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你留在這裡守著,我去去就來。】

將丟丟從空間裡拎了出來,毛茸茸的波斯貓尾巴盤在腳上,海藍色的眼睛柔順的白毛,很是漂亮。

【那你要快點回來!】這種情況遇的多了,見怪不怪。

【嗯。】

雲輕暖身形一閃來到骷髏山上方,懸浮在結界上空,看著裡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眼底閃過一絲瞭然。

雨勢越來越大,她一身乾爽,再大的雨都被她結起的屏障隔絕。

看著那一個個身穿茶褐色衣服,頭上戴著同色兩邊垂著布的人,她眼底的厭惡一覽無遺。

死了還不安分?

雙眼輕瞌,髮絲無風而動,場景瞬間轉換。

青山綠水,鳥語花香,春光燦爛,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平和安寧的村莊,嬉戲的孩童,辛勤耕作的農民,青春洋溢的少年,慈眉善目的老人。

他們自給自足,每天都過得很充實,鄰里關係和睦,鄰居之間相互關心相互幫助。

某個尋常的傍晚,裊裊炊煙,空氣中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辛苦勞作了一天的村民們終於能好好歇歇,邊吃飯邊聊著家常。

突然此起彼伏的狗吠聲打破了傍晚的安靜。

村民們心裡突突,總覺的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有些警覺的人家動作迅速地將孩子們藏在地窖裡。

大人們手裡抄著鐮刀鋤頭木棍之類的,原以為是有猛獸從山裡下來覓食。

哪曾想到來的竟是比猛獸可怕的存在。

冷兵器刺入血肉的聲響起,恐慌絕望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讓人聽了都怕。

那群畜生抄著一口他們聽不懂的語言,舉著黑漆冰冷的長杆冷兵器,上頭鋒利的刀刃上鮮紅的血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屋裡哭喊到聲音嘶啞而絕望的女子們受盡屈辱,院子裡她們的孩子,丈夫,父母,兄弟,甚至連家畜他們都不放過,飯菜的香氣被濃厚的血腥味覆蓋,到處都是鮮血淋漓的s體,內臟橫飛,充滿血絲的雙目瞪的大大的,眼角留著血淚,他們恨哪!

淫邪的笑聲讓雲輕暖心裡的戾氣越來越濃,白嫩的雙手將掌心掐出了深深的月牙印記。

黑暗的天空電閃雷鳴,淅淅瀝瀝的大雨彷彿想要將被汙染的村莊洗淨,鮮紅的血液和雨水積成一片紅海。

他們的人數以千計,幾乎所有女子都被他們折騰到斷了氣,他們享用著村民們用燒的晚飯,翻箱倒櫃地搜尋著物資和排查活口。

他們將村莊佔為據點,企圖將兩座山之外的縣城打下來。

山腳下一群藍灰色衣服,頭戴同色帽子,腳上穿著黑色的布鞋,和衣服同色的綁腿,個個眼裡都發著凌厲堅毅的光芒,在他們的身上有一股他們的身上有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清楚的氣勢。

就像是從沉睡中醒來的雄獅,渾身散發著恐怖的威壓,眼神狠戾,呲著鋒利的獠牙兇狠地咬斷那侵略者的脖頸。

鮮紅的血液和破敗的殘肢刺痛他們的雙眼,悲痛和憤怒充斥著他們的內心。

他們身手利落將外圍巡邏的嘍囉暗殺,悄無聲息地摸進了村莊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一場激烈的廝殺即將開始,刀光劍影,民族的信仰和仇恨的力量讓他們勇往直前,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頂著負傷的身軀奮勇殺敵。

也許是這些敵寇太喪盡天良,老天都看不過眼,騰雷滾滾,一道道粗大閃亮的雷電精準地劈在那些舉著尖刀的敵寇身上將他們劈的渾身抽搐原地去世。

天降異象,不知疲憊的戰士們眼眶忍不住泛起了淚光,看啊!造孽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有天雷的加入,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疲憊的戰士們來不及休息,有秩序地清掃戰場,將戰友和村民們的遺體搬在一個院子裡集中。

