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服不服?

慕夜白的聲音夾雜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味道,竟讓蕭潔身體為之一顫。

與慕夜白交手過後,讓她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蕭潔憤憤道:“服,但我只服你的武藝,不服你的人品!”

這姑娘瞥著櫻桃小嘴,眼角透露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

“你還真是一個有個性的姑娘?”慕夜白苦笑著放了蕭潔。

……

五分鐘後。

“蕭潔,你怎麼跑回來了,難道你就不怕李騰龍帶人過來把你搶走?”院子內,慕夜白生起了一堆火與蕭潔暢聊了起來。

“關你屁事?”蕭潔沒好氣地說。

“怎麼不關我事?”

慕夜白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是我恩人的女兒,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我可過意不去。”

“哼,就當是我們家倒黴,資助你這麼一個混蛋來!”蕭潔冷哼著,一副好心辦了壞事的懊惱表情。

生火的時候,慕夜白跟她說明了自已的來意,故而現在的蕭潔還耿耿於懷。甚至剛才她還偷偷暗罵自已的老爹瞎了眼資助了一個混蛋。

“你似乎還很在意那件事?”慕夜白低頭吹了吹快要熄滅的火苗。

“怎麼?自已幹了壞事還不讓人家說了?”

說著,蕭潔一臉蔑笑,“哼,懦夫,你越這樣,我就越看不起你。”

聽聞,慕夜白不語,搖頭苦笑。

兩個月前,身為省公安廳刑警大隊隊長的慕夜白為了偵破一起強收保護費的路霸團伙,偽裝成大巴司機收集證據。

巧合的是讀警校的蕭潔剛好與她的幾位同學乘坐了這輛大巴車。結果途中路霸團伙過來攔車後,蕭潔和她那幾個同學直接下車與對方幹了起來,最後還把慕夜白安插在對方那裡的內線給抓了。

蕭潔幾人為了追擊對方逃跑之人,便將被抓之人綁好後讓慕夜白看管,哪知回來後竟發現慕夜白將對方給放了,所以雙方再次相見,蕭潔自然是一肚子的氣。

“懦夫,難道你這身武藝是撿來的嗎?沒一點練武之人的那種血性。”

蕭潔抬頭瞥了一眼慕夜白,之後又紅著臉,低頭暗道,“不過說實話,這傢伙長得倒是蠻帥的。”

“唉!”

慕夜白嘆了口氣說,“就為了這點小事,而且這件事還過去那麼久了,你到現在還耿耿於懷,這至於嗎?”

“小事?”

蕭潔聽著很不舒服,沉著臉回道,“你知不知道,這幫人罪惡滔天,之前不知禍害了多少老百姓呢,你現在輕描淡寫的跟我說是小事?”

“哦,那後來這群人不是給警方一鍋端了嗎?怎麼,你現在還不解氣?”慕夜白笑著回道。

此事過後不久,收集到證據的他帶隊衝進對方的老巢,將這夥人一網打盡,算是為民除害。

“那也是警方乾的事,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蕭潔朝慕夜白翻了一個白眼,之後又一臉崇拜的補充道,“我可聽人家說,警方行動的時候,有人提前通風報信,關鍵時刻一位很勇猛的警察直接衝出來堵住了那夥人的去路,赤手空拳將他們給全部拿下,不過可惜了,他最後也中了彩,右肩被那夥人砍了一刀。”

“怎麼,這種街頭巷尾的話你也信。”慕夜白朝蕭潔搖頭一笑,之後偷偷伸手摸了摸自已的右肩。

剛才蕭潔的話一點不假。

因為有人提前通風報信,這夥人分兩路逃竄,無奈之下,慕夜白命令隨行的五名同事去追擊一夥匪徒,自已則孤身一人去攔截另一夥匪徒,雖最後順利拿下,但是右肩也被砍了一刀,鮮血直流。

“是不是真的我懶得跟你扯,但是像你這種膽小怕事的司機還真讓我鄙視,所以。你不配在這裡跟我指手畫腳。”

說著,蕭潔又扭頭給慕夜白翻了一個白眼,“一個大男人,虧你自已還有一身本事,可結果呢,在壞人面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哼,真是中看不中用的一個混蛋。”

這姑娘愛憎分明,且洩事未深的她心直口快,可不在乎慕夜白此刻的感受。

“你覺得在惡人面前,一個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能做什麼?或許需要做什麼?”慕夜白一臉正色的問。

在這個惡人當道的社會里,見義勇為者還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氣和毅力。否則,一不小心很容易成了花花草草的養料。

“哼,就是因為有你這種膽小怕事的人,我們的社會壞人才敢這般肆無忌憚的行惡。”目光與慕夜白對視著,蕭潔臉上的蔑意更濃。

“嗯,咱們不說這個了。”

慕夜白收回目光,往火堆裡添了幾根柴火後又道,“你應該是畢業了吧?工作安排好了沒有?”

“哼,用你管?”蕭潔冷哼道。

因為討厭,所以反感;因為反感,所以不屑理會。氣歸氣,但她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如若不是因為之前慕夜白幫他家裡前前後後整理了一輪,她懶得跟對方扯那麼多。

蕭潔確實是畢業了,而且鑑於她在學校的優異表現,當時他還被分配到安化市公安局,可她去那裡幹了幾個月後,便又申請回自已的家鄉來。

“看來學業有成後,你被分配到了縣公安局這裡了。”看著屋內幾大包行李,慕夜白知了大概。

“滾吧,我剛回來,現在很累,可不想跟你一直廢話下去!”蕭潔起身往屋裡面走去……

今天,她回到縣城後,先是去縣公安局辦理了入職手續才過來的,現在到家剛放下行李不久,這慕夜白便過來了,自然是給自已騰出一些時間出來整理整理,要不今晚還真沒法睡。

……

次日,凌晨04:30。

古蘭村,蕭景明家。

“咚、咚咚!”

慕夜白睡得正香,突聞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唉,這小陳睡覺的時候,天塌下來估計他都不知道。”睡眼惺忪中,慕夜白邊起身邊朝對面床上睡得像一頭死豬般的陳柏然搖了搖頭。

因為明天一大早他要去局裡報到,所以,昨天晚上在廣場差不多陪眾人到凌晨24:00,他便與陳柏然過來這裡睡了。

畢竟在村廣場,韋豔蘭那滔滔不絕的說書聲竟像一隻蚊子般在他耳邊“嗡嗡”縈繞,讓他和陳柏然無法入睡,索性就過去徵得韋豔蘭的同意後遠離這是非之地。

“慕……慕局長,不……不好了,這天殺的李萬權還真……還真派人過來鬧事了?”剛開門,韋豔蘭便驚慌失措,上氣不接下氣的朝慕夜白說道。

“嬸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慕夜白睡意全無,一臉凝重的問。

“慕局長,這天殺的李萬權派人過來燒……燒了我們的煙……菸葉。”韋豔蘭如同告御狀般哭訴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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