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

晴和剛離開,鶴丸就拿出了更改景趣的道具,準備開始自已的搞事。

他沒有立馬行動,而是悄悄的出去找狐之助了。

他得看看,現在狐之助有沒有把“鶴丸國永碎刀”的事,傳播出去。

鶴丸找到狐之助的時候,它正在大廣間裡給牌位雕花,看上去努力極了。

他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觀察著事態發展。

眼看晚餐時間快到了,其他的刀劍也陸續出現在大廣間。

第一是為了過來吃飯,第二嘛,他們也想看看,新來的審神者到底是什麼貨色?

粟田口的代表是藥研藤四郎,他謹慎的走進大廣間,然而這裡只有狐之助。

沒有看到審神者,藥研藤四郎放鬆了不少。他走到狐之助旁邊,好奇它怪異的舉動:“狐之助,你在做什麼?”

狐之助停下雕刻,強顏歡笑的回答:“鶴丸殿下,碎刀了,我在給他刻牌位。”

“怎麼會?!”藥研藤四郎非常驚訝。

鶴丸是這個本丸最早的一批刀劍,實力強大可想而知,而且被暗墮氣息感染後,他的攻擊性變得更強了。

怎麼會這麼輕易的碎刀?是因為襲擊了新來的審神者?

藥研藤四郎表情都變得凝重了,他咬著牙,向狐之助尋求答案:“確定碎刀了嗎?審神者乾的?”

能夠殺死鶴丸,審神者的實力和手段絕不簡單。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在審神者遷怒他們之前,他們最好先下手為強。

藥研藤四郎腦中的刺殺計劃馬上都快成型了,然後他就聽見了狐之助的啜泣聲。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把鶴丸殿下撞死了,他在臨走前說,想要一個雕花牌位。”

狐之助抹抹眼淚,繼續在牌位上雕刻,它一定要完成鶴丸殿下最後的願望!

“什麼?”

藥研藤四郎感覺難以置信,但他想到狐之助平常都很呆,也就沒有太把它的話當真。

他按捺住自已的殺意,接著套狐之助的話:“審神者在哪?我剛才去審神者的房間看過,那位不在。”

狐之助沒多想,一邊吭哧吭哧雕刻,一邊回答藥研:“審神者大人不住之前的房間。”

“現在應該在東南角的空樓二樓,好像是要住在那裡。”

藥研打探到了自已想要的訊息後,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是嗎?那我去給審神者送晚餐。”

他決定再去打探一下虛實,如果還是和之前的審神者一樣,那麼為了其他人的安全,就算同歸於盡,他也在所不惜。

“真的可以嗎?太謝謝你了,藥研殿下!”狐之助單純得很,沒有懷疑藥研的目的。

藥研離開大廣間,正打算去狐之助說的地方看看。

“你好像打算去做一些有趣的事,帶我一個怎麼樣?”一直在外面偷聽的加州清光,攔住了藥研。

他們倆對視一眼,雖然沒有提具體是什麼事,但卻默契的一起朝著東南角走去。

這邊空屋很多,但是二層的只有一棟小樓。

加州清光在門外埋伏好,藥研則去敲響了門。

“審神者大人,我是藥研藤四郎,狐之助讓我來給你送晚餐。”

門後沒有傳出回應,藥研再次敲門:“審神者大人?”

又等了一會兒,屋子裡依舊沒有半點聲音。

難道是發現了他們的企圖,所以躲起來了?藥研心裡嘀咕著。

他向加州清光打了個手勢,示意加州清光原地待命,然後他拔出短刀,就推門進去了。

“那我進來了。”

藥研嘴上這樣說著,卻動作麻利的直奔那些容易藏身的地方。

搜尋完整個屋子,他確定,這只是一個空房間。

藥研出去對加州清光說明情況,他搖搖頭:“裡面沒有人。”

加州清光收起自已的刀,疑惑不解:“狐之助騙了我們?”

雖然為了保護審神者,狐之助說謊騙他們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他們不信狐之助能有那麼好的演技。

“走,這次我去問。”加州清光想再試試。

等藥研和加州清光回到大廣間的時候,本丸裡的刀劍基本也全到場了。

“鶴丸先生真的已經碎刀了嗎?”五虎退艱難的消化著這個事實。

其他人也是一臉情緒複雜,鶴丸的實力在這個本丸數一數二,就連他都打不過審神者嗎?

在這悲傷的氣氛中,狐之助恨不得給他們每個人磕一個:“對不起……”

在狐之助的再三肯定下,大家不得不相信,鶴丸真的沒了。

“狐之助,審神者到底在哪裡?”加州清光拎起狐之助的後頸。

狐之助掙扎著:“放開我,加州殿下,你語氣好凶,你要對審神者大人做什麼?”

