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霧實在坐不住了,運用靈力算易訟是否平安以及所在之地。
自她進入此方小說世界以來,只抱著刺激江雪憶的情緒,獲得更多美味的食物的目的。
對易訟和陳炙,甚至是其他人都不甚在意。只在乎江雪憶。
然而如果因她之錯導致此小說世界消隕,後果是她無法承擔的。
江雪憶被自已的擔憂搞得崩潰:“我們出去找許大哥吧。”
“好。”懸霧竟答應了。
江雪憶本以為出了個餿主意,懸霧一定會阻止她。
“那,我們怎麼辦?”江雪憶這個提出出門的人反倒畏縮了。
懸霧已算到易訟平安及所在地點,也就不慌不忙了。
懸霧:“我們先喬裝打扮一番。這樣出去遲早被送人去官府領賞。”
江雪憶也是急糊塗了,這麼簡單的道理也忘記了。“對。我會化妝,讓你體驗一番亞洲邪術!”
江雪憶總是在一些地方暴露自已的不同,懸霧已懶得再配合。
“好,姐姐,我們快化妝吧。”懸霧點點頭。
江雪憶拿出看家本領,給兩人化妝一番,確實與之前的原貌有很大不同。
懸霧擔心出現意外,用靈力給兩人上了保險。走出去,就是易訟和陳炙站對面,只要兩人不主動暴露都不會被發現身份。
江雪憶這段時間發現,懸霧與她眼中天真無邪小妹妹的形象相去甚遠。甚至在很多關鍵時刻懸霧有江雪憶沒有的細心和智慧。
江雪憶也會疑惑懸霧是不是已經恢復了記憶。
但不管是否恢復記憶,只要易訟那裡不拆穿,懸霧不會知道真相的。
懸霧確定易訟在候胥山。
“我們往哪個方向走,要去東部坊的大理寺卿府邸看看嗎?”江雪憶問道。
懸霧:“好。”懸霧發現易訟的位置在變動,她準備帶著江雪憶和易訟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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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訟和陳炙兩人逃出密道後,在候胥山隱匿了起來。
“你怎麼對祠堂的密道如此熟悉?”易訟問道,畢竟密道的線路不止一條。
“嘿嘿,我從小家教甚嚴。我父親不准我無故外出。可是我又特別想往外跑。我爺爺疼我就告訴了我祠堂密道的秘密。我每次偷偷外出都是從密道走的。我爺爺會給我打掩護。”陳炙笑道。
“那你父親知道這條密道嗎?”易訟道。
“我不知道。”陳炙的聲音低落下落,“我爺爺是突發心梗去世的。我不知道他是否來得及告訴他。”
易訟:“你父親的位置很奇怪。你不是陳家的獨生子嗎?”
陳炙是陳隋的獨生子。昨晚陳炙確確實實被當做棋子生死一線。
如果陳隋不忍心陳炙被射死,那麼怎麼讓他當棋子。如果捨得,那麼怎麼會安排陳炙跪祠堂,把陷阱安排在祠堂裡面。
如果陷阱在別的屋子,說不定易訟和陳炙此時屍體已經涼了。
如此算來,陳隋在昨晚的事件中的位置很微妙。
陳炙不算笨,神情變得悲傷起來,“許兄,我們怎麼走?”
易訟道:“去城外找她們匯合。不過出城門之前我得先去拿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