰龍十分憋屈,抬頭衝他老子就是一陣大嚷。

“啪!”巴掌伺候。

“特麼的,還懂不懂尊卑,你是怎麼跟我說話的?”李萬權一臉怒色,眼睛直瞪著李騰龍。

如果不是親生的,他早就剝了這小子的皮。若說憋屈,此時,他肚子裡的脹氣可不比這龜兒子少。所以,剛才那一巴掌算是他恨鐵不成鋼的一種洩憤。

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自已這孩子,小學沒畢業就輟學出來混社會,現在一身匪氣,遇事衝動、不服就幹,這些年可沒少給他惹來麻煩。

如若不是祖宗庇佑,讓他們李家在這萬安縣闖出名堂來從而震懾宵小,他怕是早已經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爸,你幹嘛打我?”李騰龍捂臉,強壓內心的怒火一臉憋屈的問。

打他之人,若非他老子,血氣方剛的他早就衝上去把人家的頭給按在地上摩擦……

他自命清高,總覺得自已乃人中之龍,平時囂張跋扈,一言不合就幹,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然而,這萬安縣境內,他唯一怕的人之一的就是他老子。

“無腦,是哪隻最小最無用的蝌蚪先拔頭籌?還是這基因變異?老子當初怎麼就培育出你這麼一個蠢貨來?”

罵聲過後,李萬權一臉嚴肅的看著李騰龍,叮囑道,“現在是敏感時期,所以在我沒搞定這新來的公安局長之前,你給我老實點。”

這孩子畢竟是親生的,所以再怎麼吊兒郎當的不爭氣,也是不能割捨的,否則斷了香火,他們李家的列祖列宗沒準會上來大義滅親。

“爸,你……”

“你給我閉嘴!麻德,你以為你娘是女媧嗎?萬一你把這天給老子捅破了,老子拿什麼去幫你補?”李騰龍剛想反駁,旋即被李萬權不留情面的大聲呵斥。

“爸,這幫刁民現在都騎在我們頭上拉屎來了,你怎麼還能沉得住氣?”估計是叛逆期沒過,少年輕狂的李騰龍緊握拳頭很不服氣地朝他老子吼了一句。

他的世界觀簡單粗暴:這江湖就是打打殺殺,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啪!”

巴掌聲再次響起,這回不留餘地,拍得李騰龍倒退幾米遠。

“反了、反了!你特麼的給老子聽好了,這幾天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哪兒都不能去,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至於古蘭村那幫刁民,我自會想辦法處理。”

狠話過後,氣急敗壞的李萬權轉身進入自已的辦公室……

見好就收吧!

這龜兒子沒準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腦子一根筋,如果自已不識好歹,繼續留在這裡跟這逆子爭論下去,自已的嘴巴抽不抽筋他可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自已的手一定會廢掉。

“老大,現在可怎麼辦?”李萬權剛走,那小弟便靠過來細聲問道。

“什麼怎麼辦?”

李騰龍抬頭,被他老子氣得怒火攻心的他現在衝著那名小弟一句就是一個巴掌:

“還能怎麼辦?啪!”

“還能怎麼辦?啪!”

唉,總算是還清了,不虧也不賺。

剛才被扇兩個巴掌,現在還兩記耳光,不多不少,恩怨分明。

不好意思,是作者考慮不周,應該是虧了手掌。李騰龍剛才打得太用力,以至於現在的他手掌通紅,少五瓶正骨水好不了,搞不好可能還要截肢。

“無腦,你媽怎麼會生出你這種蠢貨來,害得原本好好睡覺的我被扇了兩巴掌。”還算厚道,打完人,李騰龍還不忘解釋。

態度雖然有些不好,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免得事後這名小弟想不開去跳樓,到時候砸中了地上的花花草草可不好。

小弟:“……”

……

十分鐘後。

李萬權辦公室。

“季局,那就麻煩您了,我就坐等您的好訊息。”李萬權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笑著朝電話那頭說道。

剛才,教訓完自已那不成器的兒子後,他便聯絡了季沐潯。

菸葉生意,壟斷經營,可以說是他們萬權商貿最賺錢的產業之一,所以,他自然不會放任不管。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一旦給古蘭村率先點燃了這把火,今後這菸葉的價格方面,他們萬權商貿以後怕是很難控制了,所以,他不得不打這個電話向季沐潯求援。

電話裡,季沐潯也不含糊,信心滿滿,直接告訴李萬權按兵不動,他自然有辦法解決。

同舟共濟,而且,菸葉這一版塊,每年李萬權都會進貢給他近兩成的利潤。所以,他自然不希望有人跳出來破壞了規矩,否則,這就等於斷了他的財路。

這塵世間最讓男人痛恨之事無非就這三種:斷財路、辱妻兒、殺父仇。

“還好,老子的這錢花得也不算冤,有什麼事這季沐潯一兩句話就能擺平。”剛放下電話,李萬權便十分慶幸的低頭自我安慰一番。

……

中午11:00。

古蘭村,慕夜白恩人蕭明陽家門外。

“唉,這一年下來沒人住,現在居然荒蕪成這樣了。”看著眼前的景象,慕夜白內心五味雜陳,不禁哀嘆。

今天早上,指點蕭景明如何更井然有序的收集各屯菸葉後,慕夜白便帶著陳柏然過來這裡看看,哪曾想到,會是這般淒涼。

恩人的家坐落於村尾,獨門獨戶,離最近的一戶人家都有上百米遠,故而現在這裡冷冷清清,無人問津。

一年無人居住,家中門前小道雜草叢生,放眼望去,勉強只能認出路的輪廓。

“嘎,嘎,嘎嘎……”

樹頭烏鴉,狂叫不已,述說著此地的荒涼與悲寥,也刺痛了人心。

“陳秘書,你把鋤頭給我吧!”慕夜白一臉凝重,把手伸向陳柏然。

過來之前,蕭景明已經將情況告訴他,故慕夜白特意借來了一些工具。

含冤入土,恩人屍骨未寒,他肯定是要幫其伸冤,將兇手繩之以法,可眼下,得先過來跪拜告知,使其安心。

“慕局,還是讓我來吧!”見慕夜白悲不自勝,陳柏然於心不忍,拿著鋤頭過去就是一陣操作。

慕夜白過去奪了陳柏然手上的鋤頭,一臉消沉的說:“小陳,把鋤頭給我,讓我自已來。”

“慕局,以前小時候我也經常幹農活的,所以不要緊的。”陳柏然還以為慕夜白覺得他不會幹農活,所以解釋道。

“不用,我親自來,這樣我的內心或許會好受一些。”慕夜白心如刀割,低聲回了一句。

現實生活中,忙碌是最好的麻醉劑。悲痛欲絕的時候,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會讓時間加快流逝,更讓自已能暫時忘卻內心的傷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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