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筱黑沉著臉一腳踹開宋金子家的大門,木頭門被她這麼一踹,剎那間四分五裂。

宋宜筱踹門的動靜很大,導致周圍鄰居都走出家門看看怎麼回事。

見是宋宜筱,他們看熱鬧的心理突然收斂起來,然後假裝什麼也沒發生似的,轉頭回家。

兩天的功夫,張翠花就把宋宜筱被邪物附體的事情傳開了。

那可是邪物,殺人不眨眼,連親孃都能下死手的邪物,誰還敢跟她走太近?

不過他們回家歸回家,但還是躲在自家門後豎起了耳朵,想聽聽看,宋金子是怎麼得罪了宋宜筱。

這邊,宋金子聽到動靜連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當看到來人時,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還是假裝淡定的問道:

“筱....筱丫頭,你來我家幹什麼?是有什麼事嗎?”

說完,悄摸看了一眼被她踹毀的木門,心疼的不行。

但也不敢說什麼。

因為他心虛。

不等宋宜筱開口,假鹹魚怒氣衝衝的往他嘴裡砸了一顆‘四肢麻木丸’。

【熊玩意,不是喜歡偷別人家嗎?我現在就讓你四肢無力,走路都費勁,看你還怎麼偷。】

宋宜筱眼睜睜的看著宋金子全身突然無力,然後癱倒在地上。

她臉上冷漠的神情絲毫未變。

往他跟前走了幾步,語氣寒厲:

“你為什麼去我家?

你想偷什麼?

為什麼要推倒我盛放底料的大缸?”

三連問,讓宋金子心虛的同時,也開始害怕起來。

剛剛,他莫名其妙的就四肢無力,連戰都站不穩。

要說沒有宋宜筱的緣故,打死他也不會信。

她果然如張翠花說的那樣,很邪乎。

明明她什麼也沒做,卻讓他四肢無力。

但他做錯了,他不該一時衝動去偷她家的馬,導致偷雞不成蝕把米。

宋金子閉了閉眼睛,承認錯誤。

“對不起,是我鬼迷心竅才做出了錯事,我會彌補,請原諒我,不要.....不要弄死我。”

他是個孤兒不假,但他想娶妻生子延續他的香火,他還不想死。

沒聽到想要的答案,宋宜筱清秀的眉頭微擰。

“答非所問,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回答。”

宋金子一愣,想了想她剛才說的問題,立馬乖乖回答:

“我想偷你家的馬,我...我覺得你那兩匹馬挺值錢,就想偷走賣掉.....

我去了你家,找不到馬,就把所有房間都翻了個遍.....就..就推到了那個大缸。”

越說,宋金子聲音越小。

因為這一刻,他突然發現他犯了一個非常愚蠢的錯誤。

那兩匹馬高大健壯,一個大缸豈會裝下它們?

再則,兩匹馬再值錢也是牲畜,誰家那麼蠢會把牲畜放在人住的房子裡?

宋金子想到自已把宋宜筱家的每個房間都糟蹋的不成樣子,就恨不得給自已幾個拳頭。

他真是個傻叉。

頭低到了地上,不敢看宋宜筱,更不敢面對她。

宋宜筱垂眸看著他,沒說話。

假鹹魚不滿道:

【宿主,拿出你的氣勢來,打他個七竅流血,讓他知道這個村裡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你。】

宋宜筱嗯了一聲,她心裡有氣,不可能不出。

上前走到他身邊,二話沒說,拎起他的衣服,對著那張蒼白的臉打了下去。

十來個巴掌下去,宋金子的臉已經高高腫起。

萬幸的是,他牙齒完好無缺,沒有被打掉。

宋宜筱手打累了開始換腳來踢。

等覺得自已心裡的憤怒值消了不少時,才停下。

看著七竅流血,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宋宜筱淡漠的問他:

“你打算拿什麼來補償我那一大缸的底料?”

其他的她可以不計較,但底料不行,那是她創業的資本。

毀了她的資本,這比殺了原主的父母還讓她惱火。

這底料,他必須得賠給她。

宋金子不知道底料是什麼,但卻知道那是一大缸子值錢的東西。

心中再次悔恨自已的衝動。

動了動嘴巴,被打爛的嘴角讓他痛的直嘶嘶。

這個姑娘,真不像個女人,下手太狠了。

經過這次的衝動,他可算長記性了,以後招惹誰也不能招惹她。

忍著劇痛,他開口道:

“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定會全力彌補。”

假鹹魚聞言恥笑一聲:

【你個窮光棍蛋,連一個銅板都掏不出來,你拿什麼來彌補?拿你自已的命嗎?

呸,鱉犢子玩意,賤命一條,搭一條命本統都嫌不夠格。】

假鹹魚越說,越覺得宋金子垃圾。

一個大男人,窮的只剩下他這個人了,也是個人才了。

宋宜筱聽假鹹魚恥笑一通後,黑眼珠轉了轉。

心中當即有了彌補方案。

她看著躺在地上,面目全是血,眼皮不轉動的情況下還以為是死人的宋金子,說道:

“把你賣給我十年,十年之後放你自由。”

做生意,少不了工人。

雖然現在生意還沒起步,還不用招人,但以後她會把生意做大做強,這就少不了工人了。

與其去跟人伢子買陌生人用,還不如用身邊熟悉一些的人。

按照原主的記憶,宋金子這人雖然是個孤兒,靠著全村人施捨才長大,但人的本性還不算太壞,還可以搶救一下。

暫時用用也不是不可以。

宋金子一聽,當即瞪大了眼睛:

“你是想把我當奴隸用?不行,我不做奴隸。

既然彌補不了對你造成的損失,那你直接弄死我吧,我用命償還你。”

說完,宋金子閉上眼睛,下巴揚起,一副任由處置的姿態。

宋宜筱:......

但凡原主活著時,你欺負過原主,我都會如你所願,弄死你。

宋宜筱不說話,抱著雙臂,靜靜的看著一副等死的男人,等著他心甘情願為她打工。

她就不信耗不死他。

假鹹魚皺著眉頭問宋宜筱:

【這人是小偷,你用他,就不怕他再偷你的東西?】

“不怕,這人還算眼眸清明,也能勇於承認錯誤,坦蕩的模樣不像慣犯。

給他一次機會,他若老老實實做工,就當這次的事情沒發生。

若是他不老實,再狠狠處置他也不遲。”

假鹹魚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反正它對宋金子這人是看不上眼,以後它心情不爽時,就別怪它拿他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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