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一道黑影從外面竄進義莊。

那是一隻純黑色毛髮,眼睛綠油油的貓。

足下有肉球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完全沒有動靜,貓影正在快速透過靠近義莊裡屋。

卻在進門的一瞬間被一隻手提溜起來。

乘風開了陰陽眼效果還沒過,看到黑貓身上一抹邪氣飛速消散;心中瞭然。

找來一個大鐵籠子,乘風把黑貓丟了進去鎖好。

轉身回到剛剛的房間,拿出驅邪符把門窗裡裡外外全都封得嚴嚴實實。

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回房間開始修煉。

陰陽星命碟的效果逆天,一天的修煉效果比得上好幾天苦修;這種飛速進步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某廳長表示很淦!

我想進步!

就在萬籟寂靜的深夜,文才的被窩裡鑽出來一隻油綠色眼睛老鼠。

藉由文才身上的人氣掩蓋掉身上的邪氣。

“咯吱咯吱咯吱......”

一陣木屑飛揚的聲音傳來,老鼠在墨斗線中央的位置咬出來一個洞。

尖銳的爪子死死抓住邊沿位置不觸碰到墨斗線。

待洞口大小能透過之後快速鑽了進去,爬到殭屍的嘴邊腦袋往殭屍口中一鑽。

尖銳的殭屍牙吸收了那一抹邪氣,上下顎一閉合。

“噗哧!”

嘎巴幾下就把口中的老鼠吞嚥下去,同時吞嚥下去的還有一道符咒。

此後義莊一片祥和。

這一晚文才睡得格外地沉,沒有發出絲毫動靜。

次日。

金雞報曉,世界也在一片鳴叫中甦醒。

乘風拎著裝黑貓的小籠子敲響九叔的房門。

兩個人先是恭敬給祖師爺上香之後才坐到一起盯著籠子裡的黑貓。

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之後,九叔眉頭皺起。

這種情況的話肯定是有別的修道之人參雜在其中,那任老爺的事情就變得複雜多了。

可以的話儘快下葬。

“乘風,你留在這裡看家;我現在就去找任老爺商量下葬的日子。”

說著九叔簡單收拾了下東西就出門去了。

鬼魂小玉的事情乘風處理得很好,公正又不失人情味;九叔對這個徒弟是越發滿意。

九叔出門後,乘風拎著黑貓去到貼滿驅邪符的房間。

推開門,陽光照耀進屋;驅散不少陰寒之氣。

圍著棺材走了一圈,看到被啃食下來的木屑乘風頓時臉色一沉。

“馬勒戈壁的百密一疏,居然被鑽了空子。”

乘風登時就把黑貓丟到一邊,鎖頭紋絲未動把黑貓死死鎖在裡面。

關好房門之後回房間拿上自已的八卦小布包和四目師叔送的法劍又殺了回去。

拆了墨斗線,直接推開棺材蓋。

映入眼簾的是跟昨天完全一模一樣的任威勇,沒有絲毫變化。

恰恰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這具屍體被對方控制了;就連屍氣都沒有繼續激發。

不然就算彈了墨斗線貼上鎮屍符也不可能會停止發福。

蓋上棺蓋。

此時金烏高懸正是天地正氣運轉的時候,斷不可能在這時候起屍。

墨斗線跟鎮屍符重新綁回去,可能會沒太大效果;但好歹能幫文才擋一擋。

乘風這時候已經忘記了文才是個連殭屍都嫌棄他血的倒黴蛋。

看到還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文才,乘風不禁搖頭:“還真是跟師傅說得一樣,睡得跟頭死豬一樣真的適合看義莊!”

一巴掌把文才拍醒。

乘風沒好氣道:“你小子......”

說話間乘風注意到文才抱著的那條被子上面有一些異樣的痕跡。

“原來是調虎離山之計,還真是被那隻死貓給騙了。”

乘風已經把昨天自已是如何中計的經過推敲出來了,現在重要的還是跟九叔說明一下情況。

把文才趕起來練功,乘風自已回房間去畫符。

從任老爺的口中可以得知任威勇十分懼火,五雷符威力強但對喝了至親血的任威勇不一定有效。

對於阻止任老爺身死這種事情,乘風並不打算這樣做;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助人情節。

已經勸誡過了任老爺非要作死這隻能說天要收他。

任家鎮任老爺富甲一方,不能說為富不仁但也絕對不會乾淨到哪裡去。

這樣的人死有餘辜。

乘風要畫的是天火符,往上還有威力更強的九天火符、三昧真火符、九天雷火符等。

可那些符籙刻畫所需要的修為太高,根本不是乘風現在能夠勾畫的。

乘風拿出九叔之前在自已生日的時候送給自已的一張藍色符紙放在一邊,隨後用低階材料開始練系天火符。

熟練度起來了再用藍色符紙進行篆畫。

腦海中,通天籙對於天火符的各種結構解析、靈力運轉路線一覽無遺。

模擬多次之後乘風下筆開始刻畫。

腳踏七星步積攢一絲七星之力匯入筆鋒。

要是練習每一張都用自已的法力的話,要是碰到什麼事情怎麼辦?

那不是麻爪了。

之前是有九叔和四目師叔在,要不然他也不會冒險畫出那張金邊紫霄神雷符。

一畫就是一上午。

待到九叔回來的時候案桌上面已經擺滿了天火符,不過都是帶著微弱七星之力的符紙。

可以用來點火,但絕對對付不了吸了至親血之後的任威勇。

乘風深呼吸一口氣,拿起一旁的藍色符紙攤平在案桌;一隻手快速抄起紅筆沾墨筆走龍蛇。

數個呼吸之後一張藍符天火符成形。

“一張...不太夠啊;還是多畫兩張吧。”乘風又掏出來兩張藍色符紙。

生日嘛,每年一次;誰說自已只有一張藍色符紙了。

抄起狼毫筆快速畫好兩張天火符後,乘風疊好在自已八卦小布包裡。

出門正好趕上九叔出來。

“師傅,您回來了;我有個事得跟您商量一下。”乘風拉著九叔說起了老鼠洞的事情。

末尾。

乘風有些苦惱地問:“師傅,我們為什麼不能直接把這屍體給燒了一了百了?”

這應該不僅僅是乘風一個人疑惑的問題。

九叔嘆了口氣道:“這樣做的話我們估計得離開這個省城去別處設立道場了,任家的勢力很大。”

“而且這樣做不合規矩,後果就是臭名遠揚不會再有人找我們辦事;因為那些人不確定你會不會直接把人家先人一把火燒了。”

乘風似懂非懂地點頭,表示自已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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