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

“小……小子,我看你還神……神不神氣了?”

剛才慕夜白也不反抗,結果被眾警察輕而易舉地就將他反手銬起來。為了洩憤,這人模狗樣的王飛還過來狠踹了慕夜白好幾腳。

腳腳狠辣,現在把自已搞得氣喘吁吁!

“你們真的是無法無天了。”眾村民坐不住了,圍過來與眾警察推擠著……

知恩圖報。

慕夜白和陳柏然兩人雖然只是過來探親走友,但他們也不瞎,這兩天人家可幫他們不少。所以於情於理,他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眼睜睜地看著慕夜白兩人被這些吃肉不吐骨頭的人帶走。

“鄉親們,別衝動,回去看好您們的菸葉 ,不要再讓它們出現什麼意外了,我向您們保證,這件事我會幫您們負責到底的。”慕夜白十分著急地朝眾村民大喊。

此情此景,他還真怕大家做傻事。

“小慕,這怎麼行,你是為我們村出頭才被牽扯進來的,我們是不會讓他們把你抓走的。”

“是啊,你與蕭老哥沾親帶故的,這兩天你又幫了我們不少忙呢,所以我們不會不管你的。”

……

眾人群情激昂,誓要與王飛死磕到底……

“反了,反了、你們這幫刁民還真想造反嗎?公然妨礙警察辦案,你們都該抓、都該抓!”

王飛陰沉著臉,一陣怒吼之後大手一揮,“都給我把這些刁民給我抓起來。”

“走,我們跟他們這些不講理的人拼了!”蕭景明也是大手一揮……

忍無可忍,毋需再忍,官逼民反,國之殤。

“你們都給我住手!”

這時,一道聲音驟然響起,聲如洪鐘,震得眾人耳膜巨痛,均不約而同地用手捂住自已的耳朵。

正是韋豔蘭。

包租婆出場,為了正義,獅吼功再現。

“嫂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反而幫起他們跟我們唱起反調來了?”

眾人不解,均扭頭看向韋豔蘭,剛才那個說話之人還一股憤然之色。

回寒倒冷,乍暖乍寒。

在眾人看來,韋豔蘭這女人平時不但愛管閒事,還特別喜歡煽風點火,可偏偏她今天的所做所為有違常理,實在讓他們無法理解。加之眾人現在腎上腺素飆升,更覺韋豔蘭此舉十分反感,故都一臉憤氣的看著這女人。

“啊!”

韋豔蘭大吼一聲,十分煩惱地撓頭,之後用犀利之眸怒視眾人,“都是一群傻子,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幹嘛?我這也是為了大家好,難道你們沒聽到剛才烏鴉'嘎嘎嘎'的亂叫嗎?你們還有沒有公德心了,這個時候有人想作死,你們去阻攔人家幹嘛?難道非得讓我把話挑明瞭你們才明白嗎?”

她快瘋了。這新來的公安局長不讓他說明其身份。自已昨天一個晚上的口水也白流了,且現在她還隱隱感覺自已的嘴巴抽筋,這讓她如何淡定?

眾人:“……”

這女人得了妄想症!這是他們的第一反應,所以眾人現在均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看著韋豔蘭。

“啊,真是一群笨蛋!”

韋豔蘭仰天大吼,隨後偷瞄慕夜白一眼,得到對方的眼睛確認後她又扭頭看向眾人,“你們這樣公然擾亂領導裝……不,是領導辦案,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韋豔蘭的話語義正言辭、鏗鏘有力。以至於讓他們錯覺他們自已還真是一幫刁民聚眾出來擾亂正常的辦公秩序。

眾人啞口,這回都張開O形大嘴,看著韋豔蘭此時的舉動,就如同看到豬爬樹一般。現在看來,這女人不是得了妄想症而是瘋了,受到刺激過後突然瘋掉的這種。

“嬸子,您不會吃錯藥了吧?要不要我們先送您去醫院?”就連韋豔蘭旁邊的一位二十多歲的預備情報站成員都忍不住伸手過來摸了摸韋豔蘭的額頭。

“小張,你別胡思亂想,我好好的吃什麼藥?上什麼醫院?”

