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過去,與他拱手行禮。啟祥帝笑意盈盈,讓我跟著他們。於是我又被區別對待了。所慶幸的是父王、兩個哥哥都在那邊,我可以儘可能的離他遠一些。不過,跟著他們逛園子聽的是定國安邦、商貿經濟、園林構建,雖然我也聽得懂,甚至還有很多建設性的意見和建議,可這個時候我當什麼顯眼包?這樣竟沒那麼無聊了。

半個時辰後,一聲喝彩引起了皇帝的關注,我們便重新回到女孩子那一堆兒了。一塊平坦的草地上一位清麗出塵的少女在翩翩起舞。那楚楚可人略帶幾分緋色的小臉兒;那薄紅瑩潤的櫻唇;那纖纖玉手、盈盈一握的楊柳腰肢無一不烙印在那些青年才俊的心巴上。有的不才些兒的傻子一樣口水掛在嘴角而不自知的也大有人在。場子邊兒上一架伏羲古琴,泠泠琴音悠遠怡人。……唔?這個王語柔竟也不白給!這手琴技還真不是蓋的!帶著戲謔偏頭身邊……李雲寂望著不遠處的水塘,似乎沉醉在了什麼事情裡……切!一點兒都不懂得欣賞!

我心裡嫌棄了他一句,依次看過去二哥李雲沐微微淺笑看著舞蹈,聽著琴音……嗯。這是個懂欣賞的!

再往稍遠一點兒的地方,那倪宇辰眼中霞光豔豔,一片熾烈——“呵——”我不禁輕笑出聲。虧了上一世秦悅然臨了還狠狠地坑了他一把,不然還不早把這個高仿平替拆吃入腹了?身邊的他弟弟——我趕緊低頭!天哪他怎麼沒看歌舞!那對著我滿眼趣味是什麼鬼?關鍵是——我哪有人家姑娘好看?

見我倉皇低頭,他倒是輕輕笑了。算了。又不關我事!

……

天近黃昏,也沒聽清皇帝說了什麼,我們跟著這些皇家稀稀拉拉往觀風殿裡去。各自尋了固定位置。我是靠後一點,和陳氏、二妹妹一桌的。大哥、二哥和父親一桌跪坐在前面一溜。這時候的小几——還真是夠了!自從回來,我就被不停地訓練適應跪坐,還真懷疑這完席還有幾個能在第一時間站的住!可是我現在這身份——盤膝坐下過了今天會不會被他們噴的體無完膚。

驀地,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飄了過來。對面的外邦使臣那桌一個可能是負責接待的官員低低地和稷國使臣介紹著。到我這裡就成了:“那攝政王王妃身邊的就是攝政王嫡長女安平郡主,就是前幾天在會賓樓暴打沈公子的。可兇悍了!萬不能選她!她妹妹雖也習武,卻不似安平郡主那麼粗野難馴。……那,那那……就是也坐在攝政王妃那一桌的。……”

對對對。我就是兇悍,粗野難馴。雖然這水夠髒,倒也還能接受。

他繼續介紹他們的。場子裡,先是禮官唱和,皇家歌舞,跟著就是各家姑娘的才藝比拼,我倒是因為地位高,且兇名在外,也沒有敢挑釁為難的。品著果酒,嘗著美味,身邊還有專伺酒菜的。美哉!

又過了一會兒,那各國使臣也送上了他們的心意。有的還現場展示了一下自已的功夫,我小倉鼠似的吃著,眼中是對這個時代各種美的欣賞。皇帝也是喝地興致來了,隨口指了幾門婚事!全是恩典。又封了一個近枝的郡主。眼看著就要定下和親人選……

那稷國使臣卻站起來一個年輕一點的先向著上方單手扣肩,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漢話:“大越皇帝陛下,安德瀚覺得今晚的姑娘們都很好,但是您這位族親妹妹——安平郡主更適合我們的生活。還望皇帝陛下恩准。”

“……咳咳咳——”什麼鬼,一口點心差點兒給我噎過去了。大哥李雲寂“咻——”地飛過來,照著我的後心就是一掌。點心連著碎屑從我的氣管兒裡噴到了我的小几前。那沈從容也要過來卻被二哥截了下來。虧了他們的桌子離得不遠。他倆交手的動作也只在瞬息之間。不是吧!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他不會真把我爹氣他爹的話聽進去了吧?

因為不合適,身邊伺候的宮人趕著把我臉前的食物通通換了。解決了我被噎的問題,大哥回到自已位置不知道跟父王說了什麼。父王有些皺眉,沒應。

大哥急了乾脆站起來向著皇帝拱手:“皇兄,半年前,虞王嫡長子曾在益州救我一命,是我一時激動將胞妹雲清許給了他。自古一女不許兩家,還請皇兄另擇良人。”

這虞王長子又是誰?見我看他,李雲寂伸開手掌捂住了自已的口鼻。五……?我有些看不明白他的意思了。倒是不妨礙我生他的氣:我是什麼?他們的工具嗎?還是聯姻的繩子?不行。等宮宴結束了,就回去。或者找一個深山老林讓他們一輩子也別想見到我。讓你們再給我講婚姻!

可能是我表情太憤懣了,啟祥帝也不悅地皺了眉:“這件事今日尚未選定人選,他日再議吧!”

那使臣就只能悻悻地坐回去了。宮宴繼續,絲竹依舊,我卻再不想留下來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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