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眼前這碗藥,寧知念有些猶豫,她最近就是藥罐子,真是半點也喝不下去了,他又在旁邊盯著她。

端著碗,猶豫了一小會兒,強忍著噁心咕嘟咕嘟喝下去了。苦的她眼淚都出來了,喝了好幾口水才緩過來,抹了抹眼角的淚。

景玄像是看戲一樣看著眼前的風景,饒有興致。

“本王來猜一猜,那藥膏被你扔了?”

寧知念拿帕子捂著嘴,連忙搖頭。

“最近忙,忘了,單純的忘了。”對上他的眼神,寧知念又慌忙開口。“時候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家了…”

說完,想站起身,頭還挺暈,寧知念又站著緩了一下。

景玄依舊坐著,上前一拉她的手,把她拽到自已腿上坐下,寧知念瞬間僵住了身子,看著他。

“兩位將軍還在軍營,一時半會還回不來。還有,這昭王府也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他現在連裝都不裝了,寧知念想著,既然他喜歡自已這般模樣,那就演給他看。

前幾日她就想好了,等給孃親報完仇,自已拿著賺的銀子直接逃回江南,買個一畝三分地過自已的田園生活,再也不回來了。

寧知念只好坐在他腿上,也不敢亂動。“殿下,我頭還有些暈呢。”,嬌滴滴的對他說,自已都有點噁心。

“嗯。”

見他沒有放手的意思,寧知念咬咬牙,雙手一摟,直接摟上他的脖子,然後靠在他肩前。

景玄身子一僵。能明顯感覺身下的男人氣息變重,她有那麼沉嗎?壓得他喘不過氣。

“那臣女只好靠著殿下休息一會了…”

寧知念貼著他的胸脯,景玄靠在椅背上,眼神中充滿玩味。

“殿下…”寧知念用了此生最撒嬌的語氣和他說。景玄一手扶著她的腰,打量了一下她,這小兔子今天很反常。

寧知念忍著內心的抗拒,她知道眼前的人對她有興趣。

隨後,她天真無害的紅著臉,小聲貼在他耳邊,開口:“殿下,臣女好像喜歡上你了。”

景玄什麼表情都沒有,看著她。“左大人若是知道寧小姐喜歡這麼多男人,怕是要傷心了。”

他開口,讓寧知念有些緊張。

“上次是我說的氣話,我不喜歡他,我只喜歡你。”寧知念繼續保持原來嬌羞的模樣,時不時抬眼看他。

“人家都只給你做了香包,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寧知念感覺自已要吐了,但為了能讓他幫自已,豁出去了。

景玄看向她,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你既然說喜歡本王,又有求於本王,為何不拿出點誠意讓本王知道,寧小姐不是騙人的。”

寧知念身子顫了顫,想了一下,“殿下都…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我也沒拒絕,這不是誠意嗎…話本子裡都說,那是兩情相悅之人才會做的事。”

景玄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了笑意,眼神卻很冰冷。

“什麼樣的事?寧小姐不如做給本王看看。”

寧知念下意識含住下唇,自已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有點怯場…想逃也逃不了。心中給自已鼓了一萬遍的氣,在他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後收回去。

“就這?只是這樣就說喜歡本王?”

寧知唸的手下意識抓緊他的衣服,景玄,我真是恨死你了,你親我那麼多次,不就是親你…

稚嫩又生疏的緩緩靠近他,她唇齒間還殘留著方才喝的藥味,呼吸有些紊亂,在他的唇間落下一吻,然後立刻分開,慌亂間低下頭,她女兒家的名聲算是毀了。

景玄唇角輕揚,一手蓋住她的頭,大口直接吻上她,舌尖直接敲開她的牙關,朝裡面探去。

“唔…”寧知念想推開他,可是又得忍著。

一個漫長的吻結束,寧知念在他懷裡,喘氣聲亂了節奏,眼角還有些溼潤。

沒想到景玄直接把她抱起身,朝床上走去。

寧知念一看,慌了,驚恐地看著他。

只感覺自已被景玄粗暴的扔在床上,他隨後就壓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唔。”寧知念想要掙扎,面前的人壓著他,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他又親了上來。

剛才還好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角滲出眼淚,寧知念害怕了,立刻開始顫抖起來。

景玄起身,半跪在床上,一臉無情的看著她,寧知唸對上他的視線,被嚇了一跳,好冷…這個眼神好像要殺了她一樣。

“既然有求於本王,那我倒要看看寧小姐能做到哪一步。”景玄活動了一下手腕。

寧知念楞著看著他:“你在說什麼…”