藥研按下加州清光的手,放輕語氣對狐之助說:“剛才送晚餐的時候,我們沒有在房間找到審神者,清光先生只是有點擔心。”

聽到藥研的解釋,狐之助又放下了懷疑。

“這樣啊,審神者大人可能出去散步了吧。”

狐之助抖抖耳朵,想起了下午的事,它有些生氣:“大家的態度太惡劣了,萬一把新審神者氣跑怎麼辦?”

“這樣是沒有辦法和審神者大人好好相處的!”

提到接受審神者的話題,大廣間裡一下就安靜了,沒有人去接狐之助的話。

“吃飽了吃飽了,回去休息。”同田貫正國往外走去。

宗三左文字拉起小夜左文字的手:“小夜吃飽了嗎?”

“嗯,飽了。”小夜左文字握緊宗三左文字的手。

“那我們回去吧。”

宗三左文字和小夜左文字也離開了這裡。

藥研招呼著粟田口派的刀劍:“你們吃飽了嗎?”

“我們吃飽了,藥研哥,我們也回去吧?”藤四郎們回答著。

“好。”藥研點點頭,拉上五虎退,帶上自已其他的兄弟,也離開了大廣間。

粟田口的短刀們一走,大廣間瞬間空了大半。

剩下的刀劍各找各的理由,也接二連三的離開,大廣間裡只剩下了狐之助和三日月。

“喂!大家怎麼都這樣!”狐之助朝他們的背影喊著。

“哈哈哈,也好也好,我也該休息了。”三日月笑著,然後把狐之助獨自留在了大廣間。

狐之助難過極了,鶴丸沒了,大家還這麼抗拒新審神者,之後該怎麼辦?

不管了,還是先把手中的事做完吧。狐之助自暴自棄的想著。

沉浸在雕刻工作中的狐之助沒有發現,周圍的場景慢慢發生了改變。

怎麼突然降溫了?狐之助下意識抬頭,然後就和藏在角落裡的黑影對上了視線。

攀附在縫隙裡的扭曲人影,稍稍挪動了一下,那雙即使在黑暗中也散發著幽光的金色眼睛,盯著狐之助目不轉睛。

狐之助閉上了眼睛,僵硬的放下刻刀,同手同腳的往門外走:“好像該睡了,好睏啊。”

在跨出門檻的那一剎,它幾乎都跑出了殘影。

救命啊,本丸進髒東西了!狐之助無聲的吶喊著,只想趕快逃得遠遠的。

鶴丸從角落裡鑽了出來,活動著自已的身體,他藏了一天,身體都藏麻了。

“這次一定能給所有人一個驚嚇。”鶴丸非常滿意的看著本丸的景象慢慢開始變化。

次日,藥研從迷迷糊糊中醒來。天還沒完全亮,但他身旁圍滿了藤四郎。

“怎麼了?”藥研問了一句。

他揉著自已的太陽穴,昨天晚上他一直在思考關於審神者的事,睡得太遲了,今天頭有些痛。

是在他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居然連鳴狐都被叫來了。

鳴狐雖然也是粟田口刀派,但他不是短刀,非要說的話,他可以算是藤四郎們的小叔叔。

“藥研哥,本丸變得好可怕,我們都沒有水洗臉了。”

“蔬菜上長出了臉,光忠先生也不敢去吃。”

“藥研哥……”

兄弟們七嘴八舌的講述著奇怪的事,藥研越聽越頭疼,他這一覺難道睡了很久嗎?

鳴狐安撫住藤四郎們,向藥研簡單說了一下本丸的現況:“總之,變成鬼屋了。”

鳴狐肩上的小狐狸替他補充著接下來的話:“不過,三日月先生他們仔細檢查了一遍,只是東西的外表發生了變化而已。”

水雖然變紅了,但的確還是乾淨的水。水果蔬菜雖然長出了人臉,但也的確還是無害的食物。

“所以我們推測,應該是本丸的景趣被改成這樣了。”

這樣大規模的更改景趣,需要很多靈力,而且有這個許可權修改本丸景趣的,只有審神者。

“審神者瘋了?”藥研搞不懂審神者這樣做的目的,總不可能是為了給他們下馬威吧?

鳴狐嘆了口氣,否認了藥研的猜測:“審神者不見了。”

就連狐之助都找不到審神者,可如果說,是審神者放棄了這個本丸,但本丸裡的靈力依舊在供應。

鳴狐覺得,三日月好像知道點什麼,因為他在觀察其他人表情的時候,發現三日月很瞭然的樣子。

“先去大廣間集合,大家商量一下。”

既然真的有新審神者來接手,那未來要怎麼和平相處,是他們遲早要面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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