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殺你摯愛之人,毀你屠央國大計,而你卻跑來著說要與我合作?”苗阿敏輕笑一聲看向她:“你怕不是在說下吧?”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只是不知苗姑娘想不想聽”清榮坐在凳子上眺望窗外。

........

以前,我們丹赤蛇族繁茂昌盛,族人頗多,我族雖然妖力不強,但日子卻過的不錯。

有一年,央國鬧了瘟疫,疫病殃及百姓,民不聊生,人族病死大半,那時的央國皇帝,也是我名義上的父皇,他請了一個修習的宗門,下山尋找丹赤蛇族。

我族法力低微,很快便他們尋到,曾經繁茂的丹赤蛇族,一夜之間,舉族灰飛.......道士刨開族人內丹,煉製丹藥修習,央國取我族紅丹,醫好了舉國上下的疫病。

我.......身為丹赤蛇族之長,垂死逃亡之際,卻讓我看到了復仇的希望!

央國皇帝的嫡出公主,正好在外郊遊,我便殺了她,奪了她的身軀。

........

清榮看向苗阿敏,笑著問道:“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苗阿敏撐著腦袋,思索片刻後回答:“大概.......會和你做同樣的選擇”

“是啊,苗姑娘,所以一個男子,在我心中,與滅族之恨相比,根本不重要,只要是讓央國覆滅,我如何都可以”清榮看向苗阿敏問道:“那姑娘,你的選擇呢?”

“........”

苗阿敏笑了笑看向清榮,手中把玩著茶杯:“陛下,巫蠱族並未遭受到央國的滅族之禍,而我和央國也無仇無怨,我巫蠱族不喜爭端,雖然南荒之戰,是各族先祖戰死,所以八族才自願退出爭端”

“說到底,是先祖們之間的爭鬥,我族先祖蚩尤曾透過祭司傳話:願巫蠱永世太平,欣欣向榮”

她將茶杯放下,看向清榮笑道:“先祖所言自當謹記於心”

“那苗姑娘是不願幫我了?”清榮皺起眉頭,花一般姣好的面容染上絲絲怒意。

“善有善果,惡有惡報”苗阿敏看向清榮:“我與陛下初見時,贈與陛下的蠱蟲,就是我幫陛下最大的忙了,若是陛下好好使用,大仇必會得報”

清榮還是有些疑惑,苗阿敏卻沒有解釋。

在府衙時,苗阿敏贈給清榮的蠱蟲名喚夢月,可讓宿主在美夢中死去,而苗阿敏給的,是一隻早已死去的夢月蠱,將屍體研磨成粉,在以自身妖法下一場大雨,將粉末摻雜在大雨中,一夜之後,央國上下,再無一人存活。

但苗阿敏並不打算告訴她該如何使用,大抵是想捉弄她一番。

清榮得不到答案,別翻窗離開,苗阿敏見狀也躺回床榻上繼續安睡。

........

心境中。

蚩尤倚靠在大樹下,看向苗阿敏笑出聲:“上任聖女,溫柔如水,不善蠱,反而善巫,你倒不同,性子乖張,善蠱,不善巫”

他嘆了口氣低下頭:“那時,她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過了第一道劫難”

“這也算劫難?”苗阿敏坐在草地上,臉上滿是震驚:“只是一個選擇而已,那算是劫難?”

“你可知這一劫難是什麼?”蚩尤問道。

苗阿敏搖了搖頭,疑惑道:“不知,您說我過了第一劫,我還疑惑呢,原本以為劫難是什麼要命的禍事,沒想到我只是沒幫她,便過了這一劫難”

“此劫,乃是命劫,它會改變你命運的軌跡,你若是幫她,那.......後面的劫難你自然是遇不到的,而且無論最後你們成功與否,你........都會死”

蚩尤看著廣闊的天空笑道:“劫難,不全是要人性命的,只不過你所受到的,是我的考驗而已,所以一但失敗,必將迎來最壞的結局”

“好吧,奇奇怪怪的,既然您老人家都說了,那我自然是毫無疑義的”苗阿敏看向蚩尤所看的方向疑惑道:“您在看什麼?”

蚩尤輕笑一聲:“看什麼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裡在想什麼,念著什麼”

聞言,苗阿敏將自已的疑惑問了出來:“我看族中典籍,您是個好戰之人,可見到您本尊之後,卻覺得你眉目中並未透露出殺意和戰意,反而.......眼中一直帶著憂傷,說話也客客氣氣的”

“是嗎?”蚩尤低下腦袋:“這大抵便是她喜歡的模樣了”

“她?是上一任聖女嗎?”

蚩尤看向苗阿敏:“你這個小姑娘,問題未免也太多了些”

苗阿敏撇了撇嘴,嘟囔道:“您是長輩,應當不會介意晚輩問題多的”

“不過,既然你想知道,我也可以說說”蚩尤再次看向天空,苗阿敏也看去,卻只瞧見蔚藍一片。

“我與她,本是一對璧人,相互愛慕,互相輔佐,我征戰時,她便會為我照看族人,我閒時,她便會與我暢想太平盛世時的安泰生活........”

“沒了?”苗阿敏見蚩尤不再說下去,便問道。

蚩尤看向她輕笑一聲:“再說下去,便會涉及以後了,等到你透過全部考驗,我再告訴你”

“沒意思,說話只說一半”苗阿敏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也不知下一劫難還有多久,會是什麼,但願不要太辛苦”

“下一難還有些時日,你回去吧”蚩尤輕輕抬手,苗阿敏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屋外正是豔陽高照,苗阿敏坐起身,打了個哈欠便出門去尋餘長思和司卿。

一進到二人屋內,司卿便立馬看向苗阿敏,眼中帶著些愧疚之色。

“怎麼了?”苗阿敏問道。

餘長思走到苗阿敏身邊,他低著腦袋,眼底也是愧疚,半刻也不曾開口。

“到底怎麼了?”苗阿敏再次問道。

“苗姑娘,那小狐狸.......不見了”餘長思說著,時不時觀察苗阿敏的神情,見她臉上沒有傷感之色,也稍稍安下心來。

“大概是受不了苦走了吧,它雖然是個小妖,好歹也有百年修為,不會有事的”苗阿敏走到桌邊,倒了杯茶水喝下:“我們明日便上路出境吧”

“明日?會不會太早了些?”餘長思問道。

苗阿敏從懷中拿出一個枚金燦燦的腰牌晃了晃:“陛下的腰牌,她昨晚來找我,順手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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