“是不是想求本王幫你查,四年前寧夫人的死因,和…害她的人?”景玄的脖子輕輕一歪,像看獵物一樣看著身下的人。

寧知念直接僵住,只覺得身上有一萬根針扎一樣的麻木,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果然知道。

“你都知道什麼。”寧知唸的語氣也已經冷了下來,問出口。

“讓我來猜猜,是誰和你說了什麼?左行之?林澈?寧洵?還是……那個林予肅。”景玄好像沒有了全部偽裝,寧知念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

只聽聲音繼續傳來。

“在這景國,本王若想讓誰死,誰就得死。”

寧知念眼睛輕眯,看著他,他眼神中的冷意半點看不出想法。

“不信?”景玄抬手,指尖從她的小腹開始向上滑,身體也跟著埋下去,磁性的聲音傳來:“記不記得與本王去廣濟寺祈福。”

寧知念茫然的看著他。

“你以為你真是什麼天降福星,那都是本王安排的。”,景玄嗤笑一聲。

寧知念瞪大著眼睛,放空了。

“本王故意沒留人手救你,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哪些人沒有問題?”

他的眼神隨意打量著她,手還在她身上來回撫摸,可她怎麼都動不了。

“所以,太子讓我去東宮的…”

“你還不算笨。”景玄直接打斷她的話。

寧知念怔住了,眼神有些空洞,她瞬間明白眼前這個人的所作所為,這麼一想,之前的事就全能解釋得通了。

“你這一圈的人,哪個不得對本王俯首稱臣,但他們的生死,全在你,嘴上說著喜歡本王,乞巧節為何還要與他同遊?嗯?笑得不是很開心嗎?”景玄的一隻大手直接掐住她的腰肢,往自已身下一帶。

語氣冷到讓她感受不到一點溫度,寧知念相信,他比太子還要狠,東宮所有的事,他可能也知道。

“所以之前的種種,都是殿下騙我的?”寧知唸的聲音有些顫抖,含著淚與他對視。這幾天都要將她逼瘋了,她都不知道該相信誰,現在明白了。

“你不會以為自已國色天香,把本王迷的鬼迷心竅吧。”

兩行清淚劃過,寧知念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對上他的視線,他依然無動於衷,自已還有什麼好盼的。

從袖兜中取出一個她親手用紅豆和紅繩編的手鍊,抬頭看著他:“殿下若想繼續演給別人看,臣女願意奉陪。”

景玄起身,站在床前,目光落在那個紅色手鍊,眉頭稍微舒緩一些。

只見寧知念撐著身子坐起來,抓著手鍊,也不再流淚,緩緩開口: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這是殿下上次去林府時,和臣女在窗邊一起寫下的詩,臣女愚笨,誤會了殿下的暗示,以為臣女與殿下兩情相悅,是臣女痴人說夢了。”

寧知唸的語氣已經沒有一絲情緒,垂著眼,眼神空洞:“謝殿下不殺之恩。如果殿下知道孃親的死因,兇手是誰,若能告訴臣女…”

景玄的目光逐漸晦暗。

“然後呢?知道兇手了又如何。”

寧知念恍惚著,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報仇?就憑你?”

他沒有溫度又很諷刺的話襲來,寧知念咬緊牙關,像被潑了冷水。

“殿下到底想要我…”寧知念有些失控。

“本王的話,你都要照做。”

景玄的話傳來,寧知念麻木的點頭,她憑什麼不相信他不會像太子一樣,隨便殺一個人,如同殺雞一樣。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本王的人,聽到沒有?不然…”景玄抬起她的下巴。

“可不可以不要傷害他們。”寧知念被強迫和他對視。

“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本王談條件。”景玄的話再次給寧知念潑了冷水。“你在東區那個繡坊做得不錯,生意還挺好。”

景玄一把搶過那個紅豆手鍊,在手裡把玩。

寧知念呆呆的看著他腰間的香包,胸口的酸澀感讓她喘不過來氣,原本以為太子是魔鬼,那他呢,他是…

“唔…”寧知念突然感覺胃裡一陣洶湧,下意識捂上嘴,輕輕乾嘔一下,結果嘴裡傳來濃濃的血腥味,眼淚順著手劃下來。

景玄一把把她的手拿開,白皙的手心上赫然一抹血印。

“怎麼回事?”

寧知念小臉慘白,輕輕掙脫開他的手,向他擺了擺手,掏出帕子擦去:“沒事。”

景玄抽了抽嘴角,心裡有種莫名的感覺,這小兔子平時不是挺經的起嚇嗎,方才施韋乘都給把了脈,不是說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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