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鳳?哼,沈思齊莫非真的以為,我會任他隨意擺佈?”陸辰安一聲冷笑。

原來,青鳳乃是沈思齊處心積慮派來引誘陸辰安的誘餌,其目的顯而易見——蓄意破壞陸辰安與沈今安之間深厚的感情紐帶,迫使沈今安心灰意冷迴歸沈家,並趁此良機奪回被她緊握在手的關鍵物件。

不可否認,這無疑是一場經過深思熟慮後精心編織的陰謀。

然而遺憾的是,沈思齊終究還是低估了陸辰安的智慧與實力。他居然如此幼稚可笑地堅信憑藉這般卑鄙齷齪的伎倆便能大功告成,實在是大錯特錯!

陸辰安心中暗自冷笑,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得逞,更不會讓沈今安受到絲毫傷害。

“主子打算如何行事?”沈一深知自家主子性格剛烈、有仇必報,絕非輕易善罷甘休之人。畢竟,膽敢在陸辰安頭上撒野且能全身而退者,自古以來便從未有過。

“哼!”陸辰安冷哼一聲,滿臉不屑之色:“既然他偏好這下三濫的手段,那不妨讓他親身感受一下!”

“主子英明!”沈一附和。

只見陸辰安微微眯起雙眼,語氣充滿威脅地說道:“你立刻去著手安排,將青鳳歸還給那傢伙:“你去安排,將青鳳送還於他,另外……春風醉乃上等好物,也該送與他嚐嚐!”

說到最後三個字“好東西”時,陸辰安幾乎是咬著牙關擠出來的,眼中更是閃爍著凌厲的光芒,深藏著無盡的狠辣與殺意。

沈一追隨陸辰安多年,像今日這般兇狠的神情卻是極為少見。

“訊息要散播出去嗎?”向來謹慎的沈一行事之前做最後的確認。

想到大婚在即,陸辰安沉吟片刻,咬牙切齒道:“暫時不用,讓他們窩裡鬥,最好一刻也別閒下來。”

“屬下這就去辦。”沈一領命,就要離去。

“等等,”陸辰安叫住沈一,沉吟片刻,再抬眼時眼中冰霜化開,恢復了平日的漫不經心:“近日你跟在我身邊辦事,小姐那邊多安排兩個人貼身保護,房樑上再有老鼠出現,滅了。”

沈一再次抱拳:“屬下定會安排妥當。”

老鼠是何意,沈一自然明白。有人覬覦沈今安手上的東西,趁機在城郊宅子搜尋,一次搜尋無果,必會再找機會重來。

陸辰安第一次的坐視不管,並非怕惹火上身,是不想打草驚蛇。只是在青鳳這件事上,他已經觸到了陸辰安的底線。

他,絕對會以牙還牙!

次日清晨,陽光灑滿了整個宰相府,但這裡卻瀰漫著一片混亂和緊張的氣氛。

當朝宰相竟然與一名酒肆歌女在相府的倒座房中私通!更讓人震驚的是,當宰相夫人撞破這一幕時,他們還在行那不軌之事。

沈鍾氏無法容忍眼前的情景,她用盡全力將兩人扯開。看著自已的丈夫和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衣衫不整、眼神迷茫,沈鍾氏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她的情緒瞬間爆發,大肆吵鬧起來,整個相府都被她的怒火所籠罩。

如今的相府已經變得烏煙瘴氣,原本莊嚴肅穆的氛圍蕩然無存。

這樣的醜聞對於沈思齊來說,憑藉他現今的身份和地位,要想壓制下去並非難事。然而,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訊息終究還是傳了出去。

而沈今安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竟然是透過鍾掌櫃的轉達。

沈今安心緒紛亂,她不禁感到驚愕和難以置信,同時也對沈思齊的行為不恥。

“相爺,真的如此做了?”沫兒聽得目瞪口呆,怎麼也不相信相爺能做出這般有辱門楣的事。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想必沈相偏愛偷香竊玉的刺激,能在沈鍾氏眼皮子底下混過去,豈不是快哉。”鍾掌櫃說話毫不留情面,想來心中對沈思齊是深惡痛絕了。

“夫人終究是沒防住。”沫兒感慨,在相府時他見到的沈鍾氏,防守之嚴,連一隻母蒼蠅都不讓近相爺的身,怎麼這個歌女能在她的眼皮底下,堂而皇之地進到相府與相爺廝混?

鍾掌櫃冷笑:“兩人都是咎由自取。”

沫兒卻沒有鍾掌櫃冷嘲熱諷的力氣,哀嘆道:“他們只管自已快活了,卻不顧及小姐。”

鍾掌櫃似乎也才想起什麼,擔憂的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沈今安。

她也深深嘆了一口氣,淡淡安慰:“今安,也是難為你了。過半個月就是你大喜日子,家中卻在這個節骨眼 傳出來醜聞,你也別想太多,有我們在,定將婚禮辦得十分體面。”

\"還有什麼體面?\" 沈今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被一股無形的重壓所壓制。她緊緊地咬著嘴唇,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遏制住內心湧起的冷笑,但那聲冷嘲還是不由自主地溢位唇角:\"這樣的事情傳揚出去,恐怕整個相府都會淪為街坊鄰里茶餘飯後的笑料談資。\"

\"那你......\" 鍾掌櫃的憂慮愈發深重,他抬起手輕輕覆蓋在沈今安緊握的手上,想要傳遞一些溫暖和力量給她。

然而,面對鍾掌櫃的關切,沈今安只是艱難地扯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苦澀地道:\"我沒事。他們鬧得越兇,就越沒有精力來找我的晦氣了。\"

\"你這孩子啊......\" 鍾掌櫃看著沈今安,臉上流露出一種既心疼又無奈的神情。

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寬慰眼前這個堅強而又令人憐惜的女子。

沈今安說的沒錯,當初陸辰安的確跟她說過大婚之前,她需要先行返回相府居住,待到婚禮當日再由相府發嫁出門。

原本鍾掌櫃從陸辰安那裡聽說了沈今安這些年在相府的遭遇,還擔心她回到相府後會遭遇種種波折,不得安寧,可如今看來,倒是多慮了。眼下相府自顧不暇,哪裡還有閒暇工夫去找她的麻煩呢?

“鍾掌櫃,你不必為我費心,我真的沒事。”鍾掌櫃的擔憂沈今安又何嘗感受不到?她是多麼敏感的人啊!

沫兒也站出來,自信滿滿地說:“小姐才不在乎相府的人如何,只要世子對小姐好就足夠了。”

“就你會說。”小丫頭昂首挺胸的可愛樣子,讓鍾掌櫃忍俊不禁,故意逗她:“你不是陸辰安派來的細作吧,怎麼一個混小子在你嘴裡好得跟個大情聖似的。”

“世子才不混!”沫兒反駁。

鍾掌櫃又笑:“昨夜他可是去喝花酒呢,可能遠不止去過一次,這大婚在即的,也不收斂,還不混?”

這下可問倒沫兒了,她一想一根筋,被鍾掌櫃繞了一圈就想不明白事情了。

她苦思冥想,要如何反駁鍾掌櫃的話,就聽到身前傳來輕飄飄的一句:“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對,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們世子只是去喝酒,又不是去拈花惹草的。”沫兒總算找到理由為自家世子開脫,瞬間腰桿子又挺直起來。

說完才注意到沈今安掩嘴偷笑。

自從知道沫兒並非陸辰安的紅顏知已,沈今安越是看沫兒維護陸辰安,越覺得她的那些小舉動可愛至極。即便是相府覆在她心上的陰霾,也被沫兒這陣爽朗的風吹得煙消雲散。

沈今安才明白,情緒不好時,切勿一個人待著,找一個能讓你開懷的人陪在身邊,比任何良藥都藥到病除。

“小姐~”沫兒才反應過來,方才那句結尾的話出自沈今安之口,頓時有些懊惱。

鍾掌櫃也是責怪地瞪了沈今安一眼,恨鐵不成鋼道:“傻不傻,他出去喝花酒你還笑得出來,喝酒最是 會亂事了,你不怕哪天他喝出麻煩,到時你哭都來不及。”

“不會的,他不會惹出麻煩的。”沈今安臉上掛著笑容,語氣輕鬆地和鍾掌櫃打著哈哈。

然而,她心裡卻在暗暗叫苦不迭。昨晚陸辰安可是給她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他喝酒中毒回到家,折騰得她一晚上沒睡好,直到現在她的手臂還因為被他揉捏而痠痛難耐呢。

不過,這些話她絕對不敢對鍾掌櫃說出口。面對這位一直關心愛護自已的長輩,她下意識地想要隱瞞一切不好的事情,免得讓對方擔憂。

“不行,絕不能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鍾掌櫃突然靈機一動,神情變得格外認真嚴肅起來。她緊緊盯著沈今安,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必須儘快教你學會如何管理商鋪才行。”

沈今安聽得雲裡霧裡,滿臉疑惑不解:“這二者之間能有什麼關係?”

鍾掌櫃微微眯起眼睛,解釋道:“當然有關係!等你學會以後,可以直接接手那些商鋪產業,親自去打理經營。這樣一來,所有收益都由你掌控。到時候,如果陸辰安整日吃喝玩樂、揮霍無度,到時囊中羞澀,自然就會乖乖聽從你的擺佈了,不是嗎?”

“啊?”沈今安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在她眼中,陸辰安雖然有些玩世不恭,但也不至於像鍾掌櫃所形容的那般不堪吧?難道在鍾掌櫃的心目中,陸辰安真的就是一個如此放蕩不羈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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