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衛一,參見殿下,此前是迫不得已,還請殿下責罰。”

只見衛一單膝跪在三人面前,單手行禮。

拓跋宏搖了搖頭,無妨,“我父王在哪?還有,此計劃除了我與葉沁還有父王外並無第三人知曉,你為何要假意聽從拓跋齊的指令。”

“是皇上告訴微臣的,皇上假死,我們已將他安置在拓跋齊的齊王殿內,任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皇上的安置之所,畢竟像他這種連親情都不認的人,又怎會有軟肋。”

“既如此,那我們抓緊部署下一次的計劃,以拓拔齊的才智,葉沁姑娘應當拖不了太久。”司徒盡從衣袖中拿出筆與紙。

畫了長安城與皇宮的交匯處,“此處乃是瞭望臺,我來的時候細細觀察了一番,正好能看見整座長安城的盛景,這也說明長安城的人,也能看見那瞭望臺上的情景。”

“大師,您是說……想讓拓拔齊身敗名裂嗎?”拓拔宏雖不認可司徒盡的作法,但他這位弟弟已顯然到了瘋癲的程度。

“拓拔弘,我知道,你不願讓你弟弟慘遭世人唾罵,但,只有這樣,他才能醒悟,醒過來這一場由你,皇帝以及葉沁姑娘為他編織出來的美夢。”

司徒盡背過身,看向整座皇城,“皇城雖大,但終究需要一位能夠體諒世間百姓疾苦的人來擔任,而不是像他這種,將所有百姓的命視若無睹的人。”

“說的好!”穆凌奕從遠處慢慢走來,臉上沾滿了泥土。

“你這傻小子,怎麼灰頭土臉的?”司徒盡用衣袖為穆凌奕抹去了泥。

穆凌奕咳了兩聲,“咳,本大爺可是從那麼多皇家侍衛手中逃脫,你不該誇本大爺厲害嗎?”

“厲害。”司徒盡將他們的計劃告訴了穆凌奕。

“嗯,這計劃確實好用,但……”穆凌奕看向了站在司徒盡身邊的妹妹,“妹妹,你還是別參與了,哥哥擔心你有危險。”

九梨梨,“我才不會,哥哥還是擔心好自已吧。”

九梨梨躲到拓拔宏身後向穆凌奕比了個鬼臉。

穆凌奕嘆了口氣,“好吧,那我們就出發吧,只是不知這葉沁姑娘將拓拔齊引到了何方。”

拓跋宏沉思了會,“我也許知道他們會去哪裡。”

另一邊

“阿齊,你會明白我的,對嗎?”拓跋齊一步一步將葉沁逼至懸崖邊上,直到已無路可退。

“明白?我恨你都來不及,何來的明白?葉沁,你知道嗎,這些年我自已努力積攢了許多人脈,但他拓跋宏一聲令下,我的人脈,瞬間分崩瓦解。我好不容易就要坐上這至高之位,你現在卻來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哈哈哈哈,那我算什麼?我做的這一切又算什麼?”

拓跋齊已徹底瘋魔,千鈞一髮之際,眾人趕來,從拓跋齊的身後將他制服。

拓跋宏緩緩道,“此處乃是離皇城最近的一處山脈,以我對你的瞭解,你若想同歸於盡,必然不會選擇用劍。”

“哈哈哈,哥哥說的真好,最優解自是帶著她一起跳下去!”拓跋齊想掙脫,卻被死死按住,“我這一生都在尋求至美之物,想得到那最高之位,但我卻忘了,我原本就只是一隻只想要活的久一些的花蝴蝶。”

“阿齊,不是的,只要你肯悔改,我們會求得皇上開恩,到時候定然能留你一條性命。”

葉沁一步步走向拓跋齊。

但拓跋齊卻趁著穆凌弈與拓跋宏分神的瞬間,抓住葉沁到懸崖邊上。

“葉沁姐姐!”九梨梨想跑去阻止,但被司徒盡攔下。

“拓跋齊,葉沁一直在為你考慮,你真忍心她為你陪葬?”司徒盡只是揮著那把黑雀扇緩緩靠近。

“呵......沒有人會為我考慮,從來就沒有!”

拓跋齊縱身往下跳,葉沁也閉上了雙眼。

“弟弟!”

“葉沁姑娘!”

“葉沁姐姐!”

幾道聲音一齊喊出,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拓跋齊推開了葉沁。

葉沁睜開眼睛,想伸手往懸崖下抓那掉下去的人,但被司徒盡一把拉了回來,“看來,他還有些良知。”

葉沁癱坐在地上,捂著眼睛,“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都是因為我。”

拓跋宏拍了拍葉沁的背,“也許阿齊還活著,也許這懸崖底下是湖水也說不定,我們派人去尋,不管是死是活,我都會將人帶回來。”

葉沁嗯了一聲,靠在拓跋宏身上。

“看來,我們的任務也結束了。”司徒盡仰望著藍天,似是終於了卻了什麼心事般。

“哥哥,我們一起去逛長安城吧,來到這都沒有好好逛過。”九梨梨看著穆凌弈。

雖說這些日子於妖界而言才過了一炷香不到,但想必父皇母后還是應當會有些擔心我與阿梨的,罷了,既然妹妹想要遊玩那便隨著她吧,經過了這些事,他們也應當去放鬆放鬆了。

穆凌弈看向司徒盡,“喂,那個,你要是有空的話,和我們一起吧,正好我們缺個導遊。”

司徒盡看著這倆孩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好,那便隨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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