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謹梵當然知道唐晚辭不會這麼輕易答應。

其實他連自己為什麼突然上來提出這個要求都不知道,只是覺得今天酒會上那些男孩子個個盯著唐晚辭的眼睛都充滿渴求,他心裡的確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怒氣,尤其是唐晚辭竟都跟他們說話時,他的憤怒就更加無處釋放。

“你沒有不願意的資格。”

唐晚辭淡漠地看著俞謹梵那張臉:“所以,你是想用身份壓我?還是想用把柄來拿捏我?”

“就沒有心甘情願這一說嗎?就像你第一次把自己交給我那樣不好嗎?”俞謹梵起身,隔著書桌身體微微向前,輕輕抬起唐晚辭的下頜:“你對我總是這麼多的顧忌和猜疑嗎?”

唐晚辭笑著搖頭:“我們之間本來就不平等,你高高在上,手握我的生殺大權,我當床伴都當得毫無尊嚴,當情人也未必好到哪裡去吧?”

俞謹梵看著眼前這張在今天格外動人的臉頰,身體再次往前探去,他慢慢湊近唐晚辭,眸光從她的眼睛落在她那張紅唇上。

他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要吻她,可是唐晚辭的冷漠勸退了他。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喜歡我,可我為什麼從來感覺不到呢?“俞謹梵蹙眉,“就像現在,你瞧你冷著一張臉,對我是滿眼的戒備和厭惡,我為什麼從你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愛意,還是說,你所謂的愛不過是為了哄我原諒你的藉口。”

因為,我的愛早就被你扼殺了。

唐晚辭偏頭,錯開俞謹梵的目光:“因為你不需要,因為我的愛對你來說一文不值,因為我即便再愛你,也會在你需要的時候隨便將我送給別人,我是愛你,但我不是沒有自我,不是沒有尊嚴,無論是床伴還是情人,你我都不是平等的,除非你會給我一份平等的愛情,否則,床伴和情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俞謹梵卻無聲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他就那樣靜默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一年的時間,那個大山裡出來連話都說不好的女人,如今卻成為全場男人的焦點。俞謹梵不知道是不是未來的某一天,她真的會不顧一切,豁出去也要離開他。

“你想要我的愛?想要平等的愛情?”

唐晚辭點頭:“是,我要你愛我。”

“我要你跟我上床是因為愛我,而不是因為恨我。我要你看向我的每一個眼神都是充滿愛意,而不是惡意。我要你相信我跟其他男人的接觸都是正常而又不逾矩的,而不是你想當然地以為我是在勾引他們,我要你忘卻我的身份,只把我當做一個女人來愛。可是俞謹梵,你做不到!”

俞謹梵呼吸猛地一窒。

她竟直接給出了答案,而不是反問“俞謹梵你能做到嗎?”

俞謹梵嚥了一下口水,喉結滾動了一下,“痴心妄想。”

“所以,我連反問和嘲諷你的興趣都沒有。”唐晚辭凝視著他:“我不會去堵你那或許到死都不會有的一絲絲真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對我是有多恨。所以就這樣吧,我會給你當一個合格的慾望發洩出口”

“好,很好,唐晚辭。”俞謹梵嘴角下沉,拉出一道冷峻的弧線,似是在無聲地表達他的憤怒。

“俞總說完了嗎?我還要學習...”

可唐晚辭話都沒說完,就看見俞謹梵憤然起身,繞過書桌徑直來到她身邊。大手一揮,就將書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拂到地面,在唐晚辭還沒反應過來時,俞謹梵已經掐著她的腋下將她抱起,然後並不溫柔地放在桌子上。

“你要幹嘛?”唐晚辭震驚。

“你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就說明你還不夠合格。”

俞謹梵說完,大手扣住唐晚辭的後頸,稍稍用力,就將唐晚辭那張清冷的臉龐勾至自己面前,沒給唐晚辭任何反應的機會,低頭狠狠的吻了上去,毫不留情的翹開了她的齒關。

唐晚辭感覺身體某個部位突然被掏空,什麼都沒有了,只有被強迫被壓制的窒息感,這種感覺迫使她本能地將口腔開啟得更大,像是一種無聲的迎接和回應。

這是第二次,俞謹梵主動吻她,可第一次,他是誤把她當做了林苒,那麼這一次呢?

唐晚辭有些呼吸不暢,周圍一切似乎都靜止消失一般,耳畔傳來的只有她和俞謹梵激吻時發出的黏膩的水聲。

兩個人的呼吸相互纏繞,慾望開始碰撞。

終於,唐晚辭得以在俞謹梵換氣的時候發出了一絲微弱的聲音。

“我不是林苒。”

俞謹梵只是停頓了一下,並沒有將唇瓣離開,唐晚辭似乎還聽到了他不以為然的嘲笑。

“我當然知道。”

既然沒有認錯,那就說明,他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知道她身份的狀態下吻她的,可是為什麼,明明以前他都不願意的。

唐晚辭緩緩閉上眼睛,被動地接受俞謹梵帶給她的戰慄。

良久俞謹梵放開她,兩個人只分開一小段距離,大概十幾厘米的樣子,彼此徹底將喘息聲毫無保留地釋放給對方,俞謹梵覺得自己瘋了,他不知道,這個女騙子的身體和唇瓣為什麼都會讓他那樣著迷。

不出幾秒,他又食髓知味地再次吻上。

這一次,他的手似乎都不再安分,緩緩爬上唐晚辭的胸前,去解她的扣子,可是發現對方穿的是連衣裙的時候,他又將手往下移,移至唐晚辭的大腿處,順著裙襬將手伸了進去。

唐晚辭一哆嗦,用手去抓俞謹梵的手:“在這?”

俞謹梵卻沒有被她的力量桎梏,將手又往裡鑽,摩挲著好像在尋找什麼。

唐晚辭已經放棄抵抗,如果真的不同意他胡來,過後怕是又是一頓冷嘲熱諷。

可俞謹梵的手就放在她的腹部就不動了,確切的說,是放在被王大山捅傷的傷口處。

“還沒好嗎?”

唐晚辭搖搖頭:“有時候還會疼。”

俞謹梵輕輕皺眉,“江洛謙這技術怎麼還倒退了,這都多久了。”

說完,俞謹梵徹底放開懷裡的人,最後看了一眼被他蹂躪得幾乎紅腫的嘴唇,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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