深夜裡閃著雷電的天空像是破曉的早晨,黑暗中的絕望迎來了希望的光芒。

他們仔細地搜尋著村莊的每一個角落,終於在幾戶人家隱秘的地窖裡找到幾個倖存的孩子們,年紀最大的也不過十三四歲。

孩子們個個臉色蒼白表情木訥,不哭也不鬧,原本該滿是純真透亮的黑眸被恐懼覆蓋,他們如驚弓之鳥,一點風吹草動就渾身瑟瑟發抖。

這一幕讓人看的心裡抽疼眼底酸澀,一股鬱氣盤在他們的心間。

經過他們耐心地開導安慰,憋了許久的孩子們終於痛哭出聲,喊著要爹孃要家人,稚嫩的嗓音哭嘶啞。

戰士們心裡很不是滋味,一顆心就像被泡進了醋缸浸泡後又架在火上翻來覆去地烤,酸澀疼痛且煎熬,孩子們的哭聲和久久不散的鐵鏽血腥味,讓他們心底的信仰更加堅定,只要他們還活著,哪怕只剩一口氣,他們也要為自已的民族貢獻力量。

緩緩平靜下來的孩子們這一刻褪去了懵懂的天真,似乎在瞬間就長大了,他們紅腫著眼眶幫忙搬著一具具熟悉或陌生的軀體,他們沒有害怕,小小的身板挺的筆直,眼裡亮著堅毅的光芒,像是經過了風吹雨打的歷練茁壯成長的小樹苗。

花了一些時間,將戰友和村民們的遺體搬上了木板車,將他們拉到對面的山頂上挖坑埋葬,這個位置很好很高,能將四周的風景都收入眼底,就讓他們在這裡安息,看著吧,終有一天我們的家園會迎來盛世太平的模樣。

領頭人看著比來時少了將近一半的隊伍,沉默地吸了一口旱菸。

戰爭,是殘酷的,可若是不戰,那迎接他們的只會是永無止境的欺壓,同胞們會變成毫無尊嚴和自由可講的奴隸。

更不可能指望侵略者會善良,因為他們比惡鬼都還要惡,他們的人生信條中沒有道德更沒有善字可言。

所以,戰是必須打!且要狠狠地打,打到侵略者怕,打到他們連一絲再戰的念頭都不敢有。

孩子們排排跪,給埋葬在這裡的逝者們恭恭敬敬地磕了幾個頭。

讓孩子們坐在木板車上準備下山回村莊,就見村莊的上空幾道粗大的閃電如游龍忽閃忽現,烏雲被強大的電壓形成了漩渦的樣子,閃電亮的跟白天似的,恐怖的天威鎮住了他們的行動,他們看著那邊久久不能言語。

似乎知道無辜的人離開了那處,粗大的雷電狠狠朝那處劈去,一連劈了幾十道雷,直接將那本來就不是很高的山給劈出了個天坑!

這邊的眾人被震撼的失去了表情和語言,心裡的鬱氣都散了不少。

他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一幕,但他們知道,這一幕他們永生難忘!

如果他們看過現實世界的小說就會知道,這不就是妥妥的修仙文裡的大神渡劫的雷劫嗎?

雲輕暖看到這裡也知道了大概的情況。

天然磁場!

在她的猜想中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有修道中人出手用結界將那些鬼魂永生永世困住。還有一個是天雷強大的能量加上地理的位置從而形成了一個自然的磁場。

強大的天雷劈山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磁場屏障,那些敵寇的屍骨和鬼魂被困在裡面永生永世不得解脫。

場景回到現實中,雲輕暖嘴角勾起了冷冽的弧度,雙眸閃過一抹金色隨即又變成了純黑色。

不是喜歡燒殺掠奪麼?不是喜歡凌辱人麼?

既然喜歡,那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好好地享受那種滋味吧!

素手一揮裡面那些鬼魂就開始互相廝殺,甚至有的還將別的鬼魂壓在地上做著需要打馬賽克的雙人運動。

雲輕暖嘴角勾了勾,右手食指在空中畫出一道符咒,金黃色的光芒乍現,細嫩的掌心往前一推,黃符飄到上空啪嘰一下貼在了結界的正中間,而結界裡面的鬼魂身上散發出來的黑色霧氣被黃符淨化的一乾二淨。

想成厲鬼?他們有什麼資格?地縫都不給他們留。

好好享受吧,鬼魂什麼時候消散,他們就什麼時候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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