急上心頭的韋豔蘭一手將對方推開,之後又扭頭掃視眾人,“我可跟你們說,你們要是還認我韋豔蘭,那誰也不許動,現在就讓他們把小慕帶走。”

“嬸子,這小慕雖然只是過來探親的,可他之前幫了我們不少,所以我們絕不同意他們將小慕抓走。”

“是啊,嬸子,我們不可能讓他們把小慕帶走的,他究竟犯了什麼罪?這幫天殺的憑什麼要帶走他?”

眾村民不服且憋屈,七嘴八舌的同時,均一臉凝重地看著韋豔蘭。因為純樸,加上現在怒火攻心,所以他們說話直來直去,自然也不在乎王飛他們在這裡。

“憑什麼?”

韋豔蘭想了想,之後嗤之一笑,“哼,就憑有一些人眼睛瞎了,想自已作死唄!”

語畢,韋豔蘭還一臉憐憫的看著王飛。

她甚至覺得,這傢伙今天出門不看黃曆。如同上廁所不帶紙巾且還被傳說中的大嬸擰緊了水閥,所以現在倒黴透頂。

祖宗墳頭冒黑煙。一個小小的刑警大隊長不知天高地厚,不但對自已的局長出言不遜,最後還把人家當罪犯給拷了起來,更重要的還是在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情況下進行的。

這種光明正大的在領導面前耍無賴,一心作死的蠢貨絕無僅有且大快人心。如今她怎麼可能讓這幫不明所以的村民去破壞這廝著急投胎的步伐?

“臭女人,你這樣看著我小舅幹嘛,想找死是嗎?”見此,一身匪氣的李騰龍朝韋豔蘭怒吼,嘴裡那兩顆大金牙又搖搖欲墜。

也莫怪這兩顆牙不識趣!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本以為自已踩了狗屎運,跟了這小子以後可以吃香喝辣,哪知事與願違,不但經常受氣,剛才還被沾了一身泥,臭氣熏天。

“李騰龍,少在這裡給我狐假虎威,實話告訴你,老孃現在可不怕你。”怒氣未消的韋豔蘭用冷眼瞥向這吃屎之人。

“臭女人,你發什麼神經,信不信我把你剁了拿去餵狗?”李騰龍用小指撩了撩自已牙縫上的殘渣,一臉不以為然的說。

桀驁不馴的公子哥,帶著幾分傲氣,仗著自已的家世在萬安縣這裡為所欲為,總以為自已是天之驕子,所以現在目空一切。加上平時早已習慣威風八面的他,剛才“現場直播”吃了一回癟,現在自然很不爽,恨不得將眾人都剁了餵狗。

“回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王飛瞥了一眼李騰龍,隨後又扭頭朝押著慕夜白兩人的民警說道,“把這兩個阻礙我們辦案的人給我帶回去。”

也算是一個人精,見眾村民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他現在心裡面可堵得慌。今天可是這新任公安局局長上任的第一天,萬一等下真的鬧出暴亂,他自然無法交差。

所以現在見好就收。

“小舅,現在可不能回去呀,蕭潔那小妞我還沒搶到手呢,她剛才可是差點廢了我呀!”李騰龍捂著自已的褲襠,十分憋屈的求道。

小人報仇,一秒太遲。剛才蕭潔的那一記斷子絕孫的褲襠之辱讓他記憶猶新。所以現在自然是想當著自已老舅的面把這事給報了。而且,他本就是衝著蕭潔來的,總不能偷雞不成還蝕了一把米?

不,剛才他還吃了一回十分有味道且讓他終身難忘,足以讓世人記入史冊的早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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