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幾人接上在此等候多日的上官虎,安排了一些後手,三人一狗,當天就趕去了東青鎮。

緊趕慢趕,晚霞餘暉時,馬車停在雨坪客棧門前。

林墨一身乾淨潔白的長衫,面帶微笑的站在那,看著下車的幾人。

蘇奕看了他一眼,“虎子,把馬車停到客棧後院,多給老闆一些靈石,讓他好生照看。”

“嗯,蘇大哥放心。”

林墨看了眼繞到后街的馬車,溫和一笑,“兩位師弟師妹,一路勞頓,想必也乏了,上等舒適客房已經備好。”

“哼。”青玄衣冷哼一聲,直接路過前者,走了進去。

蘇奕趕緊抱拳,“那就麻煩林師兄了。”

“師弟客氣,先進去吧,提前安排好了酒菜,一起吧。”

“師兄請。”

客棧老闆是個相貌平平的中年婦人,與幾人打過招呼,親自帶著上了二樓。

“貴客有事直接吩咐,這幾日客人較多,有招待不周之處多多擔待。”

林墨手裡多了幾塊靈石,遞了過去,“你去忙吧,吩咐小二把酒菜送來就可。”

房中,四人圍著圓形木桌坐著,看著幾人不動飯菜,無奈開口,“三位師弟妹看來還是對我有所戒備。”

“林師兄我們有話直說吧。”蘇奕表情並不在意,端起酒杯當先喝了一口。

他可不認為,前者會這麼蠢,在飯菜裡下毒。

青玄衣起身,一言不發,走到窗臺前,看著夜色中的東極山脈。

上官虎猶豫了下,索性拿起桌上的一整塊燒雞,走出客房,“大哥你們先聊,我回去休息了。”

“你我之間雖有些過節,但那些都算宗門內部的事,現在我們有共同目的,不是麼?”林墨端起佳釀,看著蘇奕。

猶豫一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次化靈液爭奪,林師兄不會一人前來吧?”

“還有你林文師兄,剛才那一杯算是我的賠罪,這一杯是替我那兩個不懂事的弟弟,之前多有得罪。”說完不待回應,一飲而盡。

“師兄,現在可以說了吧。”

“先問蘇師弟一個問題,你對這東青鎮瞭解多少?”林墨說完起身,看了看青玄衣。

搖了搖頭。

“東青鎮可是大有來頭,大約一千五百多年前從這裡走出了一位傳奇人物,名叫故已,後世稱他為東極君。”

蘇奕猛地抬頭,語氣有些意外,“你是說,東朔王朝的建立者,第一代帝王?”

對方這種反應,才是他想要的,“我知道你在疑惑什麼,不過我們的重點不是在這,而是影響東極君一生的那個女子。”

“女子來歷複雜,只知道是前朝遺珠,名字有個君字,這也是他改名東極君的原因吧。”

“女子被仇家追殺,死在了一千多年前的那個雨夜。他為摯愛報仇,也算是她完成女子遺願。”

“一生未娶,征戰幾十年,建立東朔王朝,只在位不到一年,歸隱太玄宗,從此誰也沒見過他。”

蘇奕喃喃自語,“姓故!”

故瑤的身份在他心裡一直是一個迷,連本人都不清楚,姓故之人,目前為止他也就聽說了這一個,雖然有些荒誕,還是下意識把兩者聯絡到一起。

女子清冷的聲音在靈魂世界響起,“他和我沒關係。”

“怎麼?蘇師弟難道對姓故的感興趣?”林墨感知敏銳。

“後來呢?師兄不會無緣無故和我講這麼一段無頭無尾的舊事吧。”

對方沒有回答,也不糾纏,“化靈液所在的地方,傳聞就是東極君為那名女子所建的墓府之一,在這東青鎮還有一處地方,東極君與神秘女子定情之地,明月谷。”

“其實東極君改名後叫東已君,只不過當年他所得一件至寶,東極令。傳聞這東極令被他葬入那名女子的墓中。”

“明月谷內,有一節殘碑,說是與女子真實墓地的相關線索。”

青玄衣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明月谷這麼多年,不知道慕名而來的有多少人,你說這些有何意。”

林墨手裡拿出來一個沒有絲毫能量波動的粉紅香囊,上面刻有一個‘卿’字,“路過東山鎮怎能不去明月谷,傾聽一下那段悽美的愛情故事?殘碑還有個名字,叫姻緣石。”

“算了。”

“去。”

蘇奕與青玄衣幾乎同時開口,只不過兩者答案有些尷尬。

“我不管,明天就去。”甩了甩袖子,對著兩位男子威脅似的瞪了一眼,起身離開。

表情無奈,“女孩子都憧憬這種愛情故事。”

林墨溫和一笑,“那下次再找機會商議同行之事吧。”

“那師弟就先告辭了。”蘇奕起身。

揮動袖袍,房門關上,裡間傳來一聲女子的輕笑,“林大公子,這次打賭你可是輸了。”

翌日一早,東青鎮的大街上,一道青色靚影在前面邊走邊享受古鎮美景,空氣中瀰漫著桃花的芳香。

蘇奕表情淡然,看著前面宛如精靈般的女子,“玄衣,你慢點,時辰還早。”

“蘇奕哥哥,你快點,老闆娘不是說了,最近鎮上來了不少生人,我們要提前過去。”

青玄衣走過來,“我昨晚刻意找了老闆娘打聽了下,有關那明月谷還有姻緣石還有些奇聞。”

“什麼奇聞?”

“先說明月谷,裡面可是一大片桃林,谷內面積不大,四季如春,那裡的桃花久開不敗。”可愛的瓊鼻聞了聞,“你聞不到桃花香麼?”

“其實我更好奇的是,這麼一個平凡古鎮,處於最混亂的東林郡,為什麼一片祥和。”

“這就是東極君的威名,過去這麼多年,北凜和東朔兩個龐大的帝國,都還在刻意維護這方淨土。”

蘇奕點頭,“那姻緣石呢?”

“所謂的姻緣石說是殘碑,也是以訛傳訛,姻緣石埋入地下的叫陰石,凸出地面的叫陽石,殘碑由此而來。”

“我一直覺得林墨對我們提這事,有其他原因,不知道是什麼。”

“二位貴客,我家小姐有請。”路過鎮上最大的酒樓,門口站著一名侍衛裝束的中年男子,對二人恭敬開口。

“不去。”看都不看對方,青玄衣直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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