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幹嘛突然要挖洞穴啊?”

月兮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那邊的大洞穴就給蘇住,我們也得時刻守護著她的安全,就將著洞穴修在這必經之路上挺合適的。”

伏耐心的解釋道。

“我不住洞穴也可以。”蓮連忙擺手,他平時就洞穴門口對付一下。

“蓮,你可以,崽崽不行,用不能帶著崽崽去樹上睡吧。”

伏鄭重的看著蓮。

“好好好,別這樣看著我,我跟著弄就行了,可以了吧。”

“好耶,我也可以和三哥住一起了嗎。”月兮其實很喜歡群居生活,但是他哥總是不願意讓他進洞穴和他們睡一起。

剛開始動手挖,就聽到隔壁傳來愉悅的聲音。

蓮和伏都很鎮定,尤其是蓮,已經習慣了。

但是月兮作為一個毛頭小子,那裡見過這場面,他呆呆的看著洞穴門口,仔細聽著裡面的水聲。

他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聲音,感覺很奇妙,躁動的種子在心裡發了芽。

“過來幹活。”

伏見他不安分,再次抓住了他命運的後頸肉,監督著他做事。

他們挖了一個晚上,總算是在天亮的時候搞定了。

獸人建造洞穴的速度是很快的,尤其是三個人一起幹活。

這時隔壁的聲音也終於消停了下來,蓮疲憊的靠牆坐下,尾巴都搖不動了。

這種時候他還忍不住要說一句,“年輕真好,精力就是充沛。”

他順勢倒了下去,說睡就睡。

月兮則是給自己挖了一個暗室出來,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躲進去不知道是睡覺還是在幹嘛。

見他們兩個都睡了,伏也化作雪豹,趴下來休息。

可還沒有睡著,隔壁又一次發出了動靜。

他不悅皺眉,看來接下來就要收拾收拾這個焦了。

持續了一夜,蘇緣睡著又醒,反反覆覆的一直這樣,她在最後隱約看到有一個身影把焦給提走了。

這下蘇緣總算可以安心的睡一個好覺了。

她迷迷糊糊中還聽到有人叫她吃飯,她配合的張嘴咀嚼吞嚥,然後又接著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就感覺自己很久沒有睡的這麼舒坦過了。

睜開眼看看外面的光線,挺美。

看看洞穴內,挺美。

就是人有點多,不管了,在睡會。

“完了,蘇蘇是不是被那個狼人給弄壞了。怎麼好不容易醒了又昏過去了。”

“三哥你別瞎說,大哥已經去找二哥了,蘇一定會沒事的。”

“看來只有我這個三哥來出面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混小子了。”

唰的一聲,似是有人站了起來,緊接著砰砰幾聲,就聽到一聲犬類發出的嗚嗚聲。

蘇緣被吵的很煩躁,再次睜開了眼睛。

就見六雙眼睛正在盯著她看。

哦,原來不是錯覺啊。

蘇緣噌的坐了起來,連連往後挪動。

“你們幹嘛?”

見月兮和兩個金絲猴寶寶立馬圍了上來,月兮緊緊的抓住了蘇緣的手,心疼的蹭著。

那兩個金絲猴寶寶則是不停地在蘇緣身上翻來翻去檢查這她的身體狀況。

發現身上有一處可疑的痕跡就指著哇哇亂叫,生怕別人不知道。

確實,蘇緣身上被啃的青一塊紫一塊,可想這一夜是有多不可描述。

不過比起這些,蘇緣更好奇那邊嗚咽聲是怎麼回事,抬眼就看到蓮在收拾那新來的獸人。

叫什麼來著?

哦,好像是焦。

蘇緣連忙叫停,“可以了,蓮你過來。”

她衝著還在一腳一腳踹著地上那個可憐傢伙的蓮,招了招手。

聽到叫自己,蓮停下了動作,還順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朝著焦碎了一口,轉過頭瞬間換了一副表情,笑著朝這邊過來。

“蘇蘇,是有哪裡不舒服嗎?我幫你按按。”

蓮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蹲在了蘇緣的身邊。

“那蘿曲最近都有過來做竹簍嗎?”

蘇緣自從教會了蘿曲做竹簍,就將帶新人的工作全部交給了她,現在她相當於一個小的組長職位,薪酬也從兩枚貝殼提到了六枚。

“哦,我已經讓她帶著新來的雌性直接去她洞穴那邊做了,不用每天都過來,我就每天早上和太陽落山之前去看一下進度。”

蓮在和蘇緣相處的過程中,也學會了一些她的用詞和說法,彙報的有模有樣還挺像那麼回事。

“那現在蘿曲那邊有多少人在做這事。”

“加上蘿曲有四個雌獸,兩天能做出四個竹簍。”

聽到這個速度和自己做一個用的時間差不多,蘇緣還是挺滿意的,看起來自己的計劃推行起來也不是很困難。

不過想要將獸窟的雌性帶出來,還需要一些準備。

就在她還在規劃的時候,伏已經馱著嵐回來了。

“蘇,你怎麼樣了。”嵐剛踏進洞穴,就從伏的背上跳了下來,立馬化作人形來邊詢問邊檢查這蘇緣的身體。

“我沒什麼大礙啊,你不用那麼緊張。”

“伏說你昏睡了一天,怎麼叫都叫不醒。”

蘇緣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腰部,說不疲倦是假的。

變成人形的伏站在門口,看著被收拾了蜷縮在地上的焦,他是自己比較重視的一個下屬,平日裡少不了對他照拂,但是現在已經被打的化作了獸形,痛苦的再地上打滾,免不了有些心疼。

他蹲下身子,安撫著焦,“我會給你補償的。”說罷看向了蓮和月兮,語氣憤憤,“誰幹的!”

“我問,誰幹的?!”

“是我,怎麼了。”蓮一臉不爽的站了起來,“他這麼能折騰,我就要給他點苦頭吃吃,怎麼了。”

“跟我出來。”伏說罷,轉身就離開了洞穴,蓮也不爽伏很久了,是時候新賬老賬一起算了。

他揉了揉胳膊,就準備出去大幹一場。

看他們那個架勢,蘇緣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嵐給按在了草蓆上,“蘇,別動,你著傷是怎麼弄得?我給你上藥。”

“二哥,就是那新來的,喏,地上躺著的那個傢伙,昨晚上……”

月兮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堆,給嵐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不,不管他們,月兮你幫我打點水來。”嵐連忙支開了這個狗腿子,真是太能說了,聽得耳朵都起了老繭。

兩個金絲猴寶寶之前見有不熟悉的人進來,都躲到了竹簍後面,見安全了,才鑽出腦袋,靜靜的打量著嵐。

又是一股莫名的親近感,兩個小崽崽躡手躡腳的來到嵐的跟前,嗅著他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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