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戎在鄉下的髮妻,綽號老母豬,前世是一頭梅花豬,幾個輪迴成了村婦,因為他未婚把姑娘的肚子搞大了,姑娘為這個尋死覓活!幾次跳河未成,莫家擔心惹麻煩強迫莫戎娶了她,後來,因難產死了。村裡人懷疑女子是被莫戎害死的,但苦於沒有證據,莫戎得以逍遙法外。

我朝遠處的戶外衛生間走去,莫戎居然追了過來。

我心裡一怔,他今天夠欺負人的了,他還想幹什麼?

莫戎說,你能和我比謀略嗎?羞死你先人。

我叫修斯文,侮辱我的人,叫我羞死你先人。

莫戎說,羞死你先人,你說到的平行宇宙,在天上我沒得到霞飛九天,到了這兒,嘿嘿,你說我能失去這樣的機會嘛!

我說,你確認格格就是天上那個霞飛九天。

莫戎說,當然,不然我會下這麼大的功夫到這裡來。

我反問,你咋儘想天上事呢?是不是天上讓你不痛快過?還胡說我是天上的啥童子,我真是上面的,去狼山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幹哈?吃飽了撐的!

莫戎說,我這狗鼻子只對女人敏感,所以格格再怎麼轉世投胎,我也能察覺她根植在我心中的記憶。

我說,我聽不懂你說的啥。

莫戎說,裝,你就會裝。

我說,我要會裝,早演戲去了,不定憑我這長相早當上大明星了。

莫戎說,因為我嗅不到你和美善童子的氣息,你可以糊弄我。

我說,我從不糊弄誰。

莫戎說,我天生喜歡女人,厭惡男人,所以這對靈敏無常鼻子,只對女人好使。

我說,所以你嗅不到我和美善童子的氣息。

莫戎歪著頭看我一陣說,美善童子,霞飛九天!你們是一對好搭檔。

他對男人的嫉恨,對我的嫉妒恨我是知道的,我故意激他說,你這樣稱呼,我很高興。

為啥呀?

因為我成了美善童子。

莫戎吐口唾液說,你也配?美死你!

我說,嘴長在你身上,你擾亂我的思維,我很生氣。

莫戎說,你生氣能咋的?

我說,我帶格格玩消失,世界這麼大,你能找遍?

莫戎說,看不見格格,你豈不是要了我的命。

我說,格格是我妻,與旁人沒有干係。

莫戎說:錯,她是我們共同的。

我直面他說,兩人共妻,在人間沒這種說法,除非是魔。

莫戎冷笑說,你要不是美善童子,我比你早幾百年認識格格,有先來後到的理兒吧。

我說,你即便認識格格幾千年又怎麼樣!還是競爭的失敗者。

莫戎指著我鼻子吼道,你,你!太他媽的氣人了!

我說,你別挑戰我的底線!

我也不知道哪裡這麼大的勇氣,敢直面這個惡魔。

慶幸的是,他沒掏出那鏡子。

我說,你要真是一條漢子,別動不動拿那個破鏡子嚇唬人,靠儀器欺負人,不算本事!

莫戎說,我要繼續和你競爭。

我說,如果你的競爭合規,我應戰!如果非正道,我隨時帶格格玩消失,海象國,甚至外國都是可以去的。

這一招挺管用。

莫戎沒再說啥,只是拿眼睛看著我,像在研究我每句話的真實度。

莫戎說,你是我在這個世界最恨的人,也是最難忘的人,沒了你我覺得精神不完整,好比,有喜歡就有仇恨,有陽就會有陰。

我說,我知道我的長相讓你不痛快。

莫戎說,美善童子,你勾起了我的自卑心、妒忌心、報復心。

我故作輕鬆說,平行宇宙不是鬧著玩的,你得相信未來科學。

莫戎說,不對呀,咋沒出現另一個或者幾個莫戎呢?要真那樣就太好玩了。

我說,在你我有生之年,一定會出現的。

莫戎說,當真?

為了擺脫他的疑惑,我把話說得滿滿的。

我說,科學不是兒戲,是實踐檢驗的真理。

莫戎說,改天我去問老鴣,你說了不算,我得聽老鴣的。

我心想,老鴣那兒我會搞定的,只怕你不去問呢。

我說,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在莫戎面前我從不逞能,那是師傅赤腳大仙給我的密令,但作為鬥爭的策略,我總結得來點剛的!就是棉裡藏針。作為人,兩件事不能暴露, 一心事,二本事,因為示弱是存命的良法,所以,莫戎一直輕視我,如果我的心事一說,即刻玩完。

莫戎又拿出反噬鏡在手裡把玩。我當然知道那鏡子的威力,它可以瞬間讓人灰飛煙滅!也可以讓人遭受電擊,還可以使人致殘。莫戎不想和我廢話了,因為時間不早了,一把手要從我家裡出來了,他將那鏡子照來時,我離開了。明白了,他是讓我趕緊離開這兒。

莫戎以前沒這麼囂張,在我們面前一猥瑣的樣子,當他得知我是修副省長的公子時,需要說明的是,是我現在轉世投胎的這一家人,莫戎傻了。風度翩翩是我的標識,我雖轉世投胎,但一直保持著美善童子的俊俏模樣,這是仙恩對我的浩蕩!莫戎除了嫉恨,就是仰慕,甚至崇拜,還有好奇!他老追著我問,家裡風水好吧,高幹家的擺設有何不同,家裡的飯菜是特供吧,您這樣的高貴家族,是不是排洩物都是香的,好比古代大國皇帝的排洩物可以入藥引。

是的,本來城府是給家裡配了保姆、司機的,但被廉正的老父親統統趕走了。

自從莫戎得到這個“鏡子”後,就變了一個人,一個誰也不放在眼裡的人,他如此強勢,得力這個法器。我從他的日記推斷,他正加緊修魔,好像有什麼重要使命加身,他日記經常出現這幾個字,著急!危險!要命!莫戎有個習慣,愛寫日記,這是他練習文筆的方式,就他小學文化那水平能寫啥?我給出了主意,記下每天的見聞,莫戎問,有這個必要嗎?我說,當然,你要想成為大人物,蠻幹是不行的,必須補上文化課。莫戎問,怎麼補?我說,把你靈魂和身體經歷的東西掏出來,莫戎說,我的內心秘密被別人發現了呢?我說,你可以裝在你腦子裡呀,莫戎說,我啥都行就記憶不行。

這廝上當了,我故意想了想,我說,你傻呀,你可以把筆記本鎖在保險櫃裡呀。莫戎嗯了一聲說,就這麼辦。我說,我的點子如何?莫戎豎起了大拇指誇我,妙!我補充說,當然,為了保證筆記的歷史檔案價值,必須文字通順,字跡清晰,符合邏輯。莫戎說,你提醒了我,想的和寫在紙上的差距大啊。我說,要沒那差距,讀書幹嘛。莫戎說,你啥我都看不上,把字組成句子還馬虎。我說,意思我這方面可以當你師傅。莫戎瞪了瞪一大一小的兩眼說,臭不要臉。我說開個玩笑嘛,看你著急的樣子。莫戎說,說正事兒。我說,寫日記是句子的最好練習。莫戎說,我想得美,一旦寫到紙上就變得醜。我說,你傻呀,你可以在廢紙上打草稿,等寫成、改好,然後再抄寫在筆記本里呀。這是我倆成了辦公室的同事,他認為我不是美善童子後,我與他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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