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個字被悉數吞入腹中。

薄唇覆蓋,帶著強勢掠奪。

“公主!”

玉瑤氣的原地跺腳,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讓兩人分開。

娜嫵瞪大雙眼,盯著面前男人的逆天容顏。

反應過來後伸手就要去推男人。

纖細揉指卻輕而易舉的被桎梏,動彈不得半分。

泛著病態的薄唇,被肆意撕咬捻磨,甜膩混著藥香四散開來。

娜嫵動不了,只能哼唧兩聲,淺色碧眸帶著滔天怒意。

鶴樓沉浸在自已的世界,完全看不見身下女人的反應。

這一天他等了太久太久了。

背影相似時他不確定,渾身都是微莉娜的影子時他不確定,南宮修極力諂媚討好時他不確定。

直到格雷特的到來,他想沒什麼不確定了。

他明明比南宮修先認識,卻沒有在第一眼便認出來,是他的過失。

他只想與他的阿離好好在一起,所以謹慎點罷了……

娜嫵疼的眼眸如霧,淚水打溼了濃密長睫,眼眶泛紅。

大腦缺氧嚴重,頭頂一片眩暈。

玉瑤意識到不妙,連忙急急的拍打男人寬厚的背脊,“你快停下,公主身子弱,受不了這麼折騰!!”

身後痛意來襲,鶴樓這才反應過來,睜開眼女孩已經閉眼暈厥,連忙將人放開。

將人攬在懷裡,“阿嫵,你別嚇我,你醒醒!”

玉瑤氣不打一處來來,“還愣著幹什麼,把公主抱回房間,我去找醫生!”

“噢,好好好。”

醫生一來,紮了兩針,床上的人很快便有了好轉。

劉醫生多多少少也看出了異常,“公主這幾天,是不是暈倒的過於頻繁了?”

玉瑤有些心虛的摸了摸後腦勺,不知道該怎麼說,“也還好吧。”

說完後狠狠瞪了一眼不遠處正一臉懊悔沉思的男人。

真是造的什麼孽啊!

一個用力一抱讓人昏倒了,一個直接把人給吻暈厥了。

劉醫生無奈嘆氣,“我做了些補氣糖丸,讓公主沒事吃著,總能熬一熬的。”

玉瑤連忙收下,“謝謝劉醫生。”

臨走前,劉醫生再三囑咐,“切記,公主的身子不可勞累傷神。”

“知道了,我會多注意的。”

床上的美兒悠悠轉醒。

第一時間便去找男人的位置。

眸中欣喜萬分,抬腳便要走過,“阿嫵。”

碧眸帶怒,“把他給本公主轟出去!”

一群女傭還沒動手。

鶴樓便閃現到床邊,緊緊拉著女孩的手,神色柔情又透著緊張,“阿嫵你是當真不認識了?我是你男朋友啊!”

玉瑤聽了忍不住提醒,“這詞,另外一個男寵也說過。”

而且還是相同的位置。

鶴樓:“……”

“褻瀆公主是死罪,你放開本公主!”娜嫵想抽回自已的手,但男人抓的死死的。

見人不信,鶴樓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格雷特可以給我作證。”

娜嫵怔了怔,“你認識小雷?”

“我們……”

剛開口娜嫵就出言打斷他,“你別說了,本公主不想聽。”

低沉的嗓音暗啞又脆弱,墨色瞳眸痛意流露,“你是不想聽,還是不想認我?”

見男人那副,脆弱的模樣,娜嫵便覺得可笑,“你不覺得可笑麼,你說是本公主男朋友,那個什麼什麼誰,也說是本公主男朋友,還有個公爵,你的意思是本公主喜歡到處留情咯?”

玉瑤眨了眨瀲灩眼眸,“公主,你小時候就這樣呀。”

娜嫵不由得狠狠瞪了玉瑤一眼,哪壺不提開哪壺。

男人突然收了痛苦的情緒,轉為危險,眸色幽暗,“你的貼身侍女都這麼說,你想賴賬?”

娜嫵懶的與他廢話,瞪著拿錢不辦事的傭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轟出去!”

突然,鶴樓一雙大手伸向後腰。

一把黑色的手槍被優雅的甩扔在一旁的櫃檯上。

眾人都嚇的不敢輕舉妄動。

娜嫵覷了一眼,下意識的呼吸一滯,“你什麼意思?”

薄唇輕勾,墨眸微眯透著危險的暗光,“阿嫵知道,我這人不善偽裝,你不認我,那我便……”剩下的話,鶴樓沒再說,懂的都懂。

“你敢威脅本公主?”娜嫵一時被氣得身子都在隱隱顫抖。

鶴樓盯著那張略帶恨意豔麗嬌俏的小臉,漆黑瞳眸不由自主的漸暗幽深,抬手將女孩額間作亂的幾縷髮絲別到耳後,“我只希望阿嫵能儘早收了心,不再沾花惹草,最好能與我回去,你若喜歡這公主府我便讓讓造個一模一樣的給你。”

娜嫵氣將礙事一把開啟,碧色瞳仁顫抖,“本公主好心幫你找人,你拿本公主當金絲雀?”

“你們是見了鬼嗎,為什麼不把他轟走!”

玉瑤頂著壓迫,硬著頭皮開口,“公,公主,您先別動怒,聽我解釋。”

“他他,給我餵了毒藥……”

眉目緊縮,“什麼時候?”

玉瑤有些無地自容,腦袋恨不得當場埋在地裡,“就剛剛……”

鶴樓微笑啟口,“我想過了,阿嫵的身子受不住那藥,當然我也捨不得,普通女傭阿嫵可能也不是很重視,就她來的不錯,挺合適。”

眼神透出一絲厭惡,“卑鄙,把解藥給我。”

“解藥不難,我們好好說話,心平氣和,不然我怕阿嫵又突然暈倒。”

娜嫵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情緒,眼眸含笑,“把解藥給本公主,本公主饒你不死。”

鶴樓衝女孩溫柔一笑,有些賤兮兮的,“不給。”

隨即對著一群傭人開口,“你們先下去,我跟你們公主單獨聊聊。”

“公主……”玉瑤眼中帶淚,怕人受欺負。

她最不喜歡哭哭啼啼的性子,煩躁的揮手,“都下去吧。”

門一關上,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像個野獸般惡撲過去。

娜嫵被壓在床上不能動彈,有些慌了神,“你幹什麼,放開!”

男人貪饜的,將薄唇貼近女孩的粉嫩耳垂,暗啞的語氣帶著耐人尋味,“果然還是保留了阿離傻呼呼的性子,還真敢跟我待在一個房間。”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還是強撐著,“我可是公主,你不能對我無理!”

大掌貼在女孩柔軟的腰肢,深邃墨眸泛起妖冶暗意,“寶寶,這個時候就別擺公主的架子了,嗯?”

“你你你你……”

“鶴樓,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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