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妡竹一臉心虛,只能硬著嘴皮子說道:“以前沒有見過,今日這不是和文公子也說了兩三次話了嘛,自然也能看出一點公子的說話風格來。剛才是本公主口誤了,口誤。”

宇文斯賢也不揭穿她,現在身旁還有羅太醫和餘管家在呢,要揭穿也要挑個合適的時機,最好是隻有他和公主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這才好說。

既要能不讓她尷尬,又要讓她對自已有所好感才行。

想到此處,宇文斯賢決定跳過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二人裡必定有一人遲早要露出馬腳來,被別有用心之人看出來他倆之前相見過那就不妙了。

“好啦好啦,在下也是一時覺得有趣,才逗了公主一會兒。說來也是,聽聞公主此前一直待在寶真寺為國祈福,加封公主後又一直待在公主府裡,哪是在下這種江湖之人能有機會遇見得了的。剛才就當在下唐突公主了,在下給公主賠罪了,還望公主大人有大量,饒了在下吧。”

“好說,既然文公子都已經賠罪了,本公主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性格,就不提此事了。我看羅太醫也快要給公子包紮好傷口啦,既是如此,還望公子就安心在我們王府裡住下養傷。想來大哥哥的事情也快要忙完了,等大哥哥回來,本公主就先一步告辭了,今日下午宮裡的杜嬤嬤還要來我公主府上傳授禮儀呢。”

“妹妹怎麼如此心急,平日裡都甚少回王府,好不容易母妃生辰了,你才來一早上就又要急著走了麼?”

謝清和的聲音從清風院門口傳來。

他回來了。

“大哥哥,你這麼快就忙完了呀?”

“是啊,大哥哥已經把諸位大人及家眷都給好生生地送出王府了。今日大家受了如此大的驚嚇,都被累壞啦。母妃的五十大壽,本來是打算熱鬧一整天的,出了這樣的事情,母妃也是心累的很,就囑咐我晚上的那場壽宴取消不辦了。好讓各位大人、夫人都能早點回家休息壓壓驚。我剛才又好生安撫了一番,這才把他們給送走。誰知一回來清風院裡,才剛到門口,就又聽見妹妹你說要走了,這不又讓我著急了嘛。”

謝清和搖了搖頭,無奈又寵溺地對她說道。

“這事原也怪我,我只想著母妃信佛,陪她去紫竹林裡走走也是一番對觀音菩薩的心意,誰知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今日險些連累大哥哥和眾位德高望重的大人們,是妡竹的不是。我這不是沒臉見人了嘛,也只能躲到自已的府裡自生自滅了。”

謝妡竹實在不想再面對這個文賢了,剛才差一點點就被他給識破,今日可萬萬不能再和他接觸了。

又聽到謝清和這麼說,只好借坡下驢,藉口自已是因為遇刺一事心懷愧疚,希望這樣說了大哥哥就能讓自已早點回府。

誰知,謝清和沒能聽懂她的意思,還以為她是真的因此事羞愧萬分,實心眼的他竟然開始安慰起了她:“唉,竹兒,這就是你自尋煩惱啦。大哥哥少不得要安慰你一句,這事情原是你一番好意,出發點和初衷是好的就行。至於後來的事情嗎,是江湖險惡,人心難測。誰又會知道那好端端的竹林裡竟然會埋伏著一群刺客土匪?既然母妃和各位大人事後都沒有怪罪,妹妹你又何必再想著這事,去給自已加重心理負擔,白白增添些煩惱呢?”

“是呀公主,世子爺說得話還望公主能三思。遇到刺客一事,就連在下也想不到。公主一番虔誠的心願,本是純淨無暇的。既遇了這事,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也就罷了。公主可千萬要注意自已的玉體,放寬心生活才好呀。”

宇文斯賢在一旁聽著他們兄妹的對話,見謝妡竹為了此事深覺羞愧的樣子,不禁心生歉意,又想到是自已策劃的這事令她難做,心裡更是愧上加愧,故也出言安慰了她。

他這番話說得頗為誠懇,也說到了謝清和心坎上。

想起母妃和他說的要讓文賢和竹兒多接觸的那番話,謝清和對他的信任也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

“多謝文公子勸解我妹妹,她年紀本就還小,有些事情看不開也屬正常。還望文公子有空多幫著勸解我們的小公主,有文公子這樣心胸瀟灑開闊的人在身邊引導,相信竹兒也會越來越開朗的。”

謝妡竹聽自家哥哥越說越離譜了,連忙扯了扯謝清和的衣袖,她將他拉到一旁,很小聲地問道:“大哥哥,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喜歡這文賢公子呀?你別忘了,你妹妹我還有婚約在身呢,怎麼能讓他待在我身邊引導?那別人又會怎麼看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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