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飛出去的方誌強,臉雖然保住了,但身上其他地方可就沒有這麼走運了,原本完好無損的肌膚此刻變得傷痕累累,可見方言這一擊的力道。

看著方言從破損的牆壁中緩緩走出,方誌強坐在地上用雙手支撐著身體不斷的後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

“爹,我錯了,放過我這一次吧,今天開始我閉門不出,專心修煉,求求你了!”

方嚴走到方誌強的面前後,看著地上模樣可憐的方誌強,本想親手打死他的心還是動搖了,說到底,面前的還是自已的親生骨肉。

方誌強出生之際,母親難產離去,然而,方言並未感覺妻子已離開人世,而是將對妻子的思念和愛,盡數寄託在了方誌強身上。於是,在方誌強年幼之時,方言對他無比寵溺,有求必應,彷彿要將全世界的美好都獻給他。

後來,方言擔任了五高校長。自此,陪伴方誌強的時間愈來愈少,久而久之,方誌強變得玩世不恭,四處惹是生非,然而每一次方言都跟在他後面擦屁股,這也導致方誌強產生了一種做事可以不顧及後果的錯覺。

毆打覺醒的學生雖然是重罪,如果沒被紅力發現的話,這件事方言仍可以壓下去,但現在不僅被抓了個正著,而且看紅力的樣子不像是會善罷甘休。

最讓方言憤怒的一點是這件事會影響他藍色披風晉升到青色披風。

方言為了晉升,主動向軍部申請了增加保護學生的任務,眼看著功勳就快達到晉升條件,結果發生了這麼一樁事。

陽光灑滿大地,天空晴朗明淨,沒有車輛的笛鳴,沒有人們的喧鬧,讓人心情愉悅,舒適無比,而王家村就坐落在這片寧靜的天空下。

五年前,我出生在王家村,給我取名王婉清,小名叫妮兒,可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我娘叫林鐘儀,是十里八村最美的村花,擁有著天使面孔,外貿讓人過目難忘,身材高挑,氣質優雅,長髮飄飄,彷彿是上天賜予的禮物,村裡的青壯年一有機會都會想方設法的偷瞄一眼,然後傻笑半天,至於不敢多看的原因,那就是我爹的存在了。

我爹叫王北,兄弟四人,排行第四,村裡的老一輩都管我爹叫老四,我爹不愛說話,除了家裡人之外,即使遇到村裡老人也只是微笑一下,就算是打過了招呼,我爹在村裡就像是禁忌一樣,沒有人敢議論。

我人生中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就是虎子叔,大名叫方虎,住在我們家旁邊,不是本村人,聽我娘說是我爹之前在縣裡帶回來的,當時的虎子叔受了傷,是我爹揹回來的,在那以後就在村裡住了下來,虎子叔跟我爹一樣,除了我們一家三口,見到別人也很少說話。

村裡人都以耕作為生,而我們家則是靠打獵為生,村子往東二十里地有一片深山老林,那裡樹木參天,從遠處看去陰森可怖,神秘莫測,據說除了我爹和虎子叔沒有人敢進這片森林,就連城裡來的專家也是望而卻步。

別人家孩子都在吃粗糧時,我已經實現了吃肉自由,就是不知道吃的是什麼肉,不似豬肉般柔嫩,比之牛肉更加醇厚和堅韌。

每天的生活都很規律,早上我爹和虎子叔出門打獵,我娘在院子裡打理搭理菜園,打理完後就在院子裡給我爹他們縫補衣服,去別人家玩的時候我見過扯壞的衣服,跟我娘手裡逢的完全不一樣,有些地方還沾染著血跡。

有一次我皺著眉頭問我娘“娘,我爹和虎子叔的衣服是怎麼破的呀,怎麼還有血呢,打獵是不是很危險呀”,我娘笑著摸了摸我的頭“妮兒放心吧,那些血都是獵物的,這些破的地方是樹枝刮的,你爹他們沒有危險”,那時的我太小分辨不出來真假,知道沒有危險後我就開開心心的繼續幫忙幹活了。

晚上吃完晚飯後,我娘會帶著我到村裡廣場看電視,我爹和虎子叔在家修理著打獵工具,當我們去晚了時都會有熱情的村民給我們讓座,我娘都會笑著婉拒,然後帶著我站在偏一點的地方看會,而在不遠處總能捕捉到一些目光看向我們這邊,碰巧與我對視後,他們就抬頭看天空。

平淡的生活,如同淡淡的茶香,悠然自得,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但卻被一聲鳴笛打破了寧靜。

“滴 滴 滴,讓一下,讓一下”一個青年將頭探出窗外叫喊著

我和我的小夥伴們聽到汽車鳴笛聲都嚇了一跳,趕快讓出路來,然後就齊刷刷看著汽車在我們面前疾馳而過,後面捲起的塵煙給我們嗆的直咳嗽。

晚飯後,我將今天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汽車那段我留到了最後,虎子叔聽完後面色有些不高興的說到“真能嘚瑟呀”,我娘在旁邊笑著說到“那個不是咱們村的,聽二哥說叫什麼陸方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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