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墊隨著他動作發出細微的咯吱聲響。

蓋在身上的被子被扯開了一角,房間空調冷氣順著縫鑽進被窩。

不過這點冷氣很快被那人體溫驅逐了。

一陣溫熱酥麻氣息順著她尾脊骨一直往上,在她後頸處停了下來。

黑暗環境剝奪了視覺,令其他感官放大了數倍。

某人鼻尖若有若無地在她頸窩處蹭著,像是在嗅她的體香,又像是在觀察她。

帶著熱氣的鼻息拂過側頸,一下又一下,蘇可可只覺得後背發麻,瘙癢得很。

她剛剛正醞釀著入睡,這下可好,睏意全被趕跑了。

他想幹嘛?

時樂爬到床頭,停了一會兒,見她沒反應,便更大膽起來,半個身子貼上她的後背,伸手想去攬她的腰。

這下蘇可可終於忍無可忍,兩隻手指用力,去掐他作惡多端的手臂——

“你不睡覺在這裡幹嘛?”

時樂細白的面板上頓時留下發紅的掐痕,他吃痛地輕呼一聲。

手臂卻沒有縮回去,反而另一隻手也攬了上來,合力框住她的細腰,直接往他懷裡帶。

後背被迫貼上他火熱的胸膛,蘇可可當即用雙手掰開他的手臂。

可掙扎幾下,無果。

雖然漆黑一片,她還是睜著一雙水眸,回頭,瞪後面的流氓。

“你撒手!”

“不要。”

他無賴地應了一聲,順便將下巴也抵在她肩窩處,用耳朵去蹭她的側臉。

這是把她當成了人形抱枕?

少年鬢髮直戳面板,蘇可可癢得想躲,再次想用手推他。

這下時樂對她的反抗動作早有預測,原本停在她腰上的雙臂抬起,去抓她的手腕,直接將蘇可可從側躺拉扯成仰臥的姿勢。

而他自已整個人起身,長腿一跨,分別夾在她腰的兩側,一雙大掌將她的雙腕按在枕頭兩邊。

二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對。

對方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只知道自已被色狼挾持了。

還是以一個很危險曖昧的姿勢。

“我要睡覺,你發什麼瘋?”

一張臉蛋漲得通紅,蘇可可忍不住想抬腳去踢他,可剛掙扎了兩回,便被時樂用膝蓋毫不留情地夾住。

不光被某人按住,還因為她方才的動作,導致鬆垮睡裙的裙角直接堆疊到小腹處。

只留一雙光溜溜的腿貼在床單上。

這下完全不敢動了。

男女力量懸殊,對方以一種壓倒性的氣勢將她禁錮在身下,插翅難逃。

偏偏他還壞心眼地想要將唇湊過來,要去吻她的脖頸。

蘇可可是真的慌了,手腳被按得發疼,只能奮力扭腰,不讓他得逞。

“你別碰我!”

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蘇可可氣得快哭了。

他卻不聽,溫熱的雙唇印在她下頜骨上,一觸即離。

“唔!”

這一吻像觸電一般,蘇可可渾身一顫,差點連奮力掙扎的四肢都軟了下去。

時樂抬起頭,唇角帶著弧度,逗她:“還動不?”

聲音裡帶著愉悅,但禁錮她的力度卻不減。

蘇可可後槽牙都要咬碎,無力道:“你到底想幹嘛?”

“誰讓你惹我生氣,”時樂輕笑,“這當是給不聽話的人一點小小懲罰。”

莫名其妙,蘇可可扭頭,側臉埋進枕頭裡,撇嘴:“我哪裡惹你了?”

“反正哪裡都惹了,”

他鬆開抓她手腕的手,改成掐下巴,將她的小臉掰正,“既然我們之間是債務關係,那……”

時樂像是吃到了糖的小孩子,笑著逼近她:“那你要乖乖聽話,哄我高興,說不定哪天我開心了,將免了你的債務?”

蘇可可的臉頰肉被他捏得嘟起,皺眉:“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會因為錢出賣自已的。”

時樂歪頭:“我親你一下,免一萬。”

她眉心一跳,親一口一萬,親一百口豈不是不用還錢?

就當自已被泰迪舔了。

她閉上眼睛,做出感慨赴死的氣勢:“好,你來。”

見她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這下輪到時樂愣住。

好傢伙,剛剛一副貞節烈女樣子的人去哪了?

轉念一想,要是她真的還清這錢,那她就要從他身邊逃走了。

他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

將她圈在自已身邊一日是一日。

於是時樂輕蔑地哼了一聲,鬆開蘇可可,從她身上爬下來。

蘇可可正一臉緊促地等他動作,突然感覺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那人又重新變回側抱著她的姿勢。

她回頭:“你……你不親啦?”

那人的聲音從她的頸窩處傳來:“無聊,睡覺。”

被掐腰,蘇可可不舒服地扭動著胯骨:“那你別抱我,回床尾睡。”

這一蹭,蹭得時樂心頭瘙癢,手掌按住她大腿,阻止她繼續動作:“你管我,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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