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殭屍出籠
一方面是忌憚任家的勢力,僅憑一張嘴是沒辦法說服這些普通人的。
尤其是有權有勢的人,他們心驕氣傲又手握大權;不懂其中的門道卻又要包攬大權做獨裁者。
道門中人和這樣的人往往十分難相處。
這差事本來九叔是不願意接的,可人在任家鎮周圍開設道場;地頭蛇的面子還是得給。
其次就是任發很大方。
“放心吧,師傅我還沒老;暗中使陰謀詭計的人終歸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到時候我們再收拾他。”九叔霸氣發言,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先吃飯吧。”
說著兩人往屋子裡走。
平靜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晚上乘風繼續修煉;不斷有靈氣絲絲的湧入身體壯大自身。
詭異的是接下來幾天都是風平浪靜沒有絲毫不對勁。
可越是這樣乘風內心就越是謹慎。
甚至用最後一張藍色符紙畫了一張更高階的火符作為底牌放在八卦小布包裡。
一連過了好幾天時間,眼看著快要到了入葬的時日;任家鎮突然爆發一件超級大新聞。
任家鎮狗大戶任老爺在家中被刺殺身亡。
一時之間鑼鼓震天響,訊息迅速在鎮上傳播開。
乘風在收到訊息的時候跟九叔在街上,他第一時間就想到去到任威勇的棺材處。
九叔則是找到秋生一起過去任府檢視任老爺的屍體。
火急火燎回到義莊之後,乘風看到的是整個棺材被封死沒有絲毫移動過的痕跡。
不信邪的乘風開啟棺蓋一看,裡面的屍體已經消失不見。
文才還在院子裡曬著太陽站樁,有乘風訓著現在比較少偷奸耍滑了。
不過任威勇跑掉了,說不定這幾天就會出事;任家的人死了不要緊但鎮上的百姓可是無辜的。
“師傅不會還被抓起來吧。”
乘風想到這裡心中感覺大事不妙,抄起自已的八卦小布包和法劍就往外面趕。
“文才,帶上師傅的法器跟糯米;去鎮上找師傅。”
還在站樁的文才先是一愣,猛然反應過來就想跑去師傅的房間。
結果因為站樁練太久腿腳痠軟差點沒跪下來。
雙手撐著膝蓋休息了一下就繼續跑了起來!
旭日當空,乘風卻感覺危機正在逼近。
祠堂。
九叔正被人押著走出門外,阿威正帶著幾個警衛隊的人大搖大擺地離開。
“住手。”
乘風稍稍喘口氣大聲喊道。
前方阿威聽到有人在自已面前大小聲,一把抽出手槍囂張道:“誰啊,敢在祠堂對我阿威隊長大放厥詞。”
乘風黑著臉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為什麼抓我師傅。”
阿威抓起九叔的手指囂張道:“這可是你師父自已說的,我姨父是給指甲戳死的;你師父這麼長的手指甲難道不是嫌疑最大嗎?”
聞言乘風不急反笑。
“阿威隊長,我師父年紀不小;而且普通人的指甲哪裡有那麼硬能把人戳死?”
乘風迅速走到幾位族老的身邊抓起手指喝道:“吶!這些人的指甲沒一個短的;乾脆一起抓起來算了。”
阿威頓時漲紅了臉想要反駁,甚至想著隨便找個理由就搪塞過去。
或者乾脆把乘風也當作是妨礙公務抓起來得了。
誰料對方竟然不知不覺走到阿威的身邊,搭上肩膀把他往旁邊拉:“阿威隊長,你也不想走了一個任發再來個任老爺壓你一頭吧?”
說到這裡阿威心中一動,貪慾開始湧現;眼睛裡冒著精光。
“你的意思是?”阿威把手中的槍口指下問道。
乘風也不跟他含糊,直接說明:“任老太爺的屍體不見了,這鐵定是變成殭屍沒跑了;任老爺被咬了肯定也會變殭屍,所以你懂我意思吧。”
阿威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一個激靈想通了來龍去脈。
“那些老東西的指甲那麼長肯定也有嫌疑的,你就只抓我師傅這可不公平。”乘風大聲叱喝道。
阿威臉色青一陣紫一陣,揮起手大聲喊道:“少廢話,把人全都給我帶回去。”
說完阿威又湊過去小聲道:“各位族老請放心,我阿威一定會找到真兇還你們一個清白;今晚希望你們能配合一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些村民人心惶惶的看著;作為族老可不能不表態。
“好,阿威;我就跟你回去。”
“不過你要早日抓到真兇,還我們一個清白。”
阿威重重點頭,不著痕跡地跟乘風對了一下眼神之後;大手一揮把那些留著長指甲的族老全都帶了回去。
有一個算一個,這些族老一個個都養尊處優尸位素餐;指甲留著個頂個的長。
沒有一個能跑的掉。
乘風自然也是有著自已的小心思的。
任家勢力這麼大,何不趁此機會扶植起來一個好相處一點的。
還有那些族老平時仗著自已的年紀倚老賣老的沒少在鎮上幹缺德事。
乾脆就一起送他們上路。
再說這件事情可不是自已提議的,是阿威自已的想法。
乘風緩步走到九叔的面前道:“師傅,我晚上會在牢房外面守著;有突發狀況的話我就進去,您的法器我都帶過來了。”
“任府我會讓秋生和文才兩個人守著,他們最近練功勤快不少;有我給的天火符在手應該不會有事。”
九叔聞言心中放心不少。
“你自已小心點,不要跟阿威正面衝突;他們人多又有槍,你會吃虧。”
“放心吧師傅!”乘風點頭回應,然後默不作聲地將眾人護至身前。
找到人群裡滿頭蒼蠅亂找的文才,把九叔的法器全都拿到手。
又把秋生聚集起來。
“你們兩個,我給你們一人一張天火符;一定要守住任府,不能讓任婷婷出事聽到沒有?”
文才和秋生倆拿到乘風的天火符頓時跟捧著寶貝一樣。
“師兄,這天火符是你畫的?這也太厲害了吧。”
“師兄你放心,我們兩個一定不會讓師嫂有事的。”
乘風一巴掌拍在文才的腦袋上:“別瞎說,我對她可沒什麼意思。”
文才摸著後腦勺嘟囔:“我看她對你意思倒是不少,每次碰到都是你師兄長你師兄短的問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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