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讓時間暫停了?”任秋書看到來到自已面前的溫初宜,雖然他們見面的次數並不多,但是任秋書對她還是有印象。

溫初宜的面容冷靜,沒有過多的情感波動,她的聲音平穩而堅定:“你沒有疤的樣子看起來有些不一樣,我是來自未來的溫初宜,我要給你帶一個訊息,我的時間不多,我冒著穿越時空裂縫的危險才來到這裡,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有一個女孩,她叫謝可寅,她是X大學的一名女大學生,你一定要去救她,只有這樣才能阻止一切,她必須或者,還有一個名叫秦一的漫畫家,去找他,你就會知道更多資訊,記住,當我給你打電話時,你必須告訴我見面的地點。”溫初宜並沒有直接回答任秋書的問題,而是說了一連串讓任秋書一頭霧水的話,她的目光銳利,彷彿穿透了任秋書的靈魂,給予他一種無法抗拒的命令。

“也許以前你告訴過我,你對未來感到迷茫,但請相信我,即將發生的事是你所期待的。成為那個所有人都需要的人。”她的話語中充滿了鼓舞,之後她就這樣轉身離開,步伐堅定,沒有任何猶豫。

任秋書撥出一口氣,試圖消化這一連串資訊,“等等,我還有問題!”他的聲音裡滿是困惑。

“去救謝可寅,那樣你就能拯救世界。”溫初宜沒有回頭,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空氣中。突然間,時間恢復流動,一切回到了正常。

房間內的時舞曼驚訝地看著任秋書,“我記得你剛才並不在這裡,你怎麼做到瞬移的?”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解和好奇。

任秋書站在原地,心中仍然迴盪著溫初宜的話,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的命運已經改變。

在醫院的急救室內,緊張的氣氛瀰漫開來。醫生們圍繞著謝可寅,忙碌地檢查著她的生命體徵。“氣管暢通,她還在呼吸,呼吸迴圈良好。”醫生的聲音平穩而專注,

謝可寅臉色蒼白,她的聲音透過氧氣罩微弱地傳出:“我沒事,我想回家。”儘管她試圖保持鎮定,但眼中不可避免地流露出痛苦和焦慮。

醫生們對她的請求置若罔聞,繼續忙碌著。一名醫生在推送她向病房的路上向同事解釋:“她當時在開車,口腔內出血很多。”聲音裡帶著嚴肅和擔憂,

與此同時,王超倫也在另一間急救室接受治療。他的情況更加嚴峻——頸椎脫臼,下半身不遂。當謝可寅被推過他的病房時,她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超倫,

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帶著無力和憤怒。儘管謝可寅曾對他懷有怨氣,看到他如此痛苦的模樣,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了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寬慰也有同情。

王超倫注意到了謝可寅的目光,他的嘴唇顫抖著,擠出幾乎聽不清的聲音:“瘋女人。”儘管聲音微弱,但其中滿是對謝可寅的恨意。

謝可寅的內心深處湧起了難以言喻的情感。她意識到,儘管他們之間發生了那麼多事,她仍舊希望他能得到最好的治療和康復。

此時,謝可寅的養母也匆匆趕到醫院,看到女兒躺在病床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她迅速拿出手機,撥打了謝楠的電話。

謝楠剛剛從酒店裡將蔣立擒獲,他的上半身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就被唐毅和謝楠帶走了,在這個過程中他顯得異常驚慌,不斷地企圖和他們談判:“你們到底是誰?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們,只要把我放了。”

謝楠面無表情,聲音平靜地回答:“我們什麼都不想要,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他稍微側身接聽,這一刻的疏忽給了蔣立逃脫的機會。

蔣立看準時機,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拳推開唐毅,迅速掙脫謝楠的控制。他拼命向前衝,他的胸口劇烈起伏,汗水混合著恐懼和絕望,當他看到前方的鐵柵欄阻擋去路時,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面對即將追上自已的謝楠和唐毅,蔣立毫不猶豫地轉身,帶著挑釁和決絕:“你們最好現在就制服我,不然我會調查並殺了你們,我已經記住你們的長相了。”

謝楠輕輕地笑了笑,表情中透露出控制全域性的自信:“那可未必,蔣立先生,動手吧。”他微微向唐毅示意,後者已經準備好發動攻擊。

正當唐毅即將用自已的能力觸碰到蔣立時,蔣立的身體突然像被彈射器發射般騰空而起,飛速升空。他的身形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展示出他不為人知的飛翔能力,留下謝楠和唐毅在地面上望著他消失在夜空中的背影。

在酒店房間的朦朧光線中,李嬌潤還沉浸在睡夢之中,突然,房門被推開,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邁步走了進來。他的眉頭緊鎖,眼神裡充滿了焦慮和急切,他一邊敲打桌面,一邊用嚴肅的聲音質問:“蔣立去哪了?你對他做了什麼?”

被聲音驚醒的李嬌潤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回答:“你說誰?”她懶洋洋地伸了一個大懶腰,顯示出她的無辜和困惑。

西服男不滿地追問:“跟你上床的男人。”

李嬌潤顯得茫然,她的語氣帶著一絲無助:“我不知道。”

隨後她加快了語速,焦急地說:“我甚至不知道我怎麼來的這裡,我得給我兒子打個電話。”她試圖用被子遮住自已赤裸的身體,準備離開床鋪,但西服男立刻阻止了她:“想都別想,穿上衣服,跟我們走。”他冷漠地將一疊衣服扔到了她的身上。

這時,宋高邁步進入房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靜和權威。她對西服男說:“放開她,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找我。”她的聲音裡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冷靜。

西服男依舊不依不饒,嚴肅地說:“政府的高階官員,在你們酒店失蹤了。”

宋高給了一個選項:“我的人也正在找蔣立,如果你想和我們去看看監控錄影,可以跟我來。”西服男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先行離開。

宋高轉向李嬌潤,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乾得很好,李嬌潤小姐,放心回家吧,你的債務算是還清了。”

李嬌潤的眼神中滿是困惑:“你對我做了什麼?”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困惑和擔憂。

宋高舉起手中的優盤,神秘一笑:“葉永榮已經看到了昨晚的錄影,他對你的表現非常滿意。”她插入優盤,將電視機開啟,播放出昨晚蔣立和李嬌潤親熱的畫面。

宋高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現在你可以回家見你的兒子了,你的債務已經還清。”

李嬌潤眼前的情況讓她徹底迷惑不解。她的思緒亂成一團,完全記不起影片中發生的事情。在她的記憶裡,她拒絕了蔣立之後便離開了房間。然後遭到黑衣男子的威脅,其餘什麼都不記得了,很明顯,這一定是她的第二人格出現並做的。

任秋書在房間內向時舞曼解釋著他剛剛遇到的不可思議的事件。他的眼中帶著一絲困惑和焦慮,聲音略顯顫抖:“剛剛有個自稱來自未來的人出現,然後就在這裡消失了,她還能讓時間停止。”

時舞曼的表情透露出好奇與不安,她緊張地追問:“她都說了些什麼?”

任秋書深吸一口氣,試圖將話語理順:“她提到即將有災難發生,但我能阻止它。她讓我先去救一個叫謝可寅的女大學生,還有一名漫畫家秦一,她說只有他知道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我們現在應該去他的公寓看看,我能在網上找到他的地址。如果那裡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我會親自開車送你去機場。”

時舞曼的眼神中透露出失望和懷疑,她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疲憊和不耐煩:“沒有什麼答案,你回自已家去吧,秋書。”

任秋書感受到了時舞曼的不信任和冷漠,他心中湧起一股孤獨和沮喪,但他知道自已沒有時間去感傷。他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種堅定和責任感的神情,輕聲說:“我會找到答案的。”然後,他獨自一人離開了時舞曼的住所,踏上了拯救世界的孤獨之旅。在他的心中,不僅要找到失蹤的顧凝夕,還揹負著阻止未知災難的重擔。

任秋書打算回一趟賓館,看看顧凝夕有沒有回到那裡,他又試圖打了幾次顧凝夕的手機,也無法聯絡上她,任秋書在賓館的樓下十分急躁,他只好先回賓館的房間碰碰運氣,推開房門,意外地看到顧凝夕正躺在床上,面容枯槁,顯得十分疲憊。

任秋書急切而又帶著責備的語氣問道:“你去哪兒了?這幾天怎麼突然失蹤,我都快去報警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他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抓住顧凝夕的肩膀,露出深深的關切。

顧凝夕蒼白的臉上勉強浮現出一絲微笑,她聲音低沉,帶著疲憊:“我被人打暈了,本來很早就想回來的。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情,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她說著,身體微微傾斜,依靠在任秋書的肩膀上,她顯得無比疲倦。

兩人將彼此的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簡單交流了一下,任秋書將碰到未來的溫初宜的事情簡單概括了一下,顧凝夕也訴說了她成為警察的助手,並且見到了連環殺手尹千寒的事情,其餘的事情她的大腦就好像被人清空一般,什麼也記不得。

溫初宜和劉若惜被遺棄在一個人跡罕至的荒野中,只見塵土飛揚的車輛尾燈消失在遠方。劉若惜氣呼呼地說:“他們一定會後悔的,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已在捉弄誰。”

“抱怨沒用,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溫初宜搖了搖頭,面對現實的嚴峻。

“至少抱怨能讓我心情好點。”劉若惜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自從在賭場被報復後,她們就被扔在這荒蕪的地方。

幸運的是,她們的行李還在。拖著沉重的行李,兩人漫步在空曠的荒地上。不遠處的一個小餐廳終於映入眼簾,溫初宜的肚子開始咕嚕作響:“我好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劉若惜雖然心情煩躁,但飢餓讓她無法再保持怒氣,她不情願地跟著溫初宜向餐廳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我真不想和你說話。”

兩人進入了人聲鼎沸的小餐館,溫初宜試圖緩和氣氛:“他們會有雞蛋餅賣嗎?”

劉若惜冷冷回應:“我說過我不想和你說話。”

“可是因為你的超能力,我們才會被人痛打一頓,我從沒被這麼對待過。”劉若惜抱怨道。

“我也捱打了,都怪你自已非要在那裡賭博還讓我作弊。”溫初宜反駁著,兩人的爭吵似乎無法停止。

劉若惜和溫初宜坐在小餐館的角落,氣氛有些緊張。劉若惜摸了摸自已腫起的右臉,抱怨道:“你只是被打了一下,暈倒後他們一直在打我,你知道嗎?”

兩人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溫初宜試圖緩和氣氛:“我們先吃點什麼,然後再找車離開這裡吧。”

劉若惜的怒氣還未完全消散:“都是因為你,如果你讓時間停止,我們就能保住所有的錢了。”

”怪我嘛?我們被打還不是因為你非要賭博,是你讓我用超能力在賭博的時候作弊換牌,用我的能力謀取私利。“溫初宜反而得意洋洋的諷刺劉若惜,覺得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劉若惜的聲音顯得尖銳且帶著不滿:“我就問你,不想變窮有錯嗎?什麼叫謀取私利?你自已難道沒花那些錢嗎?”

溫初宜依舊冷靜地翻看選單,好像完全沒聽到劉若惜的控訴,漠然地回應:“哦,看,這裡有雞蛋手抓餅,我最愛的。”

劉若惜深深吸了口氣,她的聲音中透出疲憊和無奈:“我早就知道這趟旅行是個錯誤,我還不如留在學校裡繼續我的學習。”

溫初宜輕蔑地掃了她一眼,聲音冷淡而斷然:“我已經說過無數次了,這是為了拯救世界。你要是覺得這麼痛苦,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去。”

“痛苦?我在這裡不覺得痛苦,痛苦的是和你在一起。”劉若惜的話中帶著難掩的挫敗和怒氣。

溫初宜的眉頭緊皺,她的語氣更加冷硬:“好吧,那你就走吧。我不需要你跟著我。我們就當彼此不認識。別忘了,在這裡除了我,你一個人都不認識。”

劉若惜毫不猶豫地站起身,手中牢牢抓著她的行李箱,決絕地向門外走去。她在門口回頭,冷冷地對溫初宜說:“確實是這樣,但那又如何?”話音剛落,她聳了聳肩,堅定無悔地離開了餐館。

落單後的溫初宜坐在窗邊位置,忍不住無奈地望向窗外,一心想要擺脫剛才的爭執。就在這時,一個難以置信的景象吸引了她的注意——一名赤裸上半身的男子從天而降,輕巧地降落在街道上。她擦了擦眼鏡,確認自已的眼睛沒有看錯。

窗外的場景讓她的心跳加速,她的目光充滿了驚訝和好奇。她環顧四周,幸好其他顧客都忙於自已的餐點,未曾注意到這位不同尋常的訪客。

赤身飛人蔣立走進餐館,引起了室內一陣低聲竊語。不是他驚異的入場方式,而是他那裸露的上身顯得格格不入。

他四處張望,試圖尋求幫助:“請問,誰能借我一下手機?”但沒人理睬他,所有人都繼續埋頭各自的事。

稍顯尷尬的蔣立走向吧檯,對服務員說道:“能否借我一件T恤,還有來杯茶?”溫初宜見狀,忍不住內心的激動。難得遇見另一個同樣擁有超能力的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迫切和敬仰,就像狂熱球迷突然邂逅心愛的球星一般。她考慮著如何開啟對話,希望能和他分享更多關於超能力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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