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劉寡婦見到這陣勢嚇的魂都飛了,心臟都到了喉嚨,滿身的汗,跪在地上狂磕頭,:“各位大哥,放過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就是我的一個客人,”

“我真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我給你們做牛做馬。”

“閉嘴。”

傷疤男殘暴的聲音嚇的她止了聲,可是心裡的恐懼讓她整個人抖得厲害。

瘦黑的男人見江浩暈過去了,停下動作,示意傷疤男,:“林哥,他暈過去了。”

“不是愛報密嗎,割了他的舌頭,把他雙腿打斷。”

傷疤男冷酷無情的說。

“好,”

胎記男和瘦黑的男人上前,很快一陣慘叫,江浩痛的醒來雙目爆瞪,接著又痛暈過去,血腥味瀰漫整個房間。

劉寡婦瞪大眼睛看著變成血人的江浩,再控制不住,下面一熱騷味滲出。

她嚇尿了。

“林哥還有一口氣,”

處理完江浩,瘦黑的男人說道。

“行,留著吧,能不能活看他自已了,不過以後就是個殘廢了。”

“林哥她怎麼處理。”

胎記男看著白花花的劉寡婦問道,他是個男人,看見女人難免起了心思,不過這女人也留不得了,她可是什麼都看見了。

“大哥,我會伺候人,真的,我技術好,我願意伺候你們,只要你們放過我。”

劉寡婦捉住了一絲希望,爬過去緊緊抱著傷疤男的大腿。

“行,你去洗洗。”

傷疤男嫌棄的看了眼溼了地,要不是接下來的日子會不好過,他怎麼會看上這種貨色。

“好,好我這就去,”

劉寡婦洗了個冷水澡,一出來就被他們拖著來到了外間,沒一會女人的慘叫的聲口向起。

最後劉寡婦暈死過去的前一秒,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她以為自已能得救了。

沒想到他們還不放過她。

————

翌日,天矇矇亮,大街小巷都在鬧哄哄的,人們一臉惶恐,內心躁動不安,但還是耐不住八卦的思想。

大家聚集在小巷路口,看著前面的救護車和警察,接頭交耳小聲的議論,

“前面的死人了,”

“是的,我看見流了好多血。”

“天啊,誰啊?''

''就是前邊的那個劉寡婦都死透了,聽說那個男人是誰還有一口氣。”

‘要我說就是兩人不檢點,你說這劉寡婦乾的這行,指不定多少仇家,那男的也是可憐。’’

‘‘就是,上次 我男人從她門口過去,她擱那花枝招展的,我恨不得上去給她兩個嘴巴子。’’

‘‘別說了,人才剛死,你不怕大晚上的。。。’’

‘‘呸,呸,呸,快走快走趕緊回家。’’

幾個大媽嚇的臉白了些許,捂住了嘴,害怕的一擁而散。

結果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賣老鼠藥的老太婆家裡傳出了噩耗,可憐的她還沒有來的及領取這次的嘉獎。

老太婆的大家就聯想到了昨天賭場的人被抓,老太婆報案,還有江浩也是賭場的熟客,該不會賭場的人是他們殺的。

一夜之間出了這麼大的事,讓全縣城的人警惕,害怕,而警方也在逼問昨日關押的賭場人員,審出了傷疤男他們,立馬出了報案全力追擊賭場的犯案嫌疑人。

-----

“城哥,江浩被割了舌頭,手腳都廢了,還有劉寡婦和賣藥的老太婆都死了。”

袁平得了訊息回來報給蔣寒城,沒想到那幾個男人這麼狠,連女人都不放過。

“嗯,我先回去。過了明天你們先上去,我遲幾天到。”

“好。”

蔣寒城瞭然,他對別人的死沒有一絲動容,而且他們幾個本來就是罪惡之人,早該死了,才讓他們沒有半點負擔。

劉寡婦之所以會成為寡婦,是因為她嫁給丈夫後,一直揹著自已丈夫偷人,然後某天被她丈夫親眼抓到,暴打了一頓,才得知她在婚前就已經不檢點了,結果因為她丈夫打了她,她一直懷恨在心,跟自已的姘頭一起報復她毒死了自已丈夫,奪取了家裡的錢財,後面她的姘頭出事,她一個來到這做起了生意。

而賣藥的老太婆更不是個好東西,她有一個女兒,但重男輕女的她,天天虐待女兒,有一次她女兒不小心把飯燒糊了,她一氣之下竟然把女兒打死,老太婆喜歡搬弄是非,為人尖酸刻薄,跟自已的丈夫天天干仗,她男人就是受不了她這樣丟下她跟別的女人跑了,為了報復她活生生餓死了婆婆。

至於江浩,他罪該萬死,不光媛媛的事,他早些年在有一次外面喝了酒,醉了之後發瘋在大街上玷汙了一個女孩,結果江父知道此事立馬拿錢堵了別人的口,說是江浩可以娶她,而那女孩從小在重男輕女的家裡發生了這種事也沒有人幫她出頭,她爹收了江家的錢,哪裡還會在意她的委屈,把她收拾了一番就要把她送到江家去,不過在去江家前一天晚上她心裡委屈不平,又害怕,直接把自已吊死了。

而所以這些人根本死不足惜,許知新已經把他們做的事收集了證據和資料,匿名上交給了警察,也是給之前冤死的人們一個公道吧。

蔣寒城回家的心情就歸心似箭,昨天沒有回去小姑娘有沒有記掛他,奶奶倒還好,一般他不回去奶奶都知道他跟誰在一起,都不會擔心他。

但現在不一樣了。

不是她擔不擔心,而是他好想她。

本來昨晚上就想回去的,但江浩的事情沒有訊息,他不安心。

他甚至想親自對江浩下手,可那樣風險太大,以後他 是要陪著小姑娘去人生體驗很多事情的,不能讓自已留下汙點,那樣他就不能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了。

他騎著腳踏車從街道經過,路過一個小攤,停了下來,是剛出鍋的豆腐和豆花,還有油條和油酥火燒。

蔣寒城都買了一份,豆腐可以留著做菜吃,小姑娘上次吃了是喜歡的,其他的買回去給她試試,他打包帶走還多收兩分錢打包費,一共是八分錢。

蔣寒城付了錢,把東西在車頭上掛好,騎上車繼續往家裡趕。

現在才四點多,他騎快一點五點半到家,以小姑娘的睡眠習慣她還沒有醒,所以他還能給她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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