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玉安是被懷裡滾燙的人熱醒的,他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燙的嚇人。這時門外傳來了呼喊聲:“夫人、夫人……”

嚴玉安起身拍門:“我們在這裡。”

“後退。”幾個保鏢一起用力踹門,門鎖被破壞、整扇門倒在了地上。女保鏢們看著衣衫不整的他,把他按壓在牆壁上:“你對夫人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我們昨晚中了藥、被關在房間裡。泡了大半夜的冷水,夫人這會發高燒了。你們趕緊送她去醫院,對了,隔壁房間關著一個人,是他和另外一人把夫人帶進來的。”

一個保鏢用被子裹住華莎、把她抱起,一個押著嚴玉安,另外兩個把隔壁房間的男人扛了出來。嚴玉安和華莎一起去了醫院,男人則被保鏢帶走了。經檢測,兩人體內都有迷情藥,需要掛水治療,這時嚴玉安也發起了高燒,他和華莎被安排進了相鄰的兩個VIP病房治療,兩人病房的門口一共站了六個保鏢。

傍晚,華莎醒了。“夫人,夫人,喝點水,我去喊醫生。”醫生檢查後還有些低燒、其他沒有異常,再住院觀察一天。“夫人,嚴家那個在隔壁房間。”

“你們打他了?”

“沒有,他也發燒了。”

“昨晚你們幹嘛去了?“

“對不起,夫人,是我們失職。昨晚我們在會所大廳,沒有吃任何茶水點心。有個保潔打掃衛生,噴了一點消毒水,我們就都失去了意識。直到早上醒過來,就逐個房間去找你,請夫人責罰。”

“看來對方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連這種手段都使出來了。扶我起來,我去看看他。昨晚是他救了我,還傷了手。”

華莎戴著口罩獨自進了隔壁病房。“你還好吧。”

“夫人,你怎麼過來了。我只是有些發燒。”

“你的手沒事吧?”

“醫生說沒有傷到筋骨,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就好。”

“還得謝謝夫人,如果不是你阻止我,我的左手可能就廢了。”

“我們就別謝來謝去了。會所是嚴家的地盤,讓我查到是誰做的,我也不會看在你的面子上姑息。”

“夫人,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你?恐怕你自身難保。”

“我估計你查不到資訊,會所裡面的一切應該都被清理乾淨了。”

“你忘了套間另一個房間裡的人?他現在在我手裡。只要有蛛絲馬跡,就可以找到幕後黑手。如果真的查不到,那我就讓整個嚴家陪葬。不過,我可以放你一馬。”

“夫人……”

“你好好休息吧。”華莎起身離開。

“夫人,我們之前見過嗎?我,我覺得你的眼睛、背影、氣息都是那麼的熟悉。”

“你生病了,都是你的錯覺。在辦畫展之前,我可沒來過華國。”

“那你左手手腕上,為什麼會有和蘇慕凝一模一樣的鬱金香紋身?”嚴玉安在高燒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他和蘇慕凝一起擁抱接吻,突然畫面一轉懷裡的人變成了華莎,接著是兩人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驚醒後,他腦子迷糊了一陣,慢慢地把和她們相處的一幕幕在腦海裡回放,驚覺她們除了容貌不一樣,竟有那麼多相似之處,昨晚華莎只著貼身衣物浸泡在浴缸裡,手腕上的紋身在水下也能看到隱約的輪廓。

“蘇慕凝?哦,那是我先生收的學生。鬱金香是我先生最喜歡的花,這是我們戀愛時紋的情侶紋身。至於蘇慕凝為什麼也會有,也許是她愛慕我先生才紋的吧吧,畢竟我先生有才有貌又多金,對他心生愛慕的人太多了。”

嚴玉安不相信蘇慕凝是那種人,現在腦子一團亂,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到昨晚的事是誰做的。他也顧不上還虛弱的身體,要求出院。走到病房門口,被華莎的保鏢攔住了,保鏢去找華莎彙報,隔壁房間傳出一個清冷的女聲:“讓他走。”他這才